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去烧伤烫坏了,还笑着拿平时开玩笑的口吻说那句“爽得要死”。
“只有那一次?”郁闻礼追问。
郁月城不用回忆都熟记在心里,当时也察觉到不对劲:“回潮的时候,我也陪过他一起。他精力充沛,状态有些亢奋。当晚没有休息,白天也没有休息,但学习效率不受影响。”
“是他的体能问题,要承受这些精力和体能需要一个强悍的肉体。他很多的数据都不在常人范围内了。”郁闻礼说。
“不会没有副作用的。”郁月城不是行内人也可以断定:“这是人工干预的。”
“主导作用本身不是益处,我已经叫所里的几个元老都来a市了。”郁闻礼算过时间之后,感觉现在有更棘手的事情需要解决。
郁月城是最直观可以看到方渡燃状态的,易感期长期得不到安抚,可能导致器官受损。
况且方渡燃的情况,刚才提取的几支注射器里多半还有强效性的易感期诱导剂。郁月城没有提这件事,不会是健康面前,还碍于什么长辈晚辈的面子。
他可能压根就没打算自己来。
“根据你说的情况,那小燃不应该对你的信息素陌生。”
郁闻礼回头看向身后,挡板把视线全部隔绝了,他也还记得自己抱着方渡燃不放的小侄子。
“他的信息素浓得我都受不了,你也不好受吧。”郁闻礼说。
郁月城对这话没有回应。
“既然你们有过一起渡过生理期的经验,还有过标记,说一个最基本的问题,小燃的个人意志不会拒绝你。”
郁闻礼有意让郁月城可以先尝试一下,方渡燃目前看来没有任何攻击性,完全可以试试。从意愿上讲,方渡燃肯定更愿意接收曾经接收过的信息素。
刚说完,郁月城和他就同时收到常维最新发过来的消息,因为涉及救治的部分,所以他也有查看权限。
“隔壁的房间里有oga用过的30浓度的抑制剂,信息素是草莓味的。”
郁闻礼边翻看收到的文字和照片,边同时推测:“30,加上剂量和品牌,受众是正值信息素饱和度最佳的适孕期,且发育良好的oga,年纪跟你们相差不大,测量结果信息素的纯度偏高,初步估计他的评级在a以上。”
从接收器传来的话让郁月城不自主地收紧手臂,昏迷中的方渡燃眉心轻蹙,他马上松开手。
眼看着方渡燃难受地、沉沉地呼吸了好几次,揪心得疼。
这个oga的作用,他隐约能猜出来,现在没时间去愤怒,方渡燃的性格眼下一目了然,没有人能逼他。
他是宁可玉石俱焚的。
“他没有。他没碰他。”郁月城说。
“如果他和oga结合过,那支抑制剂就不会被用。”郁闻礼担忧加剧:“小燃也不至于于此。”
郁月城理智的天平在动摇,他不能冒险。
“他的易感期跟普通人不一样,之前靠的是注射方正海的合成信息素补充维稳。一般抑制剂对他的作用微乎其微,更可能适得其反,所以到时候落地会有专业的alpha易感期救助团队来搭手。
“你也是alpha,你知道团队里面一定会有oga。最直接的方式,会给小燃匹配契合度最高的oga信息素来全程协助。排除掉性行为的结合方式,会用其他的方式来让他充足使用oga信息素。”
对面在沉默,郁闻礼考量道:“你很理性,不会因此有心有芥蒂,但是小燃他能接受吗?让一些陌生的oga来接触到他易感期的信息素。”
郁月城把方渡燃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里,低下头去轻轻贴方渡燃的发顶,视线放空。
oga的信息素当然是最适合解救alpha濒临危险的易感期。
这没什么。
谁让他们都是alpha呢。
可手里的行为却先一步凌驾在他的理智之上。
方渡燃的呼吸正抵在郁月城腺体的边缘,方渡燃曾经很多次凑上来嗅他平时严谨自律,从不散发出来的信息素。
一定要闻到衣领里面,找到皮肤上残留的一点香味,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他,或者把他抱得更紧。
让他给出来更多。
都是alpha,有什么好闻的,闻着不会难受吗。
郁月城会严格控制好自己信息素里的意味,收起任何有攻击力的倾向,方渡燃也一遍遍过亲吻他的腺体。
“月城。”郁闻礼提醒道:“你知道你不能帮他做决定。他能在易感期被注射麻醉剂的情况下,还能拒绝掉一个发热期的oga,你让另外一些陌生的oga来帮他渡过易感期,小燃以后还会配合研究所的治疗吗?”
郁月城一手去摸方渡燃后颈上的信息素阻隔贴,手指按在腺体四周小心轻抚。
“我想。”他说。
“太冒险。他的身体受不了。”郁月城又说。
他的信息素纯度很高,先前标记时,方渡燃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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