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一条长腿制成,非常受欢迎;毕竟只要是男人,没有不担忧生殖力下降的;因此要价也极高。要不是为了更好地享用艾丝黛拉的美貌,他也不会下如此血本。
他重重地撂下汤碗,让妻子半小时后过来收尸,步履矫健地走向了艾丝黛拉的房间。
艾丝黛拉将头发往后梳成丝绸般光滑的粗辫子,换上了他准备的浅粉色长裙,正在吃一块锥形蛋糕。
蛋糕上铺着厚厚的杏仁奶冰淇淋,点缀着砂糖、葡萄干和裹着糖衣的樱桃和蓝莓——这是他慷慨给予的临终关怀。
这块蛋糕贵得吓人,起码价值少女的一根手指头。艾丝黛拉两口就把它吃掉了。贪婪的小馋猫!
司铎柔声问道:“好吃吗?”
“要我说实话吗?”艾丝黛拉说,慢条斯理地舔着手指上柔软的奶油,“不算特别好吃,我更喜欢吃香草味的奶油。不过,你能在乡下买到这么甜腻的蛋糕,也算是费心了。做得很不错。”
她优雅而慵懒的餐桌礼仪,甜美却高高在上的语气,使司铎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走到她的身后,半是威胁半是暧昧地按住她的肩膀,声音沙哑地说道:“你真是个漂亮、古怪、诱人的小姑娘!老天,我真想把你一口吃掉……那些做派是谁教你的?你刚刚那样子简直像个女王!其实你就是逃跑的女王,对吧?”
艾丝黛拉说:“我的确是。”
司铎很乐意跟她玩这种扮演的小游戏:“那么女王陛下,我是不是该向你下跪呢?”
艾丝黛拉侧过头,漫不经心地望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
“跪下。”
司铎刚要对她的命令发出善意的嘲笑,下一秒,却冷不防撞入了她野兽般的眼瞳里。
她的虹膜是金黄色的,眼睫毛和瞳孔则是神秘的黑色。当她微笑起来时,腮颊上两个妩媚可爱的酒窝,使她金黄色的眼睛显得像金子一样纯美,即便是神殿穹顶上的天使,也不会有这样纯洁善良的眼睛了。
可当她收起笑容时,眼神就彻底变了,变得如德谟克里特的井一样深,幽黑的瞳孔闪着艳丽却吊诡的冷光,使人不寒而栗,完全想不到任何有关于美的词汇,只能想到“恐怖”、“地狱”、“恶魔”、“残忍”、“狠毒”这样的负面字眼。
司铎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一定是他看错了,她今年才多大,怎么会有这样凶狠可怕的眼神。
为了刚好地控制艾丝黛拉,也为了给自己增加底气,司铎拿出写好的推荐信,在艾丝黛拉的面前晃了晃:“这是你的推荐信,想要吗?”
果不其然,刚刚那个眼神是他的错觉。
艾丝黛拉顿时像小猫一样被那封信吸引了注意力,金色的眼珠跟着他的手转动,怎么看也不像有城府的样子。
想想也是,十六七岁的少女能有什么城府?
要知道,女子生来孱弱,为了保护她们脆弱的子宫,大多数女子都是被禁止外出的;尤其是贵族少女,只能待在屋里做女红。艾丝黛拉可能都没有见过几个男人,怎么可能拥有比男人还要凶恶的眼神?
司铎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可笑,居然会惧怕一个小女孩——这太可笑了。
他说:“想要这封信吗?想要的话,就按我说的做,脱下你的裙子。”
说着,他把信拆开,给艾丝黛拉看了看信的内容,让她确定信的真实性,然后装好信放在了柜子的最上方,坐下来,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看她会如何抉择。
每当这种时候,女孩们都会陷入前所未有的痛苦,边啜泣边解裙子;有的女孩甚至会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晕厥过去;也有已经尝过禁果的女孩,故作镇定地问他有没有海绵和羊肠,她不想怀孕。
这是他最爱看的节目之一,足不出户就能看到人生百态。每当他看见那些受挟制的女孩,被迫拙劣地讨好他,都会产生一种居高临下的快意。
他传道授业解惑,宣讲神和神使的荣美事迹,只能吸引一群敬虔的信徒。他们敬仰的是神,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只有在欺凌、虐待和生吞那些可怜的少女时,他才能感受到真切的权力。
与此同时,药效开始发作,热血在他的脉管里奔流起来。司铎的眼睛变红了,呼吸也变热了,艾丝黛拉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她仍在舔手指上的奶油和糖渍,像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
他只能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然后颇为恼怒地说道:“别再舔了!过来伺候我。只要我高兴了,想吃什么蛋糕,都会给你买。”
“是么。”艾丝黛拉歪着脑袋,轻柔地笑了起来,“难道不是将我打晕,剥下我的皮,再用刀子剖去上面的脂肪,丢到炼金炉里炼药?”
这句话仿佛惊雷在司铎的耳边轰然炸开。
他震惊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向艾丝黛拉。
这情景就好比一个猎人刚磨好刀烧好水,拎起兔子的耳朵准备下锅,即将死去的兔子却转过头,用两只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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