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敖碣道，“司法部调查结束，特行组九大队以及扩编九大队，十八个队长完全没问题，但下属人员嘛……嘿嘿，惭愧惭愧……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重新选拔呗。”
“要不说你们不如杨戬呢，”鸟人道，“队长都是杨戬亲自选的，目光威厉，少有失误。你们这些自认不错的队长人物就差太多喽。”
“是啊是啊。”敖碣道。
“不过，”鸟人突然神神秘秘地说，“你说司法部调查之事真的只是‘意外’吗？杨戬有没有将计就计，故意借其他之手清扫一下……嗯哼？”
敖碣惊道：“你是说……？”
“我家儿子什么也没说！”秋千喊道。
“我妈说得对，我什么都没说。”鸟人道。
敖碣斜眼看着狐狸和乌鸦，问道：“看来最近秋千姑娘手里的钱多吧？”
“那当然，乌鸦的钱都给那个什么黑魔了，现在我是‘妈’，他是‘儿子’。”秋千骄傲地说。
“……”即使是认识这两个妖怪很久，敖碣仍旧对他们的相处方式感到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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