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踢到铁板了。正这么想着,对面那个始终一脸笑的人就已经开始录影了。
这是我朋友刚才使出的威力,为了证明他的元婴实力。宁子思指着试炼场的废墟,对着影珠道,而这位道友,说是负责散修盟的招聘的,却在看着我朋友发招后,怀疑我朋友是用元婴符作的弊。
人事处的恨得牙痒痒:我难道怀疑得没理吗?有多少人想进盟担任职位,我难道能不检查一下,就都放进来吗?
说得好!宁子思鼓了两下掌,换来了人事处的那修士戒备又怀疑的眼神,好像是在怀疑他又要作什么妖,没错,他就是要作妖!
那么请问,你既然对此这么有经验,是不是以前有遇到过很多类似的坑蒙拐骗的情况?
那执事将宁子思的话反复咀嚼了三遍,确定其中没有任何的问题,才点了头:没错!我就是见多了,才谨慎行事!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那好,既然你这么有经验,为什么不在试炼开始的时候,先检查一下对方有没有带元婴符呢?
那执事噎了一下,硬着脖子道:我为什么要检查!
你为什么不检查?你既然知道可能有这个问题,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看到试炼场地被毁?你当我们缴纳的年费是白来的吗?你知道我们在外面打拼有多辛苦,为了一点灵石一点资源出卖自尊,累死累活,然后就是给你这么花的吗?眼睁睁看着场地被毁,然后再花费灵石重建,就因为你知道有很多人带了元婴符来,却放过他们,让他们毁了这里。反正重建的费用也不是从你腰包里掏,你无所谓。今天看这个人顺眼就不检查,明天看那个人不顺眼就事后怀疑一下?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你代表的是散修盟,难道说这就是散修盟的真实面目?
言辞犀利的人,在下一刻就换上了一张苦情的面孔,摇着头:我不信,我不相信我们这么多散修当成家的组织,竟然会是这样的!你一定是临时工!
我,我不是!那执事已经开始慌乱了,他知道这个影珠传到外面会有什么影响。他也知道若是事情闹了出去,他绝对不能再待在这个职位上了,哪怕他是副盟主的远房亲戚。
他手一扬,一道火焰射出,直击影珠,但是还没到半路,就被对面的人轻轻松松给灭了。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怎么可以忘记对面那人是元婴修士,而他自己只是金丹初期呢?
他一咬牙:你想怎么样!
这么快就认了啊?宁子思的笑意有些冷,对不住,我话还没讲完。你对我们做的事,还不知这一项。
他对着影珠,指着那执事,控诉道:刚才就是他,说让我朋友把元婴露出来给他看看,说看过了才相信。各位,试问哪个修士千辛万苦,好不容易修成了元婴,会这么轻易露出来给这样的人看?没错,我们散修是把这里当家,是把这里的人当家人,但是人家不把我们当家人,人家把我们当敌人,还是笨得会把元婴交到对方手中的敌人!
说完,他转过头:这位执事,你可以告诉大家,你刚才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同事也在场,也可以让他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
影珠对准登记处的那名修士,将他一脸苦相录了个一览无遗。他什么都不用说,光是这个表情就可以说明一切。
宁子思还假惺惺地挖坑:没关系,你可以不发心魔誓。
登记处的那人的脸更苦了,他真想哭啊!一个是比他职位高的上司,一个是供他们灵石的散修代表,他在登记处收的都是实打实的灵石,所以他清楚得很。若是今后每一个散修都不交灵石,那散修盟会成什么样子,他真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所以面对影珠,他只是埋着头将自己越缩越小,最好能消失在这里,就不用对付这两难的问题了。
宁子思满意了,这才最后结词:我们原想是为这个大家庭出一份力,没想到人家不需要。那我们也没办法了,刚交的灵石也不要你们退了,以后也不会找你们庇护了。把希望放在你们这样的修士身上,还不如自己多吃几颗丹药,多买点防御性法器来得安心。这个视频,我会见一名散修放一名给他看的,让他们不要再上当。这里已经不是我们想要的家了。
说完,招呼两位同伴:我们走!去大厅!
胜利离场!
在场的两名散修盟工作人员均是一惊。大厅有数千名的散修,一放出去,那还得了?整个散修盟怕是要被拆了!
等等!叫住他们的是登记处的那人,他看了眼还拉不下脸的同事,心中一声叹息,怕是要出大事了,当下也顾不得颜面了,朝三人疾步走去,三位,三位请留步。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好商量,大家都不要冲动。
我们没有冲动啊!宁子思笑眯眯地道。此刻,却没有人再忽视他脸上的笑了。笑的不一定是和善的,笑的也不一定是好脾气的,笑的更不一定是好欺负的。
我们执事他只是为人比较刻板,并没有恶意登记处的修士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那假装没有听到的执事,继续低声下气地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他有什么办法,他职位低,这里他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