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言的微信视频打了过来,盛夏想不接,可大概是被他奴役过,奴性让她下意识地接通了电话。
“在外面旅游开心吗?”他的嗓音低低的,散漫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盛夏将镜头翻转到后摄像头,故作平静道:“还行。”
祁瑾言慵懒的嗓音又问:“飞那么久了,什么时候飞回来?”
盛夏沉默了。
祁瑾言听不到她的回答,也看不到她的脸,耐心全无,盛夏听到咚的声,视频电话被挂断了。
盛夏上飞机后仍在想些祁瑾言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忐忑不安地想些金主难不成又让她回去做替身?
自由快乐久了,盛夏会产生誓死不从的想法。
祁瑾言没有再联系她,方悦给她找的戏越来越好,她收获着事业上的快乐,还有心灵上的快乐。
除了偶尔身体会有点空虚,会想起和祁瑾言在床上厮混的场景外,其他一切都好。
想要的时候她就看av自慰,以至于有次祁瑾言突然毫无征兆地给她打微信电话时她的跳蛋来不及拔出来,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她脑子里闪过一帧又一帧不可描述的画面。
他在视频另外一端拿着酒瓶对着她:“盛夏,你有没有想我?”
彼时盛夏刚拍完戏洗完澡躺在床上,av网站刚打开,前戏还没过,跳蛋的刺激还没开始,他的微信视频就呼了进来。
她又因为紧张手误点了接通…
看着他自慰,似乎比看av更刺激。
她悄悄地把手伸进被窝,跳蛋塞进阴道里,情潮涌过时,声音都变得柔软起来:“嗯…想…”
祁瑾言感觉到她的不对劲,问她:“你不舒服?”
盛夏咬唇摇着头:“嗯…不是…你喝酒了…啊…”
祁瑾言看着视频里的她咬唇低吟的模样,冷声问:“你在自慰?”
盛夏听不出来他是不是醉了,性欲高涨的她手指按摩着阴蒂,语气轻媚:“当然不是…我在…啊…嗯…我在…在…”
祁瑾言的脸色难看极了,喊着她的名字:“盛夏!”
盛夏脊背伸直,仰起头长吟一声:“啊…没有…啊…”
祁瑾言仰起头喝完了手中的酒,声音阴沉:“爽完了?”
盛夏这个时候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
她从淫水泛滥的阴道里拿出跳蛋,嫌弃地丢到一边。
“啊…没有啊…刚才在做瑜伽,新动作,有点难,祁先生找我什么事?”
祁瑾言又倒了杯酒,一口喝尽后他看着视频里的她说:“你的东西我打包好了,什么时候过来拿?”
盛夏抽出纸巾擦拭着淫水,颤抖痉挛的阴道每被碰一下都有些强烈的触感,她拧着眉半眯着眼睛说:“寄快递好了,或者扔了,也没有什么重要的。”
大多都是祁瑾言送给她的奢侈品类的,喜欢的她都带走了,剩下的她不怎么喜欢,也没什么兴趣变卖。
祁瑾言不悦地蹙眉:“从b市回来了,就过来拿,我没有给人快递东西的习惯。”
“那就扔了啊。”盛夏脱口而出。
“让你过来就过来,哪那么多破事。”他很烦躁,盛夏也感受到了他的烦躁。
盛夏只能说:“我看看时间安排。”
毫无征兆,没有预示,直接挂断视频通常是祁瑾言的行事风格,和她当初对他的判断截然不同。
温润儒雅,翩翩公子哥?
为什么她现在觉得祁瑾言跟智障附体一样,神经错乱,还有点暴躁。
盛夏从b市回去以后,没有直接去见祁瑾言。
因为没义务,所以不必要。
适逢周末,盛夏之前录制的综艺节目刚好热播,热搜满天飞着她和刘一博的cp组合。
盛夏兴致勃勃地准备看剪辑成果,刚拿到遥控板,电话响了,过分熟悉的电话铃声…
犹豫了片刻后,她点了接听键:“喂…”
“过来。”他的话言简意赅。
“明天可以吗?我已经睡了。”她委婉地拒绝着他。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盛夏。”
“嗯?”
“吃火锅吗?”他突然问了句。
盛夏有点措手不及,把玩着遥控板,她有种错觉,好像她和祁瑾言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
“最近减肥,不能吃太油腻,严格控制体重啊…”她没意识到自己在他的面前说话会有些撒娇的意味。
祁瑾言心上柔软了些,声音也变得温柔了:“那吃麻辣烫,陪我吃。”
盛夏还是想拒绝,祁瑾言刻不容缓道:“我去接你。”
盛夏:“…”
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和祁瑾言关系这么好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刚挂断祁瑾言的电话,刘一博的微信消息发过来:“撸串啤酒去不去?”
盛夏捏着鼻梁,用遥控板打开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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