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惩罚你自己吗?”郁月城贴上他的唇瓣,细细地研磨,一点点安慰。
“呜······”方渡燃在思考这个复杂的话,发出的声音因为喉咙灼烧像小野兽的悲鸣。
他把方渡燃的手放在他刚刚抱着自己腰身想要继续渴求的地方,舌尖带着温凉的薄荷冷香滑进嘴里,贴上对方的舌面缠绵,把信息素渡过去。
一手碰上怀里这个alpha滚烫的结,用带着力道的拥抱扼制住方渡燃的抗拒,从成结最凶猛的地方开始慢慢抚慰。
因为已经成结太久,他触碰的力道都只能一点点地加重,以免让方渡燃感到疼痛,也避免损伤到器官。
薄荷味清晰环绕住两人,逐渐让这个不愿意配合的alpha在自己怀里稳定下来。
“你答应我你会注意身体的,你还说你会很乖。”郁月城在渡给他信息素的间隙里说。
“······嗯。”方渡燃尝到他的信息素,确实乖了不少,手里一刻没停地摸他的结,仿佛信息素沾在他的掌心上、手指上,都可以透过肌肤渗进他的身体里。
“那就把你也交给我。”郁月城轻声且坚定地说。
方渡燃犹豫了,他听懂了一半,他会很乖的。
“这对身体不好,燃哥说话不算话?”郁月城问。
过了会儿,方渡燃仍旧有些紧绷的后背才算放松下来。
在每次疯狂过后,意识清醒大半的时间里,方渡燃对着自己舒缓下来的地方沉默,看起来有些歉疚似的,但是他什么也没说。
到后来的三天,他才渐渐卸掉这层对他自己的要求和防备,不变的是目光一直跟着郁月城。
对方已经去浴室冲澡了,他还要盯着浴室的门,视线涣散的时候,也循声去看。
郁月城返回学校的时间,因为要坚持陪伴他的干性易感期推迟了两天。
方渡燃在最后一天的夜里,和他再次相拥在那朵宇宙中绚丽盛大,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星云面前。
投影的画面太立体了,本该因为黑暗幽闭而害怕的他,因为可以抱着大白猫,感受到的全是满满溢出来的温柔。
这是他干性易感期结束的最后一夜,高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以后我们一起睡觉,不开小夜灯也可以。”他说。
“怕黑就开着,不影响。”郁月城说。
“影响的。有光照影响睡眠。”方渡燃说:“你需要很多很多的休息。”
已经因为我每次都休息不好了。他想。
“而且有你在我身边,我也不怕黑了。”他说。
“好。”郁月城问:“感觉好些了吗?”
“差不多了,明天睡醒,燃哥就满血复活了。”方渡燃说:“我还要送你去机场。”
“你不送了,明天你要跟大伯先去实验室录入数据。”郁月城说。
方渡燃有点失落:“好吧。我以为晚一点也没关系。”
郁月城过了会儿,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个吻,吻到了他的发丝上。
“不管是什么原因,以后生理期不能不顾自己。”他说。
方渡燃瞬间就明白什么意思,面颊发热。
“我那不是······”辩解的话怎么说好像都烫嘴,方渡燃道:“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没那么在意的,可能我当时想不了那么多,光想着要你的信息素,想跟你贴近一点。”
“我烧糊涂的时候,意识和记忆都挺模糊的,但是我就喜欢看你舒坦,我没什么不满意的。”他在想怎么把这个逻辑讲得不把他显得像个流氓,索性道:“这件事上,我满足感都快爆炸了。”
“会损害器官。”郁月城说。
“我这么耐造,摔一跤都不会破皮的,这算什么。”方渡燃直接道。
“嗯?”郁月城垂下眼,看着他平稳道:“假如损害到了,怎么办?”
方渡燃抬眼就对上他认真的神情,一时语塞,没什么底气地说:“······你也不会接受一个身体不健全的alpha吧。”
不过就算没有这事,他不能成为一个oga生孩子,做alpha不知道那一天,就会失去繁育后代的能力,那也应该是不健全的一种。
眼看他越说越偏,郁月城贴过去,在他耳边说:“嗯。我要你好好的。”
“我知道。”方渡燃被他的亲密打消乱七八糟的想法:“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要是有前兆了,就给我打电话。”郁月城说。
方渡燃:“你会陪我过干性易感期吗?”
没等郁月城回答,他又立刻接着说:“电话里陪我也行,我听着你的声音就能过。”
这像是在为自己争取。
“时间允许,我会陪你过的。”郁月城说。
他暂时还没打算告诉方渡燃他的想法,这也得等他把各个实验室的工作和学校的课程安排好才能进行。
而且方渡燃的生理期,并不稳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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