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犹豫道:“父亲总是嫌弃景都能把让人骨头都酥掉,不是很愿意回来。”
云姜凑过去,从背后抱住陆沅,下巴搁在肩膀上说:“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他给你的家书中几次提起你娘,还说夫妇当如是,有人告诉陆帅你我感情不和。”
陆沅眨眨眼,好像还真是这样,甚至还想回京述职。
本意应该是看看陆沅是否真的安好。
她奇怪道:“那不都是以前的事情吗?”
云姜的姿势从下巴放在肩膀上换成额头抵着,余光还能看见后颈上残存的牙印。
以往都是用高高的衣领挡住,看得不太分明,今天低头阅读,可不就把后颈上的咬痕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指尖轻轻碰了碰即将痊愈的牙印,感受到指尖下肌肤瑟缩一下,想要加深咬痕的欲望油然而生。
她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变长的犬牙叼住散发着柑橘香的腺体,往里注入冰凉沉重的新雪覆木信素。
语气含糊道:“那就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或者是想趁着陆帅离开西境的时候做些什么。”
“那岂不是”
刚想说些什么,陆沅就被微微的刺痛酥得腰身一软。
“嗯”
湿润的嘴唇微张,人往后仰着,彻底没了力气。
双眼迷离的人感受到那温软而湿热的唇从后颈挪来,一点一吻亲到耳下,叼着凉凉耳垂不愿放手。
托着下巴侧过脸,两唇相接,接了一个黏糊湿漉的吻。
好不容易平息这场胡闹,什么折子什么信件都散落一地,连身上的衣服也不复来时的齐整。
不是外袍被脱下了,就是衣领被扯歪了,发钗与步摇跌落裙摆,玄色裙摆与绾色裙摆交叠揉皱,靡乱慵懒。
云姜第一怀疑人选就是最近变得格外阴阳怪气的瑾王,总是对她脖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问到他办案办的怎么样了,他便说:“臣弟办事不力,不如陛下派人协助一二。”
云姜当时都想问他,究竟是谁自告奋勇说要查案的。
连云姜都觉得奇怪,其他大臣更加觉得奇怪,以前的瑾王看着还有些君子风度,温和有礼。
现在的瑾王看着哪里都怪,还变懒了,看谁第一眼都要低低地笑一声。
真是笑得好多朝臣毛骨悚然,白天撞鬼似的。
还有几个朝臣在奏折写上:是不是瑾王太累了,希望陛下给瑾王放几天假,别把人用得太狠了,好像都用傻了。
对此,云姜:“”
关我什么事?
不过么陆帅回京述职也是一个机会。
想到那孔武有力,魁梧如熊的陆帅,还有两个各有风采的哥哥以及同是乾元,年纪轻轻就敢上战场立功的六小姐。
全家上下,全都不是省油的灯。
偏偏就是这样的家庭出了一个皎然若仙的陆沅,真叫人稀奇。
云姜说:“乌蛮国是马背上的国家,不善耕种,秋季更是屡屡犯边抢粮食和盐回去过年,西境根本离不开陆帅。”
牵起陆沅手放在掌心把玩,柔弱无骨的触感总叫她爱不释手。
“但这几年乌蛮国还需向我景朝进贡,那就让陆帅与乌蛮进贡的队伍同时进京,也能震慑宵小。等岁贡结束,再请陆帅留过几个月,顺便一起过个年,开春的时候再回去,你觉得如何。”
自三年前一别,就再也没见过家人,陆沅说不意动都假。
陆沅脑袋往后靠,她说:“我听说乌蛮新王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并不满足退守三百里,随时等待时机回到原来的领地。”
云姜说:“你我之间本就是言行不拘的妻妻,不用跟我说客气话,只说想不想。”
既然对方都计划好了,那就证明这事是可行的。
望着她纵容的目光,陆沅从心说道:“我想。”
云姜亲一下她侧脸,说道:“好,你想要的都会实现。”
当薄情女从良了12
“瑾王殿下多年筹谋, 当真就这般放弃了?”
瑾王懒懒躺在亭中软榻上,微闭的双目看着天边的风雨欲来。
“嗯,我云家的皇位, 真是谁坐谁短命。”
瑾王忽然微微支棱,对着墨先生诚恳道:“不过先生放心, 你跟随本王数年, 一直以来忠心耿耿,本王知你有凌云之志,只是因着令尊身份而无缘朝堂,本王可以替你举荐。”
现在六姐对他还是挺好的, 他还没开始犯浑, 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墨先生:“”
个屁的好几年, 我才来几天,都是是不入流的障眼法罢了。
他要是能在人间待上几十年, 谁还搭理瑾王, 自己动手不更快?
瑾王以为他的沉默是意动了, 他还直起身说:“你喜欢京官还是外放?本王都能安排一二。”
墨先生忽然就懂了, 这瑾王分明是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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