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地藏王菩萨弟子的转世之身,开坛讲经,讲大乘佛法!
消息一出,顿时在周京刮起了一阵旋风,周京百姓这段时间听多了宣传单页的吹嘘,有人相信,但,大多人都不信,因为那圣僧从来不露面,怕不是骗子吧?如今,终于露面了,不管相不相信,都充满了好奇,想要听听什么是大乘佛法。
在镇魔寺外,天天喝斥圣僧是骗子的各路寺庙的和尚,也终于逮到了机会,一个个摩拳擦掌,就准备在三天后好好揭穿这群骗子,还佛门一片宁静。
第二天,在镇魔寺的不远处,一处刚建起了的客栈之中。
聂天霸和十个血袍人死死盯着镇魔寺方向。
“两天后?圣僧开坛讲经?”一个血袍人沉声道。
“开坛讲经,就开坛讲经啊!你找那么多仙门弟子围着,干什么?”又一个血袍人皱眉道。
“我打探清楚了,王可怕开坛讲经出事故,所以,请了周京四周正道仙门弟子,前来帮忙看守几天!”聂天霸解释道。
“周京四周的正道弟子,都疯了吗?为何要听王可的?”一个血袍人不舒服道。
“呃,我打探到,王可支付他们,一人一份,价值五千斤灵石的保险!”聂天霸解释道。
“五千斤灵石?这一眼看去,有二十个金丹境啊,这是十万斤灵石?王可还真舍得下血本啊!”一个血袍人惊讶道。
聂天霸脸色一僵:“不是十万斤灵石,是价值十万斤灵石的保险,保险!其实王可一分钱没出,就出了二十张纸!”
众血袍人顿时一怔,就出了二十张纸?
“他们都是神经病啊!”一个血袍人瞪眼惊愕道。
众血袍人这半年都在莲花血窟,对外界正魔两道的事情知道的不多,这也导致,保险单如今成为十万大山硬通货的事情还不知晓。
“那现在怎么办?一群正道弟子守护在镇魔寺,我们怎么去抓圣僧?如何给鼠王交代?”一个血袍人沉声道。
“我觉得,要不,我们等这股风头过后,再去抓圣僧?”聂天霸好心建议道。
“放屁,什么馊主意啊!”一个血袍人不屑道。
聂天霸脸色一僵:“不是,那王可很危险的!我在他手中都栽了几次跟头了!”
“你是你,我们是我们!你无能,不要也显得我们无能,行吗?”一个血袍人眼睛一瞪。
“就是!金丹境第一重,也好意思对我们指手画脚!”
“刚刚成为金丹境吧,你还嫩了点!”
“等?你知道什么?很多事,等下去,就都是变数!”
“万一那圣僧跑了,我们到哪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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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血袍人对聂天霸一番数落,听的聂天霸半天不知道怎么回。
“我有个办法,我们挖个地道去吧?正好,鼠王的手下老鼠妖们,都擅长打洞?”
“咦,这个主意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镇魔寺下,骤然出现,抢了圣僧就跑?”
“好主意,我听说,圣僧天天住在那镇魔寺主殿,只要挖到那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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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血袍人越说越兴奋。
聂天霸却是脸色一变:“不可啊,你们不知道,以前有个叫童安安的,就是挖地道去对付王可的,结果全栽了!”
一群血袍人看向聂天霸。
“你有病啊,我们又不要对付王可!”
“就是,我们要抓圣僧!”
“什么童安安,关我们屁事,只要你不告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计划?”
“就是,就是,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若是出问题,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告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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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喝斥着聂天霸。
聂天霸:“………………!”
我特么跟你们来,是来受气的吗?什么都要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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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圣僧开坛讲经,讲大乘佛法,多少周京百姓前来观看,多少驻扎周京的仙门弟子前来听经,同样,多少要找茬的僧人都摩拳擦掌,等待圣僧讲经时,挑出错漏,将其打下神坛,还佛门一片清净。
一墙之隔的内部,王可、张正道、不戒和尚听着外面吵嚷的声音,尽皆一阵沉默。
“王,王可,来了好多人,你真要我讲那玩意?”不戒和尚担心的看向王可。
“废话,我们都练三天了,都要开始了,你还想撂挑子不成?什么叫那玩意?那叫大乘佛法!”王可瞪眼道。
“不是,这都是我们编的啊,我有现成的佛经,我可以讲的很好的!”不戒和尚最后劝道。
王可一瞪眼:“我们讲的是大乘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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