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看在你更新的这么辛苦的份上,多给你浇些营养液!要,要加油哦!!!】
【撒花花】
【裴英竟以为姐姐贪恋权势,呸,瞎误会,这是女主想的吗,还不是因为不想重蹈前世的覆辙,要不是被逼的这么狠,谁愿意走上这条吃人的道路,谁不喜欢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平淡普通的过一生,哼】
【来了】
-完-
、31
◎“我想要你这个人,你愿意给吗?”◎
石墙之外是温暖而空旷的帝华殿,透过石门移动的缝隙,能够隐约看到如云雾一般飘动的轻纱,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间错着照在轻纱之上,摇曳起来如同酒盏中荡开的水波,粼粼波光,恍若仙境。
穿过重重轻纱,半开的窗户缝隙中映着还未化的白雪,一片冬日寂寥而祥和之景。
帝华殿中的暖风顺着打开的石门吹进来,让本就温暖如春的密室更添几分热度。玉明熙僵坐在原地,身处暖室却仿佛如坠冰渊。
一身龙袍的男人向她走来,他身后的石门渐渐关上。玉明熙的视线从那威严的金龙刺绣上移,描摹着男人愈发成熟的身形,受过伤的腰腹,曾经让她依靠过的臂膀,曾将她的手紧紧抓住的手掌颇具玩味的交叠在一起拨弄那精致的银镯,再向上,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俊美的脸,很好的杂糅了男子的阳刚与女子的阴柔,分明只是一个青年,他眼中的稳重和波澜不惊却经常让玉明熙忘记他的年纪。
他只有十七岁,是性格最为冲动,做事最不计后果的年纪。玉明熙却称赞他的懂事,教他隐忍,一昧的相信青年心中纯净无杂念,从未想过他会把自己的心思隐藏的那么深。
玉明熙嘴角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她宁愿相信是有人绑架了她,也不愿意相信是裴英骗了她,用那一杯酒将她锁在这里。
即使她再抗拒这个现实,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男人脱掉厚重的描金龙袍,身下只着一身简单的金缎,神情如常,缓缓向她走来,在大床边上站定。
坐在床上的女子着一身素色,在粉色的床帐之下显得干净又可人。仿佛误入花丛的鸟雀,被金丝缠住了手脚,无法逃脱。
裴英静静的欣赏着这一幕,他眼睫低垂,琥珀色的瞳孔之中,倒映着少女羞怯瑟缩的身子,仿佛脉脉含情。
他许久不开口,只是静静坐在床边,一指撩起困住少女的金链轻轻挑弄,锁链打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紧张而静默的气氛让玉明熙心弦紧绷,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露怯,开口问道:“裴英,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怎么会被锁在这里……”
男人坐在床边,停下手上的动作,专注的看着她,眼中满是喜悦,“姐姐,你还不明白吗?”
“不……不可能……你不是这样的人啊,是不是有人逼你的,还是说……是先帝让你这么做的?”玉明熙努力维持着镇静,想要找到裴英做出反常之举的原因。
“姐姐,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傻?”裴英眼中的喜色渐渐褪去,“是我在昨夜给你的那杯酒里加了点药,让你昏睡到现在。”
我骗了你。
男人的话仿佛一记重击反反复复地击打在她的心脏上,将她最后的精神防线都击溃。玉明熙感到身体垮了下来,她已经支撑不住了,视线被泪水模糊。
“为什么?”玉明熙带着哭腔质问他,“我一心一意的帮你登上皇位,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既然是一心为我,那如今做些牺牲对姐姐来说也不是难事吧。”裴英扯着金链,将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淡淡道,“登基大典已经结束了,我现在是大靖国名正言顺的皇帝,可我还有一件心事未了。”
玉明熙猛甩箍在身上的锁链,激动道:“你还能有什么心事,把我捆在这里还不够,还想杀了我吗?”
“好不容易才把你带到这里,我怎么舍得杀了你。”裴英笑道。
他俯身压到床上,顺着金链子摸到少女的脚踝上,轻轻一扯,玉明熙便柔弱无骨的倒在他身边,绵软的身子扑进他怀里,仿佛一只招之即来的宠物依偎在主人怀中。
玉明熙只觉得头脑发晕,当即就明白他在酒里下的药让她浑身软弱无力,原本就抵不过他的力气大,如今更是任人拿捏。
“别碰我!你这个骗子……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相信你!”玉明熙心里撕心裂肺的痛,却极力压抑自己的哭声,她不想在这个坏人面前哭的厉害,平白让他看自己的笑话。
细微的挣扎在裴英眼中不足为惧,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在那雪白柔嫩的腮上咬了一口。微痛的刺激伴着湿濡的触感传来,玉明熙当即“嘶”了一声,浑身一颤,瞬间老实下来。
玉明熙转过头去避开他的视线,突然痛呼了一声,反手捂住自己的脖颈,露出一抹痛楚之色。
随着身体五感渐渐恢复,脖颈上的疼痛越发清晰,玉明熙看不见疼痛的那处,方才挣扎之间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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