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古杞公主长得美艳绝伦,俏脸精致,眼睛大大的,仿佛内蕴一泓清泉。
林浊江不禁多看了两眼,有美在前,如何能不看?
古杞公主觉察到林浊江的目光,哼了一声,怒道:“这厮胆敢乱看,这对招子不想要了?父皇!您帮我挖了他的眼!”
“啊这……”
林浊江吓了一跳,有点傻眼了,这么凶?
天载帝的俊脸已经黑了,威严深重,一字一句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古杞吓了一跳,浑身都在发抖。
颖妃急忙道:“陛下,杞儿口无遮拦,戏言罢了,其实并无坏心,陛下莫要怪罪。”
古杞连连点头,委屈巴巴,看向林浊江,说道:“这位哥哥,杞儿跟你闹着玩呢,你可莫怪,帮我劝劝父皇吧。”
林浊江暗骂了一句“癫婆”,然后笑吟吟道:“不怪不怪,公主最可爱。”
古杞面容微微一僵,这是被调戏了?要不要私下里拔了他的舌头?
天载帝揉了揉眉心,对颖妃道:“你们走吧,不要扰我们谈心。”
“谈……谈心?”颖妃懵了一下,弱弱的道,“陛下,可要臣妾作陪?”
“不必了。”天载帝摆摆手,顿了顿,沉声道,“好好管教女儿,另外,让她抄《礼记》十遍!若找人代笔,便抄二十遍!”
古杞快哭了,真是要命啊。
天载帝和林浊江、顾久雍走了,只听林浊江幽幽道:“陛下,莫非令嫒们都是这般刁蛮任性,凶恶野蛮?”
颖妃和古杞目光都是一冷,这话都敢说,陛下(父皇)应该要发怒了,少不得要撕了林浊江的嘴!
却不料,天载帝叹气道:“良莠不齐嘛,也非全然如此,是朕疏于管教了。”
“陛下繁忙,不怪陛下的,应该怪孩子娘。”
颖妃和古杞听了林浊江的话,怒不可遏,心中狂怒。
古杞咬牙道:“可恨!这人究竟是谁?害我被父皇骂,还得挨罚!”
颖妃幽幽道:“估计是陛下近来拉拢的修士,你呀你!仗着你父皇宠你,说话总是这么没遮没拦的,为娘都要被你害死了!”
“……”
……
两位宫女寻到天载帝,躬身一礼,跟在后方,天载帝却是视若无睹。
三人走遍了御花园,聊聊家常,叙叙心事,犹如老友一般,彼此聊开了,林浊江便有些收不住嘴,挑拣一些事情说说,天载帝听了,一副极感兴趣的模样,听得津津有味。
不自觉间,林浊江便说多了几句。
快入夜的时候,林浊江和顾久雍才离去。
走在皇宫的路上,林浊江有些恍惚,摇了摇头,这天载帝要威严有威严,要亲和力有亲和力,手段不凡,可惜,遇上了大泉皇帝与国师……
不知不觉,对天载帝心生好感,颇为亲切。林浊江心生感慨,莫非温如照就是被这样收买,然后死心塌地的?
不可能啊!温如照被数位天府境围攻才杀死,绝对是武之顶端,心性何等坚韧?岂会轻易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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