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怎么就那么可怜呢。
陆沅努力压制想上翘的嘴唇,憋笑道:“好好好,绝对不会始乱终弃。”
带着人上楼,速度很快,电梯是一梯一户的。
不用多久就能抵达家门口,陆沅还没来得及跟人介绍自己家长什么样,就被人摁在墙上深吻。
手肘处的包包坠地,发出不小的响声,但是谁都没有去管那个包包。
她是独居的,家政阿姨已经被她提前下班,不用担心有任何人会来打扰。
陆沅双臂环绕着身上人的脖子,尽力配合,又不甘落后地掠夺,可总是力有不逮,被吻得气喘吁吁,双唇红肿。
脖子上的丝巾被扯乱了,扣得严严实实的扣子被解开,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子。
再往下一点,就是线条深刻的精致锁骨,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如湖中优雅天鹅那般仰着脖颈,绷着筋,透着脆弱与美感并存的意味,没有谁能拒绝得了这份诱惑。
云姜当然也不能,歪头贴上去轻吻,火热的双唇贴着脆弱之地轻吻。
其实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或许是作为脱下陆沅外套,解开纽扣的报复,她裙子的肩带也被扯落了肩头。
一只无名指上带着银环的手掌握着线条圆润的肩膀,修剪整齐的指甲泛着红,想用力,但有顾忌什么不敢真的用力。
像是猫咪用猫爪垫打人,真的打又不舍得,只好用柔软的肉垫惩罚一二。
可这些并不能真正的惩罚到那坏心眼的人,反而欺负
在白雪一般的肌肤上落下一连串亲吻,云姜垂着眼睫,还颇有虔诚郑重的意思。
滚烫的呼吸继续往下,最后在靠近锁骨处的地方停住,轻咬一下,引来一阵轻颤。
“疼?”
“不疼……正常生理反应而已……”
埋首她肩颈处的人发出一声闷笑。
等离开的时候,也分不清那一抹红究竟是口红染上去的,还是被咬出来的。
头顶灯光朦胧,映着眼前的场景,陆沅双眼濡湿,看什么都像是打了柔光滤镜的油画。
心脏怦怦跳动,难以自抑。
陆沅两只手从肩膀上离开,托着她的脸往自己面前凑,把同样滚烫的双唇贴上去,轻轻摩挲。
像是亲吻,又像是想说些什么。
或许离远一点就会听不清,但云姜听清了那句呢喃:“真的好喜欢你……”
等吃上饭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家政在离开的时候做了点饭菜放在冰箱里,要吃的时候直接拿出来热就能吃。
但这饭吃得不算安生,总是吃着吃着容易把视线看向另一边,意味不明地相视而笑,继续低头吃饭。
浴袍的带子系的不算紧,大片肌肤从领口处探出,上面有零星几枚红印。
饭后回到房间,陆沅完全无视掉昨天才被家政定时清理的客房把人往自己房间带。
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把人带回家,怎么可能会分房睡。
云姜坐在床边,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睡前读物,看了几眼,也拿起来翻开。
关于真实案例的书,还有一些法律知识,很有科普性,也不会觉得读着无趣。
就是里面的案件都有些挑战正常人类心理底线,看得云姜眉宇轻蹙。
没过多久,房间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手上托着的东西散了一床。
云姜抬眼一看,那一本本房本,银行卡,股份文件,各种珠宝散落一床。
要是她没看错的话,那一捆是现金吧。
非常的纸醉金迷,穷奢极欲,可见陆律师身价颇丰。
没等她多看几眼,就被一具温热躯体扑倒,人横着躺倒在床上。
后背是柔软的床垫,身前是挨得极近的人,长发垂落,四目相对,都只能看见眼前的人。
“你去就是为了这个?”云姜伸手扶住她的腰。
“这只是家里保险柜的一部分,银行里还存着不少东西,只要你愿意随意取用。”
“我主业是律师,当然了,偶尔还会搞一点投资,只占股份吃分红不亲临管理的那种。”
“保证不会亏待你,和我在一起吧。”
每说一句话,都要亲一下,非常有色令智昏的昏君感觉。
云姜绷了绷,没绷着,侧过脸笑出了声。
“噗哈哈…”
“你什么意思,不许埋头。”陆沅伸手去扳她肩膀,没扳动。
她就是第一次谈恋爱啊,以前没在意过这些,根本不懂。
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一次,怎么人还笑起来了,搞得她摸不准是行还是不行的意思。
正郁闷着,就被人反过来扑倒在床上,将所有的话堵住了。
良久才唇分,云姜用手指揩去她眼尾的生理泪水,满眼尽是专注。
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正经了。
“我的意思是,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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