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蘅定定看着夏诗弦,眼里像啐了剧毒。
夏诗弦不管南星蘅的眼神,她理了理西装手肘处的皱褶,扬着笑越过南星蘅准备离开阳台。
夏诗弦,别以为傍上文思月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得罪了我,文思月可罩不住你。南星蘅端庄地捏着高脚杯,仿佛刚才失态的人不是她。
本来夏诗弦不打算计较了,南星蘅放的狠话她就当没听到,但是吧
说她傍上文思月就有点离谱了,她长得就那么像傍富婆的?
就算当oga,她也要当世界上最野的o。
南星蘅本以为夏诗弦会当做没听见,没成想把门拉开准备离开的人又折返回来,横眉竖目的,活像逢年过节磨刀霍霍鲨年猪的屠夫。
你你怎么回来了?南星蘅捏紧酒杯,不自觉扶住栏杆。
夏诗弦劈手夺过南星蘅手里的酒杯,笑得一脸阴森,我确实不想搭理你,但是我改主意了,南星蘅咱俩好歹也是熟人,还是同行,不叙叙旧怎么说得过去?
你好好再说一遍,我和文总到底谁傍谁?
南星蘅艺高人胆大,她不假思索地说:肯定是你傍文总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难道你想说是文总追你的吗?
她挺了挺胸,文总又不是脑子坏了,哪个a会去追一个beta?
夏诗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
下一秒她把高脚杯里的液体泼到南星蘅胸口。
南星蘅捂着胸口气急败坏,她上前两步想夺回酒杯,可她穿着鱼尾裙,走路都不方便,动作更是迟滞,夏诗弦灵活的后撤了两步,把酒杯随手一放,老娘现在郑重其事地告诉你,是文思月一直在纠缠我,当我的舔狗,你不过一个【前】未婚妻,也敢舔着脸找我?
你舔不到的人,现在是我的舔狗,气不气啊?嘻嘻嘻。夏诗弦眯着眼睛幸灾乐祸。
南星蘅一张白净的脸被气得通红。
夏诗弦又嘲讽了几句,眼见南星蘅被她说的要破防了,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阳台。
回到画廊,文思月身边的人消失的七七八八了,秘书正陪她坐在夏诗弦之前坐过的地方。
大概是巧合吧,夏诗弦没想太多。
文思月好像喝了点酒,白皙的脖子带着点点红,夏诗弦拿了盘小蛋糕,悄悄摸过去坐到文思月边上,秘书看到夏诗弦,表情带着点埋怨。
夏诗弦心虚的摸了下鼻尖,秘书叮嘱让她也看着点文思月,她没当回事,这会文思月微皱着眉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总裁她喝酒了,夏小姐你跑哪里去了?秘书小声说。
夏诗弦打了个哈哈企图蒙混过关。
老婆!文思月闭着眼睛突然大喊。
夏诗弦仓皇上手捂住她的嘴,还好这边没什么人,没人注意到这边。
秘书也被吓了一跳。
被捂住嘴的文思月变本加厉,嘴里呜呜喊着老婆,声音越来越大,夏诗弦刚跟南星蘅当面掰头都没出汗,现在却被文思月弄的浑身发热。
秘书则淡定许多,她眼神动了动,把文思月推到夏诗弦怀里,总裁她有点醉了,我喝了酒不方便送总裁,而且总裁刚交待了些事,我还要回公司,夏小姐,这是车钥匙,总裁就拜托你了。
说完她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任凭夏诗弦在身后如何叫她,她都当做没听见。
夏诗弦叹气,四处张望着,准备在这坐会,等文思月醒来再把人送回去。
期间她的手一直捂着文思月的口鼻,可能捂得太狠了,文思月喘不上气,湿热的鼻息打在她的手心,紧接着一阵濡湿的感觉直冲掌心。
她飞一般的收回手,轻轻推了下半靠在她怀里的人,文总你喝太多了吧,怎么还舔人呢?
文思月在她怀里动了动,太香了,没忍住。
夏诗弦见文思月醒了,想往边上坐坐,文思月扯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动。
眼看肩膀上的脑袋越来越过分,夏诗弦忍无可忍,掐住文思月的下巴,把女人的脑袋强行从肩膀上撸下来。
文总,不要太过分了啊,我们还在公共场合呢!夏诗弦咬着牙低声说。
文思月哼了哼,好像还挺享受夏诗弦掐她下巴的。
我舌头疼。闹够了,文思月坐起来,狭长的眼睛微眯,矜贵地靠在椅背上。
如果没说舌头疼这句话就更好了,夏诗弦想。
见夏诗弦无动于衷,文思月又重复了一遍,老婆,舌头疼。
夏诗弦无奈了,她要是不回应,文思月怕是要化身复读机,念到她有反应为止。
文总是不是烫到了?麻烦伸出来我看看。她转过身,带着无奈和纵容。
文思月张开红唇,缓缓伸出舌头。
夏诗弦凑过去仔仔细细看了一圈,舌泛着健康的红色,上面连个泡都没有,疼得哪门子疼?
她尽量不去想带着水润光泽的舌,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可能是喝酒的缘故,文总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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