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糖。”
她喉咙干得厉害,抿一口水润了润喉咙。再低头时才发现不对劲——
“谁给我换的衣服?”
屋子里静了两秒,徐淼将水杯放在床头桌上,轻轻抬眼说:“是我。”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张霈给了他一耳光,徐淼被打得脸偏到一侧去。
猫吓得贴着耳朵跳到地上去,两叁跃就不见了。
张霈愣了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她有点慌乱,问道:“对不起,我”
徐淼温和地看过来,说:“你最近好像压力很大,没事的。”
张霈的手指蜷了蜷,又轻轻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淼淼?”
徐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把这只手伸到她的侧颈,很认真地、就像他每每立在实验仪器旁专注研究切片时一样说道:“因为看到了这个。”
徐淼的手指很凉,他胳膊上又添了新的伤痕,还没愈合,动作牵扯伤口,血渗到纱布上来。
“这个很像吻痕,它是哪儿来的?”徐淼问:“霈霈,你不是说过心里已经有人,但你们不能在一起吗?”
张霈起身下床,她说:“这跟你没关系,照顾好你自己就好。”
她现在穿着他的衬衫和短裤,四处找她的衣服。
“我的呢?”
“扔了,很脏。”
“徐淼!”张霈赤着脚立在地上,心里窝着一团火又不知该往哪儿发。
徐淼说:“不要生气,你的衣服沾了脏水。新的就在衣柜里。”
张霈叹口气,从衣柜里找到了新的。
卧室门轻轻一动,转过身时屋里已经没人了,猫崽跳到床上大模大样走了几步,侧身卧着看向她。
张霈隐约觉得有些事情在逐渐脱出正常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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