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栖动作一顿,狐疑地望着他: 怎么突然提这个?
听栖成年之后的第一次发/情期是相允凝帮忙度过的,那之后一遇上发/情期,全都被相允凝通通包圆,一点余地都不给。
相允凝不会给他自己独自熬过去的机会的。
再后来他们基本确定了关系,发/情期也恰好撞在一起,前前后后那几天基本都出不了房间。
直到相允凝此时突然一提,听栖才突然惊觉他俩的发/情期算算日子,好像也该到了。
听栖不放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用灵力往相允凝的体内探了一圈,还是有点不放心: 真的不是把自己累垮了发烧了?
当然不是。
相允凝还不至于这么脆弱。
听栖迟疑地停下摸储物戒的动作, 好吧。
一般来说,相允凝的发/情期到了,那他的也不远了。
你,你都是天帝了,怎么还有发/情期啊?
你已经是猫神了,不也还有么。
相允凝: 这是好东西。
听栖:
话音刚落,相允凝便终于想起了方才未说完的话,攥过橘白青年的手放在自己衣襟处,意味深长地说道: 看看?小栖也快到发/情期了,正好用得上。
听栖一开始还不知道他指得是什么,直到金发男人带着他的手勾开自己的衣襟。
听栖就看了一眼,便瞬间转过头去,耳尖已经红了,结结巴巴道: 你?!
相允凝真的很喜欢看他害羞的模样,他微微勾唇,叹道: 每次都弄得你满身,其实早该堵一下的。
多亏之前恶补画本话本的福,听栖一眼就认出那是性/事方面用的物什,可是即使如此,他依旧没唯有想到相允凝居然
居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就不疼的吗?!
听栖当真傻眼了。
相允凝低下头抵着听栖,指腹在他唇角摩挲,嗓音喑哑,轻轻笑道: 不来试试效果如何么?
他早就扩得足够湿润柔软,还放了点可以碾过顶端的小玩意,他俩大概都能有一次比较新奇而不错的体验。
结契
把听栖从一张懵懵懂懂的白纸带到到懂点东西的白纸,不过用了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而听栖真正进阶的时候,整个过程可谓是润物细无声的。
在诸多外界理论知识的恶补,加上有花样颇丰富的前辈带着亲身实践,听栖已经见识到了无数种他只在纸上见过的场景和花样。
属实是大开眼界。
被相允凝带着尝试了许多东西之后,听栖才发现,原来不过是在上面,就已经是最简简单单平平无奇的东西了。
虽然听栖说了自己对道侣大典的策划没有任何的意见和不满,但是临近确认之际,相允凝还是把他抓了过来,提不满三个意见不许走。
他们是结契!又不宴请其他人!也不是张扬到要昭告天下!
哪有这么多需要确认的细节。
小橘猫被拎到了案桌上,眨巴着漆黑的眼瞳,和在场诸位对视几眼,然后挨个蹭过了他们的身边: 咪!
听吟毫不客气地顺了一把高高翘起尾巴的小猫,道: 你自己的庆典你不上心,等着谁给你上心?
小橘猫知道自己心虚,猫手猫脚地往相允凝怀里钻,不出所料被人抱起来放进怀里。
小猫前爪搭在相允凝的手臂上,探出颗猫脑袋望向听吟,眨巴眨巴眼睛,小声咪道: 没关系的,没有人给猫操心的话,猫自己流浪街头就好了。
听吟:
听吟恶狠狠地往小猫嘴里塞了一块糕点。
明知道有相允凝在,有他在,根本轮不到小橘猫劳累,故意这么说的罢了。
他真是真是拿小猫装可怜这套没有一点办法。
旁边坐着吃点心喝茶的姬无笙笑歪到了林枫的肩膀上。
小橘猫洋洋得意地甩了甩尾巴,三两下把糕点咽了下去,偷偷把相允凝的茶杯勾过来,吧嗒吧嗒喝他杯子里的水。
相允凝低下眼眸,揉了揉小猫脑袋。
听栖和相允凝都一致认同这次的道侣大典从简即可,身边的兄长朋友全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只是走个过程见证一下,顺便把道侣契结了。
听栖本来对此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因为在他看来,有没有这个道侣大典的存在,他和相允凝都是现在这种如胶似漆的状态,结不结契根本没有什么影响。
相允凝整个人都是他的了,他也整日整日没事就黏相允凝身上,双方哪里还在乎多一个还是少一个契约。
可是到当天,他们按照拟定的流程一点点走完道侣大典的全程,听栖才忽地开始明白,这样一个看似无用的流程究竟有多让人恍惚难言。
他们身上穿着织绣精美的隆重喜服,互相牵着手,走过铺了红毯的长长的路,像是他们此生都能像这样长长久久地携手走下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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