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吗？”
“我能帮忙的！我之前也帮乔治爷爷做过事！”波尔不服气地回嘴，艰难地把自己从被子的束缚里挣脱出来，“等我一下，我打理好头发，立刻就能出发！”
他拿起梳妆台前的梳子，试图把自己的一头乱发压下去。
缇娜：“……”
还真是位精致的大少爷。
波尔一边和自己的长发作斗争，一边偷偷用目光打量着缇娜，缇娜歪了歪头：“怎么了？”
“呃……”波尔没想到自己会被抓个正着，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我、我非得跟你一起吗？人类的城镇对我来说……”
利维坦靠在门边，显得没什么耐心：“你收起翅膀不还是挺像个人的吗？”
“如果你自己不介意被奇怪的目光打量，那么不收也可以。”
“但是会很奇怪吧。”波尔逞强般扬起下巴，“我一点都不担心别人的目光，我只是……也不怎么想吓到他们而已。”
“我倒是觉得，某种程度上来说，人类可是适应力相当惊人的种族。”缇娜笑起来，“而且奇怪也没什么，这个世界本来就什么奇怪的种族都有吧？”
波尔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站起来有些僵硬地走到她面前：“我可以出发了。”
缇娜朝利维坦点了点头：“那我们走了，早饭的售卖就拜托你了。”
“嗯。”利维坦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如果他不配合的话，那我们今晚就吃烤翅吧？”
波尔下意识收回了翅膀，一脸惊恐地站到了缇娜身后。
“我只是开个玩笑。”
利维坦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一般来说，恶魔开的玩笑一点都不像玩笑。”缇娜无奈地耸了耸肩，“不要总是恐吓新人了，笨蛋。”
“哼。”利维坦闭上眼睛当没听见。
他目送缇娜带着那只紧张到哆哆嗦嗦的小鸟出门。
波尔最终还是选择收起翅膀出发，他跟在缇娜身边，和她一起跟遇见的每一个冒险者打招呼。
大部分冒险者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依然一心只有新鲜出炉的花卷和馒头，对于她身边忽然冒出来的波尔也没有产生太大的好奇心。
这一路上，只是有人好奇地多看了他几眼，居然也没什么人盘问他的身份，就这么顺利到了哲夫镇前。
缇娜停下了脚步，微笑着提醒波尔：“其实我刚刚就想说了。”
“什么？”波尔压低了声音，有些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显得多少有几分鬼鬼祟祟。
缇娜困惑地拧起眉头：“你平常是不怎么走路吗？一直用翅膀？”
“啊？”波尔不知道她为什么特地挑现在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没有，只有路途远的时候用翅膀，但我之前就住在那么大的地方，基本用不着飞……怎么了？”
“这样啊。”缇娜点了点头，“我还以为是你一直选择飞行，所以不会走路了。”
“你知道甩右手要动左腿吗？你已经同手同脚走了一路了。”
波尔：“……”
他默默低下头看了一眼，试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四肢。
缇娜耐心地安抚他：“对对，先动右腿，右手别动，左手跟上，来来来，手脚组合起来，再来一遍，一二一……”
作者有话说：
早起鸟人驯服四肢珍贵影像p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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