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歌哦了一声,手往腰间的口袋里一掏,白光一闪,蓦地出现一个大包袱,往她面前一送。
“够你用一段时间了,不够再和我要,这东西我多得是。”
花淇淇接过,手腕一沉,差点没拎动,刚要道谢,人群一阵骚动,她不禁抬头看,也愣了一下。
石坛上方虚空中,那三个金灿灿的字赫然是——南宫醉。
抽到这个牌子的,是留鹤。
作者有话要说: 再贴一章
奇迹可能持续发生么?
可能。
留鹤能够站在最后一轮比试的试台上,就证明了这一点。
留鹤与南宫醉的兵器都是长剑,两人对面一揖,花淇淇迅速抓拍了南宫醉从容亮剑的一瞬间。
“师弟请。”
南宫醉的灵宠竟是一条白蛇,在南宫醉手臂上抬起头,咝咝吐出芯子,留鹤的宠兽小貂顿时瑟瑟地抓紧了主人肩头的衣服。
楼歌脚边的黑霎在胸腔地咕噜了一声,紧紧盯着那条蛇。
楼歌俯身拍拍它:“别乱动。”
留鹤紧张地咽咽唾沫:“师兄请。”
拥有奇迹的开头,奇迹经过的人,未必就有奇迹的结局。
留鹤的结局很正常,一刻钟之后,他从试台上跌了下去,南宫醉及时抓住他下坠的身形,带着他掠到地上:“师弟,承让。”
留鹤满脸通红:“是师兄让了我。”
做裁判的白伊递给南宫醉一块过关牌。
南宫醉道谢收下,那块牌子是白色,白伊道:“你本应该是金色牌。”
南宫醉笑笑:“弟子学艺不精,应得此牌。”
其余三组早已比试完,换另四名弟子抽签。
监督抽签时,白伊向身侧的白妘道:“虽然不该妄论他人是非,但霜无师兄的那个弟子,我当真不大喜欢。心眼太多,总觉得稍有不慎,就会走错了路。”
白妘道:“还是小孩子,难免有自作聪明的小念头,过几年修养心性,自然会变好。比起他,明岳峰那边更悬心的,应该是那个楼歌。南宫醉的脾性倒还是个沉得下来的,楼歌还是浮了点儿。”说罢又一笑,“这话让师父听到又该训你我了,杂念太重,有的没的,替他人操心。”
这厢说着,签已抽好,又一轮比试开始。
花淇淇又伸着脖子看了几场比试,腿站得有些发酸。而且,不得不很对不起紫昆派弟子地说一句,这种一对一的比试,真的没有前几场他们被几大长老虐得嗷嗷叫时,来得精彩刺激。就好像看了大场面大制作的动作灾难大片,切换到小成本,微觉寡淡。
楼歌东奕他们倒是非常兴致勃勃,因为这种比试中,各人的武功和法力的境界、对阵应变等等综合实力,一目了然,他们边看边品评,各种名词听得花淇淇直晕。很多师兄弟平常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亦会显露,比如某个平时相当文弱端庄的弟子打到尽兴处,居然浑身肌肉暴涨,喝哈一声,崩破了宽松的道袍,露出了被藏匿多年的腱子肉!
台下顿时一片喝彩口哨声,女弟子们红了脸,别过头,偷偷地瞄,台上那弟子的对手养的灵宠老虎都直了眼,后退两步,筋肉兄的灵宠灰鼠趁势一个旱地拔葱,一头撞到老虎脸上,恶狠狠挠了几把。
花淇淇也瞬间恢复成精神饱满状态,抖开留影卷,记录了这珍贵的一刻。
瞬间的闪光之后,比试又恢复成正规平淡,花淇淇拖着发酸的腿暂时退到外围的大树下,吃掉了最后的一个花卷补充体力,顺便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摄影成果。黑霎吃光了所有的包子,花淇淇的提篮对她不再有吸引力,舔舔爪子在一边懒懒地打瞌睡。
突然,黑霎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都记下了什么?”一个声音随后飘入花淇淇的耳膜。
南宫醉站到了树下,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花淇淇已然明白了,他为什么在女弟子中的人气与楼歌有天壤之别,其实真的比起来,楼歌与他哪个更好看,真不好说,但是楼歌乱七八糟的,置入现代背景就是一隔壁家二货,颜再好,气质也没得救。南宫醉这款,算是梦幻系的王子,温柔的目光,和熙的微笑,古今皆宜,各界通杀。
花淇淇的脸热了一下,因为她抖开的这张,正是南宫醉比试时候的图景,她僵硬地解释:“我……我正好看到拍到你的一张呢,你的宠物好个性。”
南宫醉的唇角一挑:“你不怕阿盐?我以为女孩子大多怕蛇。”
他的手臂微微抬起,一抹银白滑出了袖子。
花淇淇遏制住想往后缩的冲动——其实她,很怕蛇。
黑霎猛地一跳,挡在花淇淇面前,那蛇本来探出了半条身子,顿时往后缩了一缩,一双冷冰冰的小眼睛盯着花淇淇,吐出信子。
花淇淇按住黑霎的脊背,感觉它的胸腔在呜呜地震动,她努力地笑笑:“真……可爱……”
“倒是少有人这么说阿盐。”南宫醉手指轻抚白蛇的脑袋,白蛇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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