看来今天晚上他是不能再留在这了,这小子诡计颇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们两个还是暂时分开,各自冷静冷静。
想着,沈琼逸转身就要离开。
秦衡见苦肉计对沈琼逸没用,赶忙一把拽住秦衡的衣袖:“师尊你要去哪?”
“我去见见故人,你不要跟着!”
“师尊别走,弟子的心好痛!”秦衡捂着胸口,瘫坐在床上,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
沈琼逸明白了,这是秦衡的惯用手段,都这么大了,这门本事倒是没忘。
沈琼逸勾唇笑道:“我打的是你的脸,你的心怎么会痛呢?况且经管你的心痛,但你的嘴巴却好得很,还会强吻别人,可怕的很!”
沈琼逸不想再跟他多言,直接破门而出。
此时宽敞明亮布置喜庆的会客厅内。宾客们酒过三巡,个个醉气熏熏的准备散场,突然连廊处冲进来一名红衣男子。
那红衣男子皓齿明眸,身姿挺拔,一袭红衣穿在身上衬得他的皮肤泉白如玉,乍看之下,惊为天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琼逸身上,人群中不免有些骚动。
“这……这是何人?怎么从后堂跑出来的?还穿着喜服??”
“今天是秦宗主大婚之日,他虽身着喜服,可明明此人并不是秦宗主啊?”
奔五的沈叔叔
“他……他该不会是……”
沈琼逸来到会客厅,想要在茫茫的人群中寻找到熟悉的身影,却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细细打量。
其中一个围观群众壮着胆子,上前询问:“这位公子,请问您是……”
“在下,沈琼逸!”
此名一出,众人哗然,有几个小辈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个个面色铁青。
“这沈琼逸不是都死了二十年了么?这……这……”
“是啊,该不会是借尸还魂,秽土转生了吧?”
“秦宗主人呢?秦宗主快出来解释一下啊?”
沈琼逸:“诸位!今日我与秦宗主大婚之事纯属是个意外,大家不要放在心上。我与秦宗主依旧是师徒关系!”
“啊?!这是要退婚?”
“什么退婚,这是和离吧?”
“可是他们才刚成亲啊,就和离了?”
苏朵朵在秦衡的成亲大典上喝了不少的酒,被碎月扶着去后院吐了,一回到正厅,发现所有宾客的脸色好像都不太对。早就没了刚才喜庆热闹的氛围。
她不在的这短短半刻钟的时间,发生了什么?
人群中还隐隐约约的站着一个红色的身影。
苏朵朵扒开人群,挤到最前面,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朵朵?!”沈琼逸在人群中一眼辨认出二十年后的苏朵朵。
这姑娘变化不大,出落的更加美艳了,身后还跟着同样亭亭玉立的碎月,不过眉宇之前少了些少女的娇态,多了些成熟稳重。
苏朵朵听到那红衣男子在叫自己的名字,擦了擦眼睛,仔细看向红衣男子的面容。
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把苏朵朵吓得花容失色。
“沈前辈?!”
“对!是我!”故人重逢,沈琼逸有些许激动。
谁知酒醉苏朵朵突然转头对着身旁的碎月无奈道:“我还真是喝多了,都看到沈前辈了,碎月咱们回蛾眉峰吧……”
可即便没喝多的碎月也是呆滞了片刻,一把拉住正欲离开的苏朵朵:“先等等……我也看到了……”
苏朵朵的眼睛瞬间睁大,连忙站到沈琼逸身边,盯着他的脸目不转睛的大量。
沈琼逸被她盯的头皮发麻,好像自己是个珍惜动物一样。
况且不只是苏朵朵,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快把他穿成筛子了。
苏朵朵好奇的上手摸了摸他身上的喜服,手感很好,面料柔软,是上好的浮光锦,价格应该不菲。
看来秦衡这小子,还真为这场成亲大典费了不少心思。
“沈前辈,你不是死了么?”摸了半天,苏朵朵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沈琼逸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氛围了,而且指不定什么时候秦衡就要追上来了,“朵朵,咱们先别说这个了,你们不是要回蛾眉峰么?能不能带我一起?”
他和秦衡曾经在蛾眉峰住过一段时间,而他在这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朋友,只能求助于苏朵朵了。
苏朵朵虽然喝多了,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看向身后的碎月,好似有点犹豫:“沈前辈,你不是和秦衡他……今天是你们的大婚之夜,万幸你没死,那不是应该……我们把你带走,算怎么回事啊?”
“我刚刚澄清过了,我和秦衡的婚约不作数,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沈琼逸急得汗都快下来了。
二十年不见,苏朵朵这丫头,但是谨慎了不少,这么能沉得住气。
见碎月朝她点了点头,苏朵朵勉为其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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