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祁瑾言在高潮之后给她的爱抚,没有心理包袱做爱的快感要比以前多太多。
她慵懒地哼了声:“解气干嘛?我又不生气对吧阿言?叫我夏夏。”
祁瑾言笑着撑起双臂,在她的正上方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刚才求着我不射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要不要再回味下那种滋味,也就被我草的时候你不嘴硬。”
盛夏做势推他,表现出一副渣女的样子:“做都做了,难不成我还要像你的夏夏一样故作矜持不成?”
祁瑾言下床弯腰抱着她往浴室走:“老是提她干嘛?我又没跟她做过。”
ps:原来我喜欢这种甜虐风,我哭了,我终于写出来这个感觉了,我对不起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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