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挺好的么?解榆笑着安慰她,期间她面不改色,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
故而在帮琏清理完伤口后,两人休息了一晚上,找了些果子填肚子,第二天才开始制作工具捕猎。
可惜入秋后活动的动物也开始减少,但她们也不在乎这些,捕到什么吃什么。
上了药后,伤口开始慢慢地恢复,解榆找准方向,往驻地那边走去。
赶路时,两人都走的小道,虽然难走,可比起大概率会碰到其他人的大路来说,要更安全。
如此赶上五天,途经一处平原时,忽闻一阵惊天动地的嘶鸣。
琏拉住解榆指向声音传来的地方,两人看向那边。
正是野马奔腾,驰骋而过!
驯马
这群野马的数量第一眼看起来多, 实则只是一个小野马群,一路疾驰过两人的面前。
原野之间,天穹之下, 群马踏风而行, 马蹄所过之处掀起一浪浪尘土,而马鬓飞舞, 有如狂澜。
两人被眼前的景象激得心跳如雷,她们躲到一边, 琏激动万分,我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了。
她上一次见到群马奔腾,还是在四年以前。
马既有力量,又有速度,健壮而优美, 不像狮子老虎那般可怖,几乎是所有人都喜欢的动物。
看着眼前的一群骏马, 解榆跃跃欲试, 若能把它们驯服, 许多事都能方便很多。
可惜现在它们奔腾得快要飞起来, 还不是时候。
琏也很激动,长啸一声。
马逢伯乐而嘶。解榆发自内心地称赞,她眼里迸发出熊熊火焰, 虽然没有伯乐, 千里马依旧嘶鸣, 可她这次偏偏要做伯乐,拿下一匹千里马。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伯乐?琏在一边好奇道。
解榆给她大致讲了讲这个故事, 见她听得津津有味,提醒道,我们先在这里停留几天。
琏道,要把它们抓回去吗?
解榆点点头,先观察观察它们的生活。如果能把它们抓住,骑着它们比我们走路要快得多。
琏露出一个志满意得的笑,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驯服它们,但既然首领这么说,她就这么信,想了一圈又转身看向奔驰而去的马群。
解榆在背后看着她的背影,马逢伯乐而嘶,人遇知己而死。
人遇知己而死。
群马来来回回地在原野上奔腾了好几遍,也没有离开跑远的趋势。解榆远望天边,决定两个人先找个地方今晚好好休息一番,这段时间先在这边歇息,等摸清这群马的习性以后找准时机捕住两匹。
在此基础上,如果能将这一群马都赶回去,是再好不过,可惜她们只有两个人。
平原之上休整还是挺方便的,两人生好火,一起去猎了些小动物。
解榆肩膀上的伤,伤势好了有一半,到现在她依旧感受不到疼。
她看着天边渐渐显出的一抹亮色,心中暗道,再等等她,再等等她。
一连过了好几天,两人都在观察马群,摸透了它们出现的时间次数等等。除此之外,解榆教琏简单做了几个套马杆、笼头和缰绳,还有两根鞭子,像其它的马鞍、马蹄铁自然是没有办法做出来的,且笼头处也没有衔铁,无法被马咬合。
解榆小小地修改了一番,在心中操演届时如果拿这一套如此粗制滥造的马具去驯马,该有几成胜算。
这段时间以来,她相中了一匹,那就是马群中的领头马,如果到时候把领头马先抓住,似乎想要把这一群马赶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这匹领头马高大威猛,身躯红若火焰,毛色如绯红云霞,蹄跖如玉,步履轻盈似飞,一看便是一匹善于长跑的宝马。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两人躲在马群的必经之路的一边,天刚亮就在一边等待它们的经过。
解榆问道,准备好了吗?
琏兴奋地点点头,她心里预演了无数次,准备得妥妥的。
她们第一次套马,采取的是步杆,也就是徒步套马。
解榆手握粗狂的套马杆,毫不犹豫地迎着从侧面飞驰而过的骏马,猛地将套马杆朝马头劈下,双手抖动绳套,巧妙地套在了马脖上。
随后,她用力向前向上挑扣着杆子,顺势跟着步杆收紧,当马头侧前方时,她解榆脚蹬地、手回拉、身后仰、下蹲,一连串的动作让马头被带转转向。就在这时,被套马惊恐地扬起前腿而后腿着地立定,但解榆则稳稳地拉着杆子,用力下坠,稳住了局面。
尽管她受了伤,但常年捕猎所积聚的力量,不是闹着玩的。
马烈,她只会比它更烈。
马群忽然遭遇意外,领头马被人套住,它们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此时琏也套中了一匹,不得不说琏似乎就是为此而生的,一击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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