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分坛坛主不知尉风为何古怪,定风堂堂主,即奇门青平府分坛坛主李思璇却是一清二楚,尉风是元王的人,时刻都想着让林浊江去死。
如此,尉风即可向元王邀功请赏。
可尉风如今已是金丹境,要杀林浊江绝非难事,却为何不动手?
是了!尉风觉得受惠于林浊江,不忍亲手杀之,故而宁愿借刀杀人……真是臭讲究啊。
李思璇自觉得想通了其中关节,便不再纠结于此,挥手道:“如此小事,不必记挂在心。走吧,莫忘了此次乃是庆贺尉道友成仙的。”
于修道者而言,凝结金丹,即是成仙了。
至于得道,还得开辟天府。
几位坛主便兴冲冲与李思璇入屋去了,却将林浊江记在了心中,若有机会,他们可不介意弄死这位林队长。
尉风露出一丝笑容来,计划已成,他见识过林浊江的本事,本事大,且手段众多,不可小觑,即便凝结了金丹,他也无把握杀了林浊江,因此不敢轻易动手。
往往杀人于无形,是最妙的,入了金丹境,一时杀不了人,却有人脉在,便有杀人于无形。
此时不正是挖了一个满是荆棘的大坑吗?
……
林浊江对东南府城也是略知一二,他要去方元煦家看看。
要寻到方家不难,他本就知道方家在哪条街道,略一打听,便知道街道在何处。
到了方家所在街道,林浊江就知道如何去方家了。
赶到方家,此时的方家已经被人占据,却是一座仙门的弟子。
门前插着一杆旗帜,旗上有一座銮殿,如云遮雾绕,却是圣銮宗征用之地。
林浊江眼眉一掀,莫不是方意熷也在这方府之中?
“喂!你是谁?盯着我圣銮宗驻地作甚?”
方府守门弟子瞪向林浊江,怒斥一声。
林浊江最近也是脾气暴躁,回呛道:“干嘛呢?占用你家地盘了?”
“碍老子眼了!”
“喝呸!”
林浊江朝大门门槛吐了一口浓痰。
那守门弟子大怒,挥手便夹住一枚纸符,朝林浊江投去,那纸符燃烧,化作一道雷光向林浊江轰去。
林浊江掐指捏印,斗转星移,将雷光转移了方向,向守门弟子轰击而去。
这雷光一炸,守门弟子毛发竖起,一股焦臭之味弥漫而开。
另一位守门弟子连忙取出传讯符传讯。
过了片刻,一群圣銮宗弟子涌出,凶神恶煞,为首一人是一位身形修长的俊朗男子,气度不凡。
“何人敢来我圣銮宗驻地闹事?”那俊朗男子怒喝一声,盯着林浊江,目光冰冷,杀气腾腾的。
林浊江目光越过这位俊朗男子,目光停在一位圣銮宗弟子身上,露出一丝笑容。
那圣銮宗弟子,却是方意熷。
方意熷见到林浊江,大感意外,越众而出,上前道:“沟子,你怎么来了?你是来寻我的?”
林浊江摇头道:“并非,我是来看看方老爷是否还在府上的。”
方意熷道:“我爹已经逃难去了,难得你还惦记着,谢了。”
“方师妹,你认识此人?”
那俊朗男子上前几步,来到方意熷身侧,皱眉道。
方意熷点了点头:“这位是林浊江,林清湖的同村人,也是我的同乡。”
“姬师兄,林浊江并非有意冲撞大门,还请师兄宽宏大量,莫要见怪。”
方意熷忽然对俊朗男子神色郑重的拱手施礼道。
“不行!”
一位丹凤眼、瓜子脸的女子走出,面色冰冷,厉声道,“敢在我圣銮宗撒野,岂能不付出代价?更何况还是林清湖那个白眼狼的同乡?”
“饶师姐,切莫如此,这位林浊江很是厉害的,之前与大泉的仙门弟子相斗,多亏了这位林浊江相救,否则我不死都要掉一只胳膊啊。”
又一位美少女走出,却是骆玥。
林浊江看向那饶情恕,皱起了眉头,这个刻薄女,竟然还活蹦乱跳的,未被人痛打致死?
这么讨厌之人,竟然活到了现在?
“在下奇门青平府分坛客卿,林浊江,来此冲撞府门,可是守门弟子先掷纸符电我,我一个斗转星移神通反击罢了。”
林浊江认真解释道,“还请诸位仙门同道明鉴。”
“混账!”
饶情恕怒斥道,“就凭你是林清湖那白眼狼的同村,就该遭受惩戒!”
骆玥皱眉道:“饶师姐,干嘛这样啊?林清湖是林清湖,林浊江是林浊江,如何能怪到别人头上?师父说了,怨气撒在不相关的人头上,是狭隘、懦弱的表现!”
饶情恕挑眉道:“你为何总是帮外人说话?”
骆玥笑嘻嘻道:“因为饶师姐总是不讲道理。”
“你……”
“二位姐姐……”林浊江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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