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
来人面色微变,随即恢复如常,淡然道:“你想多了。”
“老子是谁?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心术大师,你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徐集秋指着来人的鼻尖,气势凌人,“叫你家少爷耐心等着,老子爱玩,你家少爷不爱?好好回复,如此玩弄一个人,令其心情起起伏伏,七上八下,最终走至天堂,而后坠入地狱,岂非妙哉妙哉?你家少爷不会生气的。”
此人言语刻薄,语气森森,哪有半分素雅?哪有一点风度翩翩气质?
来人冷汗滚滚,汗毛都乍立了,连连点头称是,然后起身往窗户走去。
徐集秋拍案道:“嘿!有正门何故不走?走贯了窗户的鸡鸣狗盗之辈!”
来人差点就拔刀跟这混蛋玩意拼了,可他还是忍了,没底气,没信心,还是狗命要紧。
徐集秋看着那人离去,狠狠呸了一口,骂道:“贱人!催什么催,扰了老子兴致,狗东西!”
骂完人,他心情似乎舒畅了些,饮一口酒,啧啧出声。
“非处子之身,还育有过一子,且是村姑,你娘嘞,袁乘颂你个夯货,老子得自我催眠才下得了手啊。”
徐集秋愤愤不平的大骂出声,犹如受了天大侮辱一般。
……
嘉钟县。
林荣淳一家与陶欢海一家彻底安家落户,耳根子终于清净了,生活还在继续,可城里的布庄生意却竞争激烈,生意反倒不如以往了。
林荣淳和陶欢海属于外来户,打破原有定局,遭到了街道商户的排挤,还有地痞流氓不时上门讨厌保护费。
红彤彤和白花花自然毫不留情的出手了,又闹出了一番动静,惊动了县衙,县令晓得又是这一家子的事,有白花花和红彤彤在,他只能妥协,便不管不顾了。
随后,地痞流氓换了一招,便是在林家和陶家铺子门前转悠,谁有意进铺子,便被地痞流氓一个怒瞪瞪退。
老子不曾登门做坏事,你们总不至于出手伤人吧?
哪曾想?百花花和红彤彤真就出手伤人了,打得地痞流氓抱头鼠窜,然后哀嚎着去县衙告状,扰得县令不胜其烦,便让衙役驱逐了那些地痞流氓,并警告,若再闹,便押入大牢。
县令请县丞出面,去与地头蛇谈拢,让地头蛇们与林家陶家和平共处。
他想着拉县丞下水,不让县丞冷眼旁观,却不料,县丞是下水了,可只是蜻蜓点水,他奉命与地头蛇去谈,说是奉县令命令警告诸位,不许去惊扰林家和陶家。
如此这般,县丞就回来了,县令给气得差点拍桌子,怒视县丞,可无论如何,他也奈何不了县丞啊。
嘉钟县地头蛇们听了县丞的话,气得跳脚,于是相互窜门述说此事,都不服县令的可恨命令,反倒联合起来给那两家下绊子。
如请黑道暗杀,如断其客源与货源,劫其进货等等。
暗杀之事,统统失败,杀手尽数有去无回。
而断其客源货源之事,倒是稍有成效,可不久后,办事之人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有去无回。
嘉钟县的地头蛇们哪还不知道?这是来了一条强龙呢,哪还敢乱来?
有些人还是不甘心,找上林、陶两家,言明除了要交税给朝廷,还得给保护费,交于当地帮派,还要交会费入商会,否则将寸步难行。
林荣淳倒是想息事宁人,可钱财早已耗空,如何交得起这些款项?
对方见此,冷笑离去。
临走前,对方压低声音说:“我们知道你有高手庇佑,可又如何?能一直跟着你们吗?我们出一大笔钱,能请来敢杀皇帝的帝杀组织,杀不了你家高手,引走围困也行,到时候,嘿嘿……”
“何必这样呢?大家平和相处,等我赚了钱,必定补交费用……”
“不必了!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是尊严问题!”
对方挥挥手,趾高气昂,傲然而走。
林荣淳便忧心忡忡起来。
而这时,一位背剑年轻男子风尘仆仆赶到了虎阳镇,他是林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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