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思各异之际,林浊江剑入算珠空间,如陷泥沼,唯有凭借敏锐五感,天道自然的巧劲去破解。
说白了就是靠直觉,因为有些人的直觉只是直觉,有些人的直觉,却是道法自然。
不管是什么样的招术,都有道,还有理,搅乱风云逆于道,不得真意不合道,遵循道法自然者,便能发现逆于道与不合道的破绽。
林浊江的秋虹剑游淌于算珠空间之中,如鱼游水,发现破绽,立即挺剑,剑尖如蛇芯子,递到了游胖子的脖颈处,一点寒芒闪耀而过。
游胖子唰的冒出冷汗来,颤颤巍巍的看着林浊江,浑身僵硬,不敢动弹,认输了。
算珠失去操纵,啪嗒啪嗒掉落在地。
“你输了,一百元宝钱!”
林浊江伸手勾了勾,目光灼灼,颇为炽热,要是赚钱都这么容易,那该有多喜人啊!
游胖子呆了呆,转头看向国师钱裕庚,颤声道:“国师,这钱我得出?我是穷苦人家出身,莫得钱啊,更何况还是宝钱。”
旁边当即有人笑嘻嘻拆台:“游胖子,你爹可是安荣城里的巨富之家,百元宝钱可不至于伤筋动骨……”
那拆台之人被拧了一下,转头看向同伴,见对方目光冷冽,不由一惊,随即醒悟,输了还要自己出钱,倘若输的人是他自己呢?
想到这茬,那人便闷头不说话了。
钱裕庚摇头失笑,一挥手,地上多了一堆灵石,算起来足有一千元宝钱。
林浊江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期期艾艾道:“啊哈,这个……这个,赢一场就一千元?赌得有点大,好吧,勉强接受。”
众人亦是面露惊色,目光惊异的看向钱裕庚。
钱裕庚笑道:“小兄弟想多了,如此只是方便划拨罢了,你能否赢了去,可还在两说之间呢。”
“这是本钱,有一百宝钱是你的,来,继续,结束后算总账。”
长袖一拂,一股庞大灵气汇聚,涌入林浊江身躯,令他恢复最佳状态,元气满满。
林浊江神色惊奇,继而兴致缺缺,还以为得了一笔巨款,结果却是水中月,镜中花,这是人家用来当鱼饵的。
“接下来由谁上场?”
钱裕庚看向一群年轻人,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肯做出头鸟。
有人凑近钱渝,低声道:“由强至弱上场,你先来,若你都输了,我们也不必自取其辱,浪费钱财。”
钱渝摇头道:“你不懂我义父心思,他主要是想将那林浊江当成磨刀石,来磨砺大家,我若出手败之,便浪费了义父苦心,即便请战,也会被义父压下。”
说话间,一位厉害人物请战,被钱裕庚挥手挥退,说你莫急。
见无人率先出头,钱裕庚摇头道:“一个个想着观望,要瞧出一些端倪,看出人家的破绽才肯动手,这是捡便宜的小心思,到了战场上,可不太管用。”
国师都发话了,众人自是争相出战,最终猜拳定下顺序。
林浊江胜了一场,斗志昂扬,有宝钱诱惑,作为动力,他焉能不斗志满满?
钱渝,许潋心等第一批人赶到之时,钱裕庚告知了几人林浊江堵仙门斗同阶鲜有败绩之事,进入天府之时,钱裕庚又说了一遍,大家倒是不敢轻视林浊江了。
游胖子却觉得自己很冤,六月飞霜那种,可其实若不是败了,他还是会因为自己招术的特殊性而继续与林浊江斗法。
众人知道林浊江厉害,便想看清林浊江招术中的破绽,试想一下能否与林浊江过招,过招的过程,又该如何破解……诸如此类,这才不急着做出头鸟,以至于显得相互推诿,令国师失望。
没什么可说的,就是战罢了。
随着一场场斗法持续下去,林浊江的本事一一显露出来,压箱底的底牌都翻了出来,也展露出了强大的战斗天赋,剑法之厉害,应变反击之迅捷,令人赞叹。
九场斗法下来,林浊江全胜,震惊全场,令众人目光逐渐凝重,心头沉重。
当初,大泉王朝曾派炼气境七八九重,还有筑基境修为的修道者、后天境先天境的武人去大业朝都城为使,做客,而目的却是耀武扬威,进行了一场论道,大业朝败多胜少,被压得难以喘息。
当时大泉朝的修道者、武人如大军凯旋而归一般振奋,这可是真正的炫耀了武力,扬了国威。
如今倒好,遇到了一个散修的小弟子便扛不住了,纷纷败下阵来,这脸都丢到东海去了。
终于,在第十场的时候,钱裕庚向许潋心使了一个眼色,许潋心见此,如得偿所愿一般欢喜,走到林浊江面前。
钱渝见此,却一脸懊恼,为何义父不选自己呢?
林浊江从那些年轻人的表现便能看出,眼前这英气少女属于他们之中的顶尖之列,年轻人中精英之翘楚,翘楚之无敌,看来,从这时候开始,便是一场场硬仗了,那地上的一千元宝钱,某个人是不想给了啊。
“你不错,难怪能让许多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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