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的灯光很暗,盛夏每天高强度的工作,很少有这样的放松。
她思绪有点恍惚,祁瑾言突然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还在计较自己是替身的事情?”
他的手掌宽厚,温热,指关节修长,握住她的时候,她觉得心尖好像暖流涌出,她的喉咙像是噎住,发不出声来。
祁瑾言又说:“盛夏,两年前来这里的时候,你坐在我的旁边挽着我的胳膊,跟我说你很喜欢我,那时候我知道你说的或许不是真心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会觉得暖暖的。”祁瑾言说这话的时候身上有着落寞的神情,盛夏没来由地心底有点心疼,女人天生的母性让她对他产生了同情。
以前同情他爱而不得,现在也是,主角好像换成了自己,而不是替身盛夏。
“祁先生,你也知道的。”她说,“我看你脸色吃饭的,讨好你是我的工作,你能有所感触说明我工作做的很好,也充分说明我的演技也是可以的,感谢你的认可。”
祁瑾言看着她笑了起来,很放松地笑:“也不对,你之前穿着和说话方式都在刻意模仿林夏,我刚认识你的时候确实想要从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比如我在林夏那里得不到的感情。”
盛夏听到这,刚对祁瑾言产生的一点同情心瞬间又没了,冷着脸说:“所以现在搞这么追求的一场戏就是因为当初自己没把握住林夏?祁瑾言,我不是你的情感附属物,你是要我动心,然后发现我不是林夏再把我甩了?如果是这样你要提前告诉我剧本吧。”
祁瑾言坐到她的面前,戏谑地看着她的眼睛:“盛夏,这件事是不是过不去了?”
盛夏仰望着她,收入眼底的是他成熟而又掺杂着些许风流的样子,不自觉地她夹紧了双腿。
什么叫色欲熏心,这就是。
“过不去,你又不喜欢我,干嘛要这样?”她说出口的话带着娇嗔,连她自己都被吓到了。
祁瑾言捏住她的指关节,在手上玩弄着,在安静的凝视下,他开口道:“谁说我不喜欢你,盛夏,我喜欢你。”
盛夏的手指被他把玩得有点痒,心上的痒让她说出的话带着沙哑的情欲:“喜欢和我上床吧。”
祁瑾言被她这话逗笑了:“盛夏,要是我想跟你上床,我有一万种方式让你主动爬到我的床上,现在我要你心甘情愿的,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盛夏却笑不起来,索性不开口接话了,说太多暴露太多,感觉自己矫情起来真恶心。
“去年冬天,你给我织了条围巾,下雪的时候你说要跟我白头到老就好了。”
盛夏被他摩挲着手指,双腿夹得更紧了,有些日子没有自慰过,从他靠近开始她就心潮澎湃了。
再加上他温柔而又磁性的嗓音,伴随着民谣歌手的弹奏,她心上柔软起来。
那条围巾其实是她在网上买的别人织好的,为了显示出真实,她还特意交代店家织得不要太好,显示出新手的水平就行了。
盛夏喝完了杯中酒,要起身去再叫一杯,许是民谣有些伤感,她听了以后心里很难过。
祁瑾言按住她的肩膀,去给她点了两叁杯酒。
盛夏喝到第叁杯的时候,脑袋有点飘,撑着脑袋媚笑着指着面前的杯子说:“祁先生,你是要把我灌醉,然后吃掉我吗?”
祁瑾言喉结滚动,身下起了激烈的反应,嗓音弥散着情欲的喑哑:“盛夏,再喝两杯。”
盛夏噗嗤笑了出来:“就知道你的坏心思,想要跟我上床就直说,搞那这么多事情有什么意义呢,再说那个林夏都结婚了,你就算找替身也不是她,情感转移有用吗?”
祁瑾言在感情上不善言辞,也不大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喜欢上的林夏,也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别人身上找林夏的影子。
“盛夏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很久以前就不是了。”
盛夏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祁瑾言的眼睛,四目相对,产生强烈的磁场,两人不自觉地贴近缠绵交换着彼此呼吸。
盛夏醉了,手不断地摸着祁瑾言的腹肌,深入他的衣服里摸着汲取着温暖。
“乖,等下回去给你摸个够。”祁瑾言充满诱惑的声音轻柔地在盛夏的耳边响着,盛夏瘫软在他的怀里,似醉非醉时候的淫念最强。
隐约感觉到阴道里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她抓住他的手往阴道里深入,久违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祁瑾言分开她夹紧的腿,在昏暗的角落里将手指插入她湿漉漉的阴道内,放肆地欺负着,听着她的娇哼他身体紧紧的绷着。
“啊~好麻你好坏”盛夏在家穿得比较宽松,分开的双腿方便祁瑾言的深入。
就在她要抛开一切任由祁瑾言为所欲为的时候,他抽出了盛夏爱死了的手,性欲被挑起,而又不得缓解的难耐感觉实在太难受,盛夏脸色酡红地骂着他:“你混蛋啊不是要跟我上床吗?”
祁瑾言的手被她拼命地往身下按,他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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