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规避危险。”
“什么是真忘我,什么是忘我境?怎么入忘我境?”林浊江疑惑看向武拓烬。
武拓烬道:“真忘我便是你踩狗屎而不知,忘我境是走路不会踩到狗屎。至于怎么入,自己领悟。”
林浊江茫然望天,摇头苦叹。
武拓烬提醒道:“好好练,这一路得去拜一拜一些仙门,让你跟仙门杰出弟子斗斗法,瞧瞧差距在哪。”
林浊江大惊,舌头打结,讷讷道:“什……什么是拜仙门?还与人斗法?”
“就是上门挑战,怎么,怕了?”
“也不能说怕,还是有些忐忑的。”
“不必忐忑,有我在,保命还是可以的。”
“……”
林浊江深吸一口气,笑道,“师父啊,那我……既然如此,您为何只教我一些小道术啊?”
“由小见大,由浅入深,深入而浅出,一口是吃不成一个胖子的,欲速则不达嘛。而且我们可以从小门小派入手……”
林浊江发现了,师父总是有道理的,这让他想到了外公外婆,老人家一旦说起道理来,总能让人觉得有道理。
世间远游客不少,游侠更多,这一路上并不只有武拓烬和林浊江师徒二人,大家各行其道,互不干扰。
只是武拓烬养成了一个改不了的毛病,就是总爱盯着妇人瞧,男女老少皆是如此,所以常常被人骂,林浊江惨遭连累。
有一次,武拓烬盯着一个背负柳叶刀的女子看了许久,人家胸前巍峨壮阔了些,他口水都要淌了下来,被女子同伴发现,喝骂阵阵,爆发冲突,由林浊江出面,摆平了几个江湖草莽,却被女子以一口柳叶刀凶悍击败。
林浊江呼喊师父助我之时,武拓烬竟然已经跑远,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奋力摆脱那女子,追上武拓烬,严厉谴责师父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武拓烬笑呵呵的说,这不是给你机会磨练吗?有机会就把握住,没有机会也要制造机会去磨练。
好了,林浊江认输,师父的道理都太有道理了,不服不行啊。
尤其是到了夜里,林浊江境界松动,厚积薄发,步入炼气八重境,根基厚实,真气力量惊人,不由对师父感佩不已。
这一路风餐露宿,天为被地为床,接触天地自然。
两日后,步入大泉朝境内,与天宁府接壤的西宁郡。
两国之间的官职和地方制度有微小差异,用的是郡县制,州、郡、县,又有道、城、路,前者较为中央集权,后者封疆大吏权势较盛,由总督、城主、巡抚统辖,总揽政事,若无大事,朝廷通常不会过问。
西宁郡就在西州治下,最高长官是刺史卢舫,然而西州有军方势力,由镇西将军统领大军镇守西州,卢舫都要敬畏三分。
武拓烬和林浊江可不会往军营方向去,那可是危险区域,妖魔鬼怪,魑魅魍魉都避之不及的地方,身而为人,更不能去了,因为人为难人的时候,比鬼还狠。
西州有大军镇守,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安稳的,各方势力有冲突矛盾也不会摆在明面上,火拼之事更是寥寥了。
在走官道过关隘的时候,官兵查得极严,据说是担心有大业朝的探子进入大泉打探情报,搞破坏之类的。
这对于武拓烬来说,真不是个事,一招障眼法就避过去了。
然而,武拓烬很快就体会到了马失前蹄的感觉。
从西州往大泉深处,有一条道路,得经过天门关,这关隘的名称可是相当霸气,自然也是恢宏大气,宛如上天之门。
这日,镇西将军林志海来到天门关,与守关将领到天门关上巡察。
守关将领提到一事,对林志海道:“林将军,陵武山近日有妖魔作祟,经常擒拿附近百姓去食用,百姓报去县衙,县衙又报去郡府,郡府请了神门之人前去,却有去无回,说是有顶尖大妖,给报去了刺史府,刺史大人向您求助无果,便请属下代为说项,说是为了百姓,您看……”
林志海回头看了守关将领一眼,后者立即垂首帖耳。
“我去过了,我也解决不了。”林志海忽然幽幽的道,“不过,我们商议好了,那东西不会惹起太大动静,叫卢刺史与人说解决了便是,至于卢刺史给你的好处费,给我一份。”
守关将领大惊失色,便要跪下。
林志海摆手,喝道:“莫废话,就这么定了。”
守关将领抹了抹冷汗,讷讷无言。
“嗯?”
林志海面色忽然一沉,往天门关下俯视而去,那守关将领以为是针对自己,吓得腿软,差点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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