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琳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宋笑低声笑了起来,放开了她:“下班,这会儿婉婉她们应该到大门口了。”
又被宋笑耍了,薛琳挥起拳头在宋笑胸口砸了好几下才罢休:“坏蛋,就知道调戏我,一点也没正经。你自己说的这是办公室不乱来的。”
看见小妮子恼羞成怒,宋笑放声大笑:“你笨啊,逗你好玩嘛。”
“讨厌,”薛琳羞红着脸,甩手走在宋笑的前面,根本没等宋笑。
宋笑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顺手锁好了办公室的防盗门。
医学院大门外,翁婉婉开着车,已经停在了路边等着宋笑和薛琳。
“他们出来了,”程曼摇下车窗玻璃,准备跟宋笑和薛琳打招呼。
一个瘦高的男人拦在了薛琳和宋笑的面前:“喂,宋笑,我要和你一决高下。”
没有走出大门,宋笑就看见了站在门口跟门神似得朴步青,顿时脸色一沉:“让开,你没有医德,医术没有二两,我看不上你,不会跟你比赛。”
“你是不敢跟我比吧?”朴步青拦住薛琳和宋笑的去路,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上次是我没有准备好,叫你不小心赢了我一次,现在我准备好了,你不会赢的。”
不小心赢的?
宋笑勾唇,轻蔑的望着朴步青:“医术是做什么的,你都搞不清,和你比试,只会拉低我的身份,我看不上你。也看不上你们国家的所谓药医和医术。”
“拿着中医和西医的诊断方式,用中药给人施治,你也好意思称这是你们国家的医学?”
“不要脸,”薛琳本来羞愤难当,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拦住去路,立刻就怒了:“别人是不理你,你还死皮赖脸的纠缠,是什么意思?”
药医的确没有自己独立的诊断方式,多年以来,都是凭借中医的望闻问切来判断病情,最近几十年,西方医学的传入,国内的药医渐渐抛却中医的诊断方式,转而借助了西医的诊疗手段,朴步青的脸色僵了僵,还是固执的道:“在我们国家,药医是很古老的,这是我们国家的文化精髓,你们国家不也是一样用西医的诊断方式与中医结合吗?”
“中医有完整的体系,你们药医,有吗?”宋笑沉声道:“好狗不挡道,让开!”
朴步青伸开手臂:“你不和我比赛,我不放你走!”他在门外等了多半天才等到宋笑出来,怎么可能叫宋笑走掉?
不和宋笑竞争出高下,他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平复不了。
“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宋笑伸手捏住朴步青的肩井穴:“中医的博大精深,是你永远体会不了的,坐井观天的青蛙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朴步青半个身体酥麻无力,他再也站不住,扑通一下单膝跪在了地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无知!”宋笑把手一收,揽着薛琳的肩膀朝着路边的北汽勇士走去。
“你给我站住!”朴步青单膝跪地,半天也站不起来,宋笑只是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捏了一下,他就自己跪在了地上:“你对我做了什么?宋笑,告诉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痴!”宋笑坐进车里,给朴步青丢下了两个字。
“宋笑,你回来,你回来,”朴步青勉强能站起来的时候,宋笑坐着车,已经开远了。无论他怎么叫喊,宋笑都不可能听见他的声音。
就算是宋笑能听见朴步青的叫喊,他也不会理会这个讨厌的棒子。
翁婉婉出声笑道:“你按住的是他的肩井穴?”
“对,”宋笑道:“肩井穴的本身功能是疏导水液,治疗手臂不举,肩背痹痛等症,按着此穴,力道控制得当,就能令其暂时手臂不举,半身麻痹。”
“又学了一招,”程曼笑道,她伸手在自己身边的东方倩肩头摸索了几下:“我得找找肩井穴在哪里!”
“在这里,”东方倩抓着程曼的手,把正确的穴位位置指给她:“看,特别的好找,就在这里。”
“阿笑,刚才那个家伙是干嘛的?拦着你们不叫你们走,”翁婉婉问道:“看的我都想上去揍他了。”
薛琳切了一声:“一个很讨厌的棒子,上次带了一票人跟阿笑竞赛,输了,这次又来找阿笑比赛,说什么,上次没准备好,不小心叫阿笑赢了,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是个棒子啊,”翁婉婉从倒车镜里看了一眼,那个棒子冲着他们又叫又挥手的,活像个小丑:“要不要挖坑埋了他?”
东方倩抬手在翁婉婉的肩头拍了一下,嗔怪道:“就知道挖坑,挖坑,人家只是想和阿笑比赛,又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不想比,不理他就是了。”
“我不想比,”宋笑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道:“棒子的医学,我看不上!再说,医术不是为了竞技。”
“不过,棒子的药草,我还是有点感兴趣的。”
翁婉婉咯咯笑了起来:“不是我喜欢挖坑,而是有人他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不怪我了,我又不是东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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