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来打死他吧!
此言霸气狠辣冷酷,令人心惊,众人神色各异,李思璇心焦,董玉明懵懂,魏修元幸灾乐祸,余者或也幸灾乐祸,或也替林浊江捏了一把冷汗。
张擎昭之强,非同一般,他说要打死林浊江,就会打死了林浊江!
李思璇暗暗后悔,明知元王跟南元侯不对付,他还带林浊江来,这不是让冤家聚头,打生打死了吗?
不对不对,这不怨我。李思璇这样想,都怪元王,还带了一个刁蛮郡主!
还有啊,林浊江的脾气也是够臭,够犟的。
张擎昭指着林浊江,傲然道:“我们是同辈,我今年二十岁,筑基后期,我刚才感应到你是筑基中期,我压境与你一战,杀你,你可服?”
二十岁,筑基后期啊!说出去都要吓死人,厉害死了都。
奇门众人心神遭受冲击,差距太大,嫉妒心都升不起了。
林浊江伸手,掰手指算,点头道:“我二十一岁,筑基中期,你压境杀我,我服,死得心甘情愿。”
“林大哥!”
董玉明听闻林浊江的话语,焦急出声。
林浊江抬手,让董玉明不要言语,然后对李思璇道:“李堂主,我与张擎昭一战,生死勿论,虽死无怨,请堂主转告南元侯,不必对此耿耿于怀。”
“你死,也如此?”林浊江转头看向张擎昭,冷然道。
古杺秋冷笑道:“擎昭哥岂会死?可笑!”
“死不死且不说。”林浊江摆手道,“承诺须得应下。”
“可笑!”
“呵呵……”林浊江斜睨古杺秋,嘴角扯出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冷笑。
古杺秋果然被气到了,鼻子略歪。
“杺秋,你遇到不给面子,又牙尖嘴利的了。”童颜鹤发老者捋须道,“言语交锋讨不了便宜了,这趟来得值,小丫头受挫,该成长咯。”
“方爷爷!”古杺秋跺脚不依。
老者便哈哈大笑起来。
张擎昭看着林浊江,悠然道:“我若死于你手,也不怨于人。”
“麻烦李堂主照顾好小玉米。”
林浊江朝李思璇道了一声,便对张擎昭道,“我们找一片阔地。”
林浊江朝着山下俯冲而下,真气化作羽翼状,挥舞不停,缓缓而下。
张擎昭瞥了一眼,嗤笑道:“跳梁小丑!”
“谷芒!”
一声轻喝,张擎昭手中的宝剑飞出剑鞘,呼啸旋转,掠到了张擎昭的脚下,将人托起,飞坠而下,很快追上了林浊江。
林浊江见此,也暴喝一声,“违央!”
怀中违央剑一动不动,张擎昭大笑出声,满是嘲讽之意。
二人到了山脚下,张擎昭横剑便是一斩,剑芒涛涛,威力绝伦,有天地之威汹涌激荡,向林浊江拦腰斩去。
林浊江竖剑踏步压上,一声剧烈暴鸣响起,林浊江被远远扫飞,去势如飞梭。
山头上的众人纷纷俯冲而下,李思璇卷起董玉明,御风而下。
张擎昭一剑击飞林浊江,踏步疾驰,追了上去,剑光挥洒,扑棱扑棱,如狂风席卷而去。
林浊江挑剑,霎时炸开剑光如洒水,如水滴溅,挡下张擎昭如狂风暴雨般的剑气,二者在空中碰撞,发出无数刀剑相击的铿锵激鸣声。
二人一边对攻一边挪移,往鬼城而去。
张擎昭挥剑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去势汹汹,杀得林浊江节节败退。
虚空陡然一震,灵气受张擎昭牵引调动,化作利刃,挤压冲击林浊江。
灵气无处不在,利刃便无处不在,林浊江感觉周身尽是利刃席卷,唰唰几声,衣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便撑开护体真气,抵挡利刃冲击。
“林兄危矣!”
易花钱重重跺脚,哀叹一声,“可惜了,这位天才啊!”
魏修元冷笑道:“不知进退,不懂取舍,迟早都是死,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呢?”
“不就削了你的破钩吗?”易花钱撇嘴道,“何至于记恨至今呢?”
魏修元瞥了易花钱一眼,话不投机半句多,着实也不宜与大嘴巴口舌之争。
古杺秋傲然道:“擎昭哥可是天生道体,得天独厚,苍天眷顾,同境无敌,如今压境一战,那泥腿子死定了!”
“只怕未必呦。”方老头捋须大笑,“这小子呐,可不简单啊。”
“再不简单,还能跟擎昭哥比吗?”
古杺秋不以为意,撇嘴道。
“自是不能的。”方老头摇首道,“可同境要杀了那小子,难啊。”
“那是因为擎昭哥还没认真,在猫戏老鼠呢。”古杺秋鼻孔朝天,傲然自得,与有荣焉。
方老头笑呵呵,摇头不语,谁会跟小女孩计较什么啊?口舌之争,没必要,看结果好了。
陈静珂目光幽幽,瞥了古杺秋一眼。
“大家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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