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寺口!
王可看着这被修复完全的破庙,脸色一阵难看。
这不会撞鬼了吧?
谁神经病啊,将那破庙重新修复了?修复就修复吧,还修复的一模一样,还是破庙的样子?为什么啊?
破庙里还有木鱼声?
听到这木鱼声,朱厌本能的一顿步,原以为里面没人的,却想不到,里面还有人住着?和尚?
“阿弥陀佛,小庙居然有贵客光临,真是弊庙荣幸,诸位施主,外面雨大,里面请吧!”一个声音从镇魔寺中传来。
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洪钟有力,不知是敌是友。王可脸色微沉。
“家主,是个红衣和尚!啊,他出来了!”一个王可属下马上开口道。
却看到,一个身着红色僧袍的年轻和尚,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手中抓着一串红色念珠,双目锐气有力,一眼望去,就知道不是凡人。
王可神色一紧。
年轻和尚目光也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遍,这一番扫视,让所有人都心中一紧。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阿弥陀佛,贫僧度血寺小僧!不知诸位从何而来,去往何处?”红袍和尚微微一笑道。
这一笑看似平和,但,却本能的有着一股敌意。甚至杀气!
“度血寺?”王可陡然眼睛一亮。
十万大山中,四大顶级仙门,天狼宗、金乌宗、太阴魔教,还有就是那常年封山不出的度血寺了!
度血寺为正道顶级宗门啊!同道啊!嗯,可以套套关系!
“哈哈哈,原来是度血寺的大师啊!在下天狼宗东狼殿副殿主,有令牌为证!”王可顿时取出一块令牌笑着说道。
“哦?天狼宗东狼殿,副殿主?”红袍和尚一愣的接过令牌。
仔细检查了一番,红袍和尚顿时点了点头,将令牌还给王可。
“的确是天狼宗的殿主令牌,小僧失礼了!”红袍和尚微微一礼。
这一刻,王可感受到此和尚对自己的敌意消失了,顿时暗舒口气。
“大师客气了,在下王可,想要避一避雨,叨扰了!”王可笑着说道。
“不用叫我大师,贫僧法号‘戒色’!”红袍和尚笑道。
“戒、戒色?呃,好,好,好法号啊!”王可面露古怪道。
王可听说过,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不,法号!叫戒色,某非……?
“诸位里面请!”戒色笑道。
王可看向一众属下:“所有女性,衣服穿穿好!有点眼力见吗?避开点,别冲撞了大师!”
“是!”众属下马上应声,接着,抬着棺材进入了庙中。
这一刻,朱厌一句话也不敢讲了,将体内魔气收敛的死死的,生怕被戒色和尚看出自己邪魔的底细。
“王施主,我观你非常在意这棺材中人啊?一进来,生怕磕碰了,小心扶棺落地才放心?”戒色好奇道。
王可一愣,这和尚,这么观察入微的吗?我的小细节都被发现了?
“大师没听过我的名字?”王可好奇道。
“小僧常年在此古庙坐守,已经很多年没有离开了,对外面的事情并不清楚!也没听过施主名号!”戒色点了点头。
王可面露古怪之色,你就吹吧!上次我们来,将这镇魔寺都炸了,都没看到你的人,你跟我说在此很多年了?
这和尚,好诡异啊!
“噢,棺材里是我的发妻,而且,死者为大,你别打主意啊!”王可有些戒备道。
戒色和尚一愣。什,什么意思?
我打,我打什么主意?一个死人,我能打什么主意?
忽然,戒色想起刚才进门前,王可对其他抬棺人说的话,还有,此刻一群送葬人,女性纷纷躲着自己。那一个个眼神,好似看到色魔一样防备着自己。
戒色和尚:“…………!”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王可施主,你恐怕误会我了,我这法号是方丈起的,当时考虑人生四大恶欲!酒色财气!我们四个师兄弟,分别为戒酒、戒色、戒财、戒气!我是戒色!我本人还是很正直的!”戒色解释道。
王可面露古怪,你给我解释这么多干什么?我又不在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看着王可那不相信的眼神,戒色越发郁闷。
一瞬间,戒色和尚眼睛一瞪:“罢了,你不信,我也不装了!哼,天狼宗为何与邪魔混在一起?”
“唉,对嘛,你这样说话,大家多自在!刚才那文绉绉的,我都酸的牙疼!”王可顿时放松的笑道。
王可的放松,让刚要发火的戒色和尚一愣。
一旁朱厌脸色狂变,王可,你神经病啊,他发现了,他发现我是魔教弟子了,你怎么还这么随意啊。
戒色和尚面露惊奇的看向王可:“你居然不怕?”
“怕什么?大家都是正道弟子!有什么事,不能摆开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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