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厉害?”
林浊江眯眼道:“那领头的,说话慷慨陈词,铿锵激烈,不能轻饶!”
“你还觉得人家可怜,不做这单生意呢!”
“我哪晓得他是这种人?表面和善,内里凶残。”
“已经动手了,就都砍了!”
“好!”
二人商量着,吓得袁公子等人冷汗淋漓,刚才林浊江和方意熷的身法步伐又快又飘忽,晃眼得很,实在捕捉不到,这还怎么斗?
不能束手待毙!袁公子暴喝一声,“不要放弃!”
唰的一式旋风剑向林浊江斩去,出招突兀狠辣,迅疾如电。
林浊江对这一式剑招比较熟,可六式剑招由不同的人练来,施展开来,便有不同威力和变化,实则就是各有缺陷。
袁公子招术上的缺陷,都不必以身法应对了。
林浊江一剑斩出,砰的一声,袁公子便倒飞出去,侧面则是一位受袁公子激励出剑的少年,被林浊江这一剑横扫的余威击中,也飞了出去,重重坠地。
另一边,方意熷正要出剑,李福乘便喊了一声“美月!我们快跑!”
话未落,人已跑,潜力爆发,速度奇快无比。
方意熷瞪眼骂道:“狗东西!竟然抛下姑娘自己跑了?!”
脚下一蹬,施展被她取名的“六式剑步”身法追向李福乘,转瞬而至,拦住了李福乘。
李福乘大惊失色,喊道:“方意熷!住手!是我!我是李家李福乘!你不能弄我!”
方意熷愣了愣,惊讶道:“你认识我?你是哪个李家的?不管了,我不认识的李家人,肯定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就算是权贵吧,我入了仙门,就谁都不怕啦!”
当即挥剑,唰唰唰砍了李福乘几剑。
李福乘面色涨红,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挥剑抵御,身上却不断增添伤口,也不呼救,直至李荀的观察意识或通幽门器灵判定李福乘已无再战之力,便送出门外。
李福乘到了门外,哎呦哎呦痛呼,并痛骂方意熷,要跟她方家没完……
……
方家老爷方元煦忙得很,见不到考核场景,就回镇上了,并让人守着,等小姐出来,有情况还得回去报信。
考核场景映照出来后,方元煦就回来了,自家女儿跟林浊江混在一起,还成了重点关照对象,时常出现在画面上,方老爷既忧心,又欣慰。
女儿与林浊江逐渐出彩,厉害得不行,方元煦看得欢喜,又不时皱眉,唯恐女儿被林浊江给偷心偷人了!这不就是挖他方元煦的心肝吗?其心可诛!
李福乘被女儿三两剑砍了出来,还破口大骂,喋喋不休,这可激怒了方元煦,哪个李家?口气这么大,虎阳镇李家,按方元煦计算,有大富、中富、小富之家。
便是大富之家,也逊色方家一些,又是哪个李家这般牛气冲天?死定了!
通幽里。
方意熷收拾了李福乘,转头看向木美月,淡然道:“是你自己求救出去呢?还是让我砍到你出去?我瞧你也是女子,不忍痛下杀手,你还是自己呼救吧。”
木美月轻咬红唇,终究还是不甘就此淘汰出局,转头看向林浊江。
林浊江沉默不语,提剑走向袁公子。
木美月心中失落,李福乘被方小姐砍出去的时候,喊了一声“美月”,林浊江都没有一点联想吗?或许自己在他心目中,也是毫无分量的?还是说,他还是晓得自己的,只是心有怨气,故作不知。
木美月咬咬牙,眼神幽怨,喊道:“林浊江!我是木美月!”
方意熷微微举起的手臂垂下,瞪向林浊江,惊讶道:“沟子,熟人啊?”
林浊江回头,轻声道:“闻名已久,熟也不熟,有一些渊源吧,既然自报家门了,方小姐就撤手吧。”
方意熷哦了一声,扛起剑,朝袁公子那边努努嘴,说道:“你的菜,赶紧吃下。”
木美月松了一口气,心头又是一紧。
林浊江点头走去,那袁公子大惊失色,厉声道:“且慢!我是天段府城袁家人,你不能动我!否则我让你家破人亡!”
“……”
林浊江一愣,微微止步,那袁公子便昂首得意,这一招威慑,对付泥腿子是屡试不爽啊,何其痛快也!
方意熷怒道:“沟子,你怕了?入了仙门,家人就得以庇佑,有什么可怕的?堵住他的嘴,砍一百刀再说!”
少女凶残,令人不寒而栗啊。
“你们敢!”袁公子瞪眼道。
林浊江挠挠头,头疼道:“蠢不蠢呐?面对强盗劫匪,你们这些权贵也是这样的吗?这不是逼人家对你动手吗?你就不能说,出去了送钱来,斩鸡头烧黄纸拜把子荣辱与共?若如此, 强盗都要被你感动了。”
袁公子听得瞠目结舌,讷讷道:“你……”
“林浊江且慢!”
林浊江奋力一剑,即将触及袁公子时,这位袁公子便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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