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嘴角直抖,三百万的阿斯顿马丁电动跑车,她实在是开不出去。
愣神的功夫,文思月已经拉着她走到车跟前,夏诗弦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文思月拉进车里。
这车有点小,还是迈巴赫宽敞点,适合交换信息素。文思月抬手敲敲车顶,不太满意。
夏诗弦坐在副驾上匪夷所思,文总您选车的标准,难道就只有适不适合交换信息素吗?
文思月发动车驶出地库,对,这是我唯二的标准。
还有别的标准?夏诗弦脸色一变。
还有别的标准?
文思月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另一个标准,跟夏小姐息息相关,夏小姐觉得舒服的话,那就以夏小姐的感受为准。
夏诗弦选择闭嘴,她明白她的感受百分百是她交换信息素时的感受。
在她的强烈抗议下,文思月妥协的把她放到离公司几百米远的路口,夏诗弦不想让人知道她跟文总的关系。
可从进公司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到不对劲。
她推了推眼镜,早晨磕到头后,她眼睛有点肿,为了遮一遮,临走前她带了副眼睛出来。
假装若无其事的上了电梯,电梯里的同事刺探的目光,若有似无在她身上流连,然而每当夏诗弦抬头时,目光又消散了。
她阖着眼,谁也不理,到楼层自顾自下电梯。
夏诗弦走后,电梯间凝重的氛围顿时消散,站在按键处的同事呼了口气,啧,我刚才都怕夏诗弦把包甩我脸上。
另一个同事嬉笑,夏诗弦现在惹不起的啦,你看她今天穿的衣服没?没想到她跟总裁居然是那种关系,噫
夏诗弦不知道全公司都在背后议论她,她今天穿了一身ys,摇身一变成了人间富贵花。
溜溜达达进了办公室,还没走到工位,向琳迎上来笑得满脸谄媚,夏诗弦不想搭理她,脚步一转径直绕过向琳。
诶诗弦别急着走呀,还没到上班点呢,咱俩唠唠嗑呗?向琳伸出胳膊拦住她,笑容异常明媚。
夏诗弦把肩膀上的背包拎到手里,向琳见状脸色一变连退几步,生怕下一秒夏诗弦抡圆胳膊砸她脸上。
好狗不挡道,向琳这个道理你不懂?夏诗弦语气平稳,动动肩膀将向琳扫到一边,走到工位上。
她不喜欢桌上东西乱糟糟的,每天下班前都会把桌上的东西收纳好,但现在桌子上多了一大束红玫瑰,玫瑰特别新鲜花瓣上还有水滴,湿漉漉的一大捧花就这么放她桌上,搞得桌上除了水还有玫瑰根部带着的泥土。
这是你搞的,向琳?夏诗弦揪下一片花瓣,转身阴恻恻地看向琳。
向琳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是我,我哪有钱送你这么贵的花,我来的时候花已经在这放着了,夏诗弦,晚上的聚会你到底来不来?
夏诗弦哼了声,去。
这破花到底谁送的?把她桌子都弄脏了,真不是来报复她的?
拎包随手扔到椅子上,她拍张照片发给文思月,【文总你知道这是谁送的吗?】
发完,她把玫瑰花拢成一束,找张白纸扎好,正愁往哪放时,文思月回复她。
【不知道。】
【赶紧扔了。】
扔了怪可惜的,夏诗弦捻着下巴,眼睛滴溜溜在办公室转一圈,朝向琳走过去,把花塞进向琳怀里。
送你了。
向琳猝不及防,这玫瑰茎上面还有刺,夏诗弦下手没轻重,有的刺勾到她衣服上,有的隔着衣服扎她肉上,疼得她龇牙咧嘴,这还不算,根茎处的泥巴也抹到她身上了。
她想发作,夏诗弦早就回工位上,向琳想冲过去骂她,眼瞅着夏诗弦戴着降噪耳机,压根听不见她说话。
向琳气冲冲的把玫瑰往桌上一扔,去卫生间洗衣服了。
办公室暂时剩夏诗弦一个人,向琳出去后,她脸色凝重,玫瑰花里有别的东西,夏诗弦不敢肯定,只下意识觉得不会是好东西。
没多久纪之槐来了,她把设计部格局重新布局,把采光最好的位置留给自己,并没像总监一样给自己弄独立办公室。
跟班们大多围着她,夏诗弦反倒成了设计部里最突兀的一个,饮水机碎纸机垃圾桶把她团团包围,地位格局一目了然。
纪之槐来了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夏诗弦,想让夏诗弦换个位置。
从昨天下午开始,饮水机碎纸机不交钱不让用,已经有好几个人投诉你了,夏诗弦,这些都是办公用品,你私自收费,是想在这开个店?纪之槐把她叫出来单独谈话。
脏兮兮的桌子让夏诗弦心情极差,她没心情跟纪之槐吵架,敷衍地摇头,让我坐那是首席的安排,我只是服从领导安排而已。
纪之槐笑了,我让你坐那收费?你是设计师还是收费员?
收费员这个词太有年代感了,夏诗弦一秒梦回二十年前,纪之槐年少成名,论年龄估计跟她妈是一辈的。
我只是个裁缝,设计师和收费员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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