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跟自己道,不管那个夏向远是怎么回事,她跟他都不会有太多交集,看今天早上他的态度,他对她就算没什么浓烈的感情,但却也绝没有恶意,也并没有任何纠缠的意思,这样不正好吗?
以后远着些就是了。
她走到桌前,抽开抽屉就看到了里面一个信封。
那是梁肇成给他的那个存折和钱。
她拿起来,打开……相比较夏向远,还是梁肇成让她更安心。
虽然他不喜欢她,但这样好像反而更让她心里踏实一些。
她就握着存折,翻了翻,发现这个存折是两年前办的,上面竟然基本只有入项没有出项,最后面的数字,是六万八千多……六万八千多,这可是九零年,是很多钱吧?
她收租都要收好久!
虽然不打算用,但林溪还是感叹了一下,好多钱。
她就握着这个存折,想着事情,就睡着了,竟然还是一个好觉。
第二天林溪醒过来时看到床上的存折还呆了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赶紧跳了起来,把那张存折塞到了抽屉了……这要是让梁肇成看到她晚上把他给她的存折放到床头一起睡觉,岂不是要让他觉得她是个变态,财迷,甚至是迷恋他的傻子……
天!
凭实力单身
第二天是周六,半天班。
林溪打算下午的时候再去出租楼找其他的租客。
至于周家人那边,梁肇成说他会让人跟进他们搬出去的事,让她不用再跟他们接触,她便也不管了。
上午的时候就拉了陈野一起去逛街,去的就是附近的一个商业城,给陈野买了几身短袖衫,买了两双鞋子,给自己买的东西更多,衣裙,内衣,短袖衫,短裤,买到东西多的两个人拎不了了,林溪这才停了手,带着陈野去了一家小饭馆,打算吃完午饭才回去。
陈野都被她姐“买买买”的作风给惊呆了。
好像花出去的钱不是钱似的。
吃饭的时候陈野问林溪:“姐,你找他们预支租金,就是为了买东西啊?”
他算着今天他姐得花了好几百。
“唔,当然不是,”
不过话这么说也没错,林溪笑道,“当然这也是必须的,以后我们要好好过日子,每天都穿的光鲜亮丽的。”
陈野觉得他姐这模样像是受了什么大刺激。
原本陈野是乐于见到他姐改变的,可改变太大,也让他不安了。
……他想到了他妈,他记得很清楚,他妈出事之前也是这样行事大变,原本他妈性子很温和,对他爸他爷爷奶奶都很好,突然有一天就跟他们吵了起来,然后不停的给他买东西,给他钱,拉着他说些当时他觉得奇奇怪怪的话。
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好些年,但那些日子的很多事情他却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陈野觉得他姐这样子,简直就跟当初他妈一个样。
想到这里,他心头就是一惊。
他左思右想,觉得回头还是找梁大哥问问。
吃完饭林溪招了个出租车回去,回到家已经两点多了,林溪累得够呛。
梁肇成没回来,想想也是正常,他刚回来,公事肯定忙得很。
不过请了两个月假回老家的吴婶却过来了。
吴婶听到车声就探头往外看,见到是林溪姐弟,忙过来帮忙,也幸亏是有她,省了林溪不少力气。
回到家林溪喝了一碗吴婶煲的绿豆沙,洗了个澡,跟吴婶招呼了一声就先去补觉去了。
一觉睡到五点多,起来看今天买的东西,吴婶已经叠的整整齐齐放楼上小厅的小竹床上了。
标签倒是还都没拆。
林溪拿了小剪刀拆了标签,就又抱着衣服下了楼,开始捣鼓家里的军绿色“小天鹅”洗衣机,把有可能褪色的单独拿出来,往水里泡一泡,剩下的就都塞进了洗衣机。
陈野看见了,就道:“姐,那不都是新的吗?你干嘛要洗?”
这会儿大家还不是经常能穿到新衣服,每穿一件新衣服都跟过节似的嘚瑟,洗了那衣服就不新了。
“新的才要洗,”
林溪从洗衣机按钮上抬起眼扫了黑小子一眼,道,“你知道这些衣服从织布到染色,再到裁剪在工厂里做成衣服,经过了多少人的手,拖过多少的地,有多脏吗?新买的衣服不洗不能上身。”
吴婶正在洗菜准备做饭,听了了两人说话声,探了个脑袋,道:“那放着吧,回头我来给你洗,都是新衣服,你可别洗坏了。”
林溪笑眯眯的,道:“不会,哪有那么容易坏的。”
坏了就扔了,大夏天的,洗一洗就能洗坏的衣服穿上身才恐怖,万一突然绷线什么的岂不是很难看?
林溪心情很不错。
约莫像外面的天气一样明媚了。
她越来越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再没有初来时的郁闷。
想想她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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