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绿婆娘,还有毫不客气的指责言语,柳稜衿淡定自若,风燮却怒了,指着林浊江,厉声骂道:“狗东西!你敢对稜衿不敬,信不信我要你狗命?”
林浊江懵了,怎么就要我狗命了?喊一声“绿婆娘”怎么了?一身绿……咳,一个大家闺秀,喊婆娘是不合适了,可明明是那姑娘无礼在先,两次……不,三次了!
第一次,称他舞剑是舞姬之剑。第二次,是抢攻铁横刀。第三次,就是自作主张斩杀了铁横刀。
喊绿婆娘怎么了?林浊江怒道:“欺人太甚!绿婆娘!绿婆娘!绿婆娘!”
封燮当即挺剑,向林浊江攻杀过去,剑势凌厉无比,可又如何?他原就不是林浊江的对手。
黑衣劲装女子喊道:“公子,要不要我帮忙?”
“不必了。”封燮冷声道。
柳稜衿急着寻人,削了一个悍匪的腿,自顾自的说道:“这匪徒就送你了。”
随即推着一个山匪前进,又命一个手下押着一个山匪跟着,免得被亡命之徒给带去沟里了。
羽叔迈步跟着,淡然微笑。
封燮急了,急忙抽刀而退,林浊江却狠狠缠上,不让封燮跑了。
封燮立即喊道:“元柔帮我拦住他!”
黑衣劲装女子出手,剑法跟封燮如出一辙,本事还封燮之上!
林浊江的摘云剑步却非常厉害,能轻巧避开黑衣劲装女子的攻击,绕开女子,向柳稜衿追去。
“羽叔!”柳稜衿喊了一声。
羽叔了然,挥袖将林浊江击退,踉跄而退。
林浊江便远远跟着,旁人去阻拦,他便悄然避让。
柳稜衿转头道:“小子!你还是逮着山匪去山寨吧,否则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林浊江只管闷头跟着,犹如一个幽灵一般。
羽叔和元柔拦不住林浊江,便跟上了柳稜衿,疑惑道:“那小子跟着我们干嘛?能干嘛?”
柳稜衿冷声道:“管他干嘛,爱跟着就跟着,他又能做什么?又能奈何我什么?不过是给自己添堵罢了。”
听闻此言,众人也便不去管林浊江了。
山道上,关老爷和关小姐还想着上前去感谢林浊江,可林浊江竟然如履平地的爬山,追着那支小队伍去了……
关小姐狠狠跺脚,一脸遗憾,可惜了,这样的话本中的神仙人物就这样离去,失之交臂,真是可惜了。
也不知几时能再遇,或许今生已无缘……关小姐幽幽长叹,多愁善感。
……
快到山寨之时,林浊江率先在前,将山道上顺手捡的弓弩取出,将寨子上的一个山匪射落,惊动了其余的山匪。
这无疑是在给山匪们示警,顿时一阵杂乱之声,山匪们纷纷挽弓搭箭,目光转动,锁定了林浊江,也发现了柳稜衿等人,箭头移动,指向过去。
“这个王八蛋啊,不是人!竟然干这么损的事!”
封燮呆了呆,就破口大骂,气得跳脚啊。
柳稜衿脸色也非常难看,她让林浊江跟着,不请羽叔将之驱逐,就是认定了林浊江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她,让林浊江好好感受这种无可奈何与艰难绝望,就当做好事,让他体会社会的险恶。
可林浊江竟然给山寨示警,她始料未及啊。
山匪们若是警觉起来,伤害到了筎道,她要杀了林浊江!
“羽叔!”柳稜衿对羽叔喊了一声。
羽叔笑而点头,几个腾纵,到了山寨门下,一拳击出,偌大木栏门轻轻一颤,轰然而碎,脆弱如豆腐渣一般。
柳稜衿一剑便要结果了山匪,一支箭矢杀来,她的剑势一变,格开了箭矢,转头看向林浊江,目光冰冷,那山匪机灵活跃,就地一滚,滚入了草丛之中。
另一个山匪也得了机会,滚入一道沟渠之中,沿着灌木丛逃跑。
一位黑衣汉子便要去追杀,柳稜衿喊道:“且慢!穷寇莫追,救人要紧!”
那黑衣汉子止步,与柳稜衿一道奔向山寨。
林浊江远远看着,便不再去管柳稜衿等人,反倒去追两个山匪去了。
可怜两个山匪刚脱离了虎口,转头又入了狼窝,被林浊江先后截住,欲哭无泪,被逼着领路,回了自家山寨。
寨子里还有几十人留守,可也敌不过林浊江的利剑啊。
至于那王先生,听到风声早就跑了,什么都来不及拿,也不敢耽搁时间去拿。
林浊江一人一剑杀入山寨中,慑服匪众,去了铁横刀的住处,打开库房,叫山匪将货物搬走,其中还有一箱金银财宝,也一并取走。
……
另一座寨子,寨中血流成河,匪众无一活口,柳稜衿在前,与一位红衣少女并肩而立,站在没有血污的地面上,走路时都是一蹦一跳的,为的就是避开血污。
羽叔和几个黑衣男子,还有封燮,元柔,都无此顾忌,顶多避开尸首,免得走路不顺畅。
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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