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渡云也不知道翁一鸣搞什么名堂,他朝着宋笑微不可查的摇了一下头,意思是他也不知道,会场里的气氛越来越热闹,宋笑渐渐成为会场的中心,百里渡云顺势宣布道:“秉着友好,和平,发展,进步的原则,下面开始自由交流。”
此言一出,一群年轻人立刻将宋笑围在了中间,七嘴八舌的向宋笑提问问题。
欧简等几个人,根本挤不到宋笑的身边,眼见百里渡云得了闲,十个人跟商量好了的似得,一起朝着百里渡云走了过去:“老百里啊,你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学生,我们都不知道,你可瞒的真紧。”
百里渡云也在观察面前的这几位,这次来的老家伙,他几乎全都看见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是宋笑那位神秘的师父?抚摸着胡子,百里渡云呵呵的笑了两声:“这学生,我也才收了几个月,你们一个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上哪里通知你们?”
“我的学生怎么样?”
欧简竖起了大拇指:“老百里,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
“哈哈,”百里渡云当仁不让的接受了这个夸奖,起先他是因为看宋笑的施针手法像是乐正家的传人,他想保护这个孩子,后来的相处中,他发现这个孩子接触医学是从进了天海医学院开始的,那时,他才真正的开始被宋笑的惊天才能吸引:“没想到,你们会被棒子的一个新闻招待会吸引过来。”
段耀荣笑着摇头,将他们几个人约好,借着棒子向中医挑战这件事,带年轻一辈出来见见世面的经过跟百里渡云一一说明。
被围在人群中的宋笑态度平淡无波,百里渡云在宣布自由交流的时候,他就猜到会有现在这个局面。
有人问道:“宋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医的?”
“大学,”宋笑指指天海医学院的大门:“目前为止,我尚未毕业。”
听见宋笑还是在校学生,学医不过四五年,围着宋笑的年轻人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才学习几年,就有这样好的医术,连绝症都敢治?
“宋笑,你把你学医的心得分享给我们吧?”
“对啊,看着我们的年龄相仿,我们的医术可能和那个陈云飞差不多。”
宋笑闻声,露出一抹微笑,围在他身边的人,无论哪一个,都比那个刚愎自用的陈云飞有前途,只是因为看诊输了一阵就跑了,这种人输人输阵,断无前途可言:“把《神农本草经》《千金方》《脉注》《黄帝内经》等几本书一字不落的背下,看到病人的时候,脑中第一反应,他可能是什么病,不可能是什么病,诊断依据是什么,再通过把脉,问诊去确定。”
“这就是为什么中医的老祖宗要将‘望’放在四诊法的第一位。”
旁边一个年轻人惊得张大了嘴:“这么说,你全都背下来了?”
自己有过目不忘之本事,背几本书算什么?通常他只是看一遍便已经熟记于心,宋笑点点头:“我并未将注意力放在考试的成绩上,最初的几年就是背书。”
“哎呀,宋老弟,你果然在这个地方,”司马东宇和凌纤纤站在人群之外冲着宋笑招手。司马东宇大笑:“我们就想在中医聚会的地方,一准儿就能找到你。”
看见朝自己挥手的二人,宋笑朝着周围的年轻人一拱手:“诸位,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下次再会!”
见宋笑从人群中挤出来,凌纤纤用手当做扇子,朝着脸一边扇风,一边埋怨:“阿笑,你回来这么久,都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凌姐,”宋笑歉意的道:“抱歉啊,最近诸事繁多!”他早就把凌纤纤忘到了脑后,所幸这女人也不是真的找他有什么事情,她也不会真的责怪自己不给她打电话。
闻言,凌纤纤摆摆手:“算了,不跟你计较,”她拉着宋笑朝着会场外走去:“上次那件事,我不是允诺你要给你带一个向导嘛,喏,就是他!”
凌纤纤素手一抬,指的就是司马东宇。
司马东宇无奈的道:“我说凌大小姐,你之前神神秘秘的叫我跟你来天海,莫名其妙就说叫我做向导,我能给宋老弟做什么向导啊?”
“事先声明啊,我可是居家好男人,那种地方,我可是不去的。”
“你,”凌纤纤瞪了司马东宇一眼:“你要是好男人,就不会首先联想那个地方。”
见二人似乎又要争吵,宋笑只好开口:“司马大哥,是这样的,我觉得赌石很有趣,所以想去见识一下,凌姐怕我一个人被坑了,所以叫我带个向导再去。”
“原来是赌石,你也不早说,”司马东宇佯装此时才明白凌纤纤的本意,打了一个哈哈:“老弟,你怎么想去那个地方啊,要知道赌石弄不好立刻就会回归解放前啊,俗话说一刀天堂,一刀地狱。”
宋笑自然是不会跟司马东宇说,他其实不是为了赌石,而是想在玉石中寻找灵玉,他的药田需要灵玉改造成灵田,他的真气需要大量灵气才能转化为修炼的玄气:“不过是个好奇,就看司马大哥是否有空。”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