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
吴志想了想:投其所好?
这题如果按照这个解法,那么又要回到无异于自杀的。
解临问:还有呢,我平时教你那么多,你想半天就憋出来四个字,我那些话都往猪脑子里灌了吗。
吴志:我我再想想啊。
吴志蹲在路边,被寒风吹得清醒了一些:我记得你之前说成年人靠勾引?那个还挺有用的。
解临把勾引这两个字重复念了一遍。
几分钟后,池青好不容易躺上床,自解临走后他便和那只猫进行长达半小时的会谈:不准进房间,半夜别扒门,客厅、次卧和书房,这三个地方你爱待哪儿就待哪儿,听见没有。
猫:喵?
池青: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叫对门那位过来收拾你。
猫:?
解临还挺好用,就像小时候那种一提到名字就能把小孩吓哭的魔头一样,那只猫犹豫地蹲在池青卧室门口,用充满向往的眼神朝门里看了好几眼,最后还是没有进去,甚至往门后退了好几步。
然而池青刚上床,对门那位魔头发过来一条消息。
睡了吗。
池青回:睡了。
你这是在梦里回的消息?
几分钟后,解临又发过来两个字。
开门。
池青拉开门:又干什么。
解临头发还湿着,刚才和吴志通过电话之后,他又回浴室把好不容易擦干的头发用水淋了一遍,男人眼睛微微眯起,神情倦淡,领口精打细算地开到锁骨下方,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很明显,飘过来的时候带着一丝凉意:我家吹风机坏了,你这有吹风机吗?
池青:等着。
那只猫没想到自己都乖乖听话趴在客厅睡觉了,池青还是放对门那位进来,它尾巴竖起,瞪圆了眼睛作防备姿势,看看池青又看看解临,后者进门之后低头整理袖子、又把衣领扯了扯,最后蹲下身故意逗弄它。
解临双手抓在猫的两只前爪上,凑到它耳边说:你不是讨厌我吗,给你个机会,挠我一下。
猫在他手里奋力扑腾
喵(你有病啊)!
解临刚把袖子撩上去,手腕上干干净净,笑着和它商量:遇到讨厌的人只知道跑是没有用的,你这爪子长了干什么用的,挠人会不会?挠完我就松开。
猫在他手里扑腾地更厉害了,它就算不喜欢解临,也不想抓他,它喵生里从来没有抓过人,从小被猫舍教育得很好。
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一只猫。
挣扎间,猫爪无意在解临手腕上抓出一道血痕。
解临看着那道连着手腕和手背的痕迹,很满意地松开它:虽然浅了点但也够用,你早点挠不就没事了。
猫飞一样地躲进沙发底下:喵喵喵(你真的有病)!
于是池青从浴室找出吹风机,递给解临的时候,发现前后不超过两分钟,这个人手上就多了一道明晃晃的伤口。
池青:
解临:你的猫挠的。
池青单方面和这只猫不和,但几天下来也了解它这个怂包性格:它一般不伸爪子。
解临把手腕伸过去,另一只手指腹轻轻擦过冒血的抓痕,将血迹抹开:那你就得问它了,我刚才只是想摸摸它。解临说到这,提出最终目的,反正你说怎么办吧,我手疼,恐怕吹不了头发。
冤有头债有主,池青指指那只猫,不接受这种碰瓷借口,你叫它帮你吹。
解临:?
池青:反正我也看这只猫不顺眼很久了,要杀要剐,随你。
那只猫如果能听懂人话的话,它会发现自己在这两个人手底下活得十分艰难,它只是一只猫而已,怎么会碰上两个神经病。
不过介于解临有一种你不给我吹我就不走的架势,最后池青还是只能给那只猫背锅,他跟任琴确认了一遍这只猫打过疫苗之后冷着脸把解临摁在沙发上帮他吹头发。
解临头发湿着,暖风从吹风机里吹出来,池青手指抚上解临的发丝之前犹豫了一下,他没办法带着手套帮他吹,不然到时候手套也会湿。
下一秒,那阵风卷着几缕黑发擦过池青顿在半空的指尖。
发丝是凉的,但是风却是热的。
池青愣了愣,然后才转动手腕,变换风向。
解临的头发有点长,大部分时间梳成中分,有时候额前的刘海会悉数往后梳,五官的冲击性更强、像个少爷,他很适合穿西装,这人不笑的时候时常会让解临想起红酒。
黯淡又鲜明的红色,无法靠近的危险。
池青站着,从他这个视线角度看过去,解临领口开的正正好好,半遮半掩,锁骨往下的部分也能隐约窥见些许轮廓,再往下、身形线条淹没在层叠的衬衫布料里,这角度挑得活像是在拍杂志。
池青别开眼:你不冷吗。
解临:刚洗完澡,有点热,怎么了?
池青想说把衣服拉上,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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