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疯子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
男人猛地坐直。
他凑近看过去,sd卡明晃晃地夹在他指间。
男人看着那张sd卡,顺着sd卡往上看看到疯子手指上那枚细环戒指。
紧接着他看到解临似乎有意无意地抬了一下头,下巴微微扬起,眼睛和监控镜隔空对视了一秒,巧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担心
车牌号我们查过了,是伪造的,没有查到车主。他这辆车的型号也很老,好像是一辆境外车,总之近几年新车的售卖记录里都没有这款车
池青回去之后,刚洗过澡,季鸣锐就打电话找他和解临汇报追查情况。
池青坐在解临家客厅里忍着不耐烦努力听着,听到一半,耳边忽然出现一阵嗡鸣声。
他抬手按了按耳朵,再松开的时候,耳边的声音逐渐消退
失真的声音缓缓消失,最后只剩下季鸣锐在电话对面叨叨。
季鸣锐:而且车主,我感觉看着不像本地人,可能是从咱们国家西南边境那边来的
这中间还夹杂着解临的回应声。
我也觉得他不像本地人,他蒙着脸,在车里那一眼看到的信息有限。
季鸣锐:那可太有限了,我看了监控,你们当时可真是生死一线
能记着他蒙着脸就不错了。
换了别人,肯定直接懵过去。
然而他刚说完,就听见解临有条不紊地说:按照他坐在驾驶位座椅里的高度,目测身高在178左右,打方向盘的时候用的是左手,他大概率是个左撇子。
季鸣锐:
这信息也能叫有限?!
他们看了半天监控模模糊糊地只看到一辆查不出来历的黑色面包车,一个查不到车主的假牌照,以及从监控上看过去啥也看不出来的黑色的头套相比之下他们这才是信息有限吧!
季鸣锐此刻很想挂电话。
他没想到出社会之后居然还要体会上学时候的那种心情:学霸和学渣同时说自己这次考试没考好,但是出来的成绩依旧天壤之别。
池青没注意听他们在电话里谈论什么,他发现这次距离上一次在日历上圈起来的日期只过去不到一周。
看来酒心巧克力里的酒精成分和传统意义上的酒还是不一样。
酒心巧克力里的糖酒液对他的影响没有真正的酒那么严重,而且巧克力就那么点大,巧克力里面酒精的占比和在酒吧里喝到的那一口没有办法比较。你怎么了?池青不过走神两三分钟,解临就偏过头问。
季鸣锐以为这句话是对他说的,回答道:没什么,我没有受到伤害,我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情面对这一切,去接受人和人的参差
等等,解临说,不好意思,我没问你。
?
我在问我助理。
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挂了。
解临说着又看了池青一眼,抬手在池青额前碰了一下,试探他的体温:他看起来不太舒服,跟你打电话很影响我给我助理倒水。
季鸣锐:
等解临挂断电话之后池青才回神,他连下意识往后躲都没有,他没有意识到第二次失控让他对解临的触碰不仅仅是习惯,甚至有些习以为常:我没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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