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传送空间,五人只觉眼前白光闪过,便出现在一处空旷的殿堂内,殿堂四四方方,近千亩阔,数百米之高,四周雕梁画栋,除却正东方有把巨大的石椅,三面墙上各有一个与入口一模一样的传送空间。
莫羽韵又道:“此处应该便是梵天宫的正殿,我等挑一处入口进去吧。萧道友你看入哪一处为好。”
萧瑶见四人都看向自己,不由一愣,这不是该由大家一起决定的么?再一想,殷十八与莫羽韵都不缺传承令,虽算不上是特意,但也多少也有些陪太子读书的意思,至于单征荣会跟过来之□就是来凑个热闹,自然也不会拿捏主意。凤翔则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看几人的意思,似乎是默认此处梵天宫一行由她指挥引导。
若是初见合作,她或许会推辞,自认并非做头羊的料,但是这四人显然是信任与她,便也不再矫情推脱,指着右边墙上的传送空间道:“就这个吧。”
果然,四人像是十分默契一般,瞬间便接受了提议。穿过右侧的传送空间。
不过这次白光闪过后,还未待萧瑶看清身在何处,便听得耳边“噗嗤”一声,脸面上一热,被不知名的液体溅了一头一脸。
萧瑶无语,摸了把脸,发现那液体又黏又腥,竟是鲜血,再看其余四人道袍洁净,一点都未受到影响,皆用你怎么那么倒霉的眼神望着自己。
她暗心中叹一声:为毛倒霉的总是自己?念了个净身咒,方才看向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这是一间只有方才殿堂一半大小的屋子,里边满是残破的石制器物,同样有三处传送空间,在屋子的正中央站着一名身形伟岸,五官如若刀削,桀骜不驯的男子,而他脚下则遍布着数十具残破的妖兽尸体,想来之前自己被溅道的血液便是这些妖兽的。
就在他们打量男子的同时,男子亦看向他们五人,浓眉高挑。
一时,气氛静默。
“几位可也是来探索这梵天宫的?”终于,男子开口。
“正是。”萧瑶答道。
男子目光又在五人身上扫过一遍,最后收回目光,头也不回向左边传送空间走去,并道:“不许跟着我。”
萧瑶眨眼,这家伙谁呀?怎么如此感觉自我良好?
“北极北堂一族,北堂一。”
殷十八不悦的开口,解了萧瑶的疑惑。
“此人傲得很,咱们别理他。”
除了方才他们通过的传送空间,就只剩下左右两个传送空间可行。
萧瑶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他走了左道,我等便走右道吧。”
她不知这个北堂一及北堂一族有多了不起,就冲他这态度,自己也不欲与他同一条路。
只是有时候,总是事与愿违。
没想五人通过右侧的传送空间,却还是与那北堂一传送到了同一处。
虽说是巧合,但说出去怕旁人也不会信。
这不,北堂一再看到他们,便脸色不愉径直走到五人身前,语气不耐道:“怎么,听不懂人话么?”
火花,一触即发。
灵魔战(三十九)
“你说什么呢?”最先板起脸的是殷十八,“莫不是这梵天宫是你北堂家的?进进出出还要经你允许?”
北堂一双手环胸,勾唇一笑,带着些许痞气,“梵天宫确实不是我北堂一族的,但这宫中那么多条道你等不走,偏偏要跟着我,哪怕我有言在先,也依旧我行我素,不是听不懂人话是什么?”
这下不止殷十八不悦,连莫羽韵亦皱起眉头来。
刚要开口,一干长枪划破空气直指北堂一鼻尖。单征荣目光凌冽,“说不通,打一场便是。”
“就凭你?”北堂一不可置否,依旧保持着环胸的姿势,只不过瞳孔里的幽光忽明忽暗,带着漫不经心的轻视。
单征荣这下被彻底激起了血性,眼看就要提枪而上。
萧瑶顿觉脑门发疼,这是否就叫出师不利?虽然此子语气嚣张,狂傲之极,令人不喜。传承令还未找到,就莫名在此和自己人莫名打一架,算什么事啊。她连忙跨出一步站到二人中间,阻止了单征荣动武。
“这位是北堂道友吧。”萧瑶直直望入北堂一那双野兽般的金瞳,“我想这只是一场误会,之前我等看到道友朝左道而行,自然便走了右道,没想却还是与道友走到了同一处。若是道友不信,这一次便由我等先走如何?此处同样有三个传送空间,除了后方过来的传送空间外,还有两处可供选择。我等还是走右边,道友请自便。”
说完,她又看向单征荣道:“单道友,今次你随我而来求的乃是机缘,无需在此等小事上浪费精力,不如就卖我一个面子,我保证绝无下次。”
她目光微动,言下之意,这次就算了,若下次这厮还是如此狂放嘴贱,咱们就不用对他如此客气了。
单征荣沉默片刻,终是道了声好,将长枪收起。
北堂一见此女站出来三言两语,这架便打不成了,不由多打量了她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