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才是她想控制我的根源吧,希望我的作品可以得到认可,但我在设计方面其实没什么天赋,只有缝纫,然而我太倔强,非得想闯荡一下,最后她只能帮助我。纪之槐说的很慢,每个字都经过长久的思考。
这点夏诗弦深有感触,她之前也是,还差点因为这个被离职。
那你找人持枪闯入时装周会场又是为什么?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夏诗弦问,理解归理解,这事她实在理解不了。
而且这一手做的相当巧妙,要不是夏诗弦在网上无意看到,她们谁也不会想到罪魁祸首就是纪之槐。
她怀疑过南星蘅和夫人,尤其是夫人,那个表现啊,简直比嫌疑人还嫌疑人。
可持枪少女那天叭叭说了一堆,基本都是以南星蘅的视角,难道纪之槐是在揽锅?
她的表现超乎预料,我本来只打算让她摸进后台简单的用枪威胁你,好让你打消跟小南硬钢的念头,那几天小南一直跟她在一块,于是就纪之槐说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即使她不说夏诗弦也心知肚明。
我很快还要回伦敦,警局那边打算要以教唆犯罪起诉我,我还要回去应诉,输了的话,大概会如夏小姐的愿,去监狱进行改造。纪之槐笑了笑,毕竟我是小南恶毒姑姑,圣伊丽莎□□神病院我也沟通了好几天,才让她们同意减少用药剂量。
夏诗弦吃完最后的汉堡,拿过吸管随便喝了两口奶昔,总算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吗?她心里想。
腰是酸的,腿是软的,更别提早晨吃得那顿饭了,能撑到下午没晕过去,对于夏诗弦来说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下次不能再这样了,虽然很舒服还是不要了。夏诗弦内心疯狂飙戏,大概是有了这份舒畅做打底,面对纪之槐的时候,她反而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也没有愤怒,她似乎没那么在意了,甚至她更在意的是她的手机,在意文思月什么时候来接她。
今天天气真不好一阵惊雷过后,外面隐约飘起雨滴,眼看人变少,夏诗弦示意她们换个位置,换到能看到窗外的位置最好。
刚把餐盘拿过来,夏诗弦随意往外一撇,差点定住。
文思月一袭黑衣,撑着把神色长柄伞,表情淡漠极了,她下了车掀开雨帘走了进来。
借口
文思月怎么过来了, 不是说不让她跟过来的吗!夏诗弦啧了声,看了眼对面的纪之槐,只能希望文思月不会做出过激举动吧。
思绪不由飘回到热辣的午后。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情绪如此高涨的文思月, 盘旋在她身上的浓郁到极致的冷倏然散去,她见到了包裹在冷漠情绪下的一颗真心。
她原本恐惧失控的感觉, 那种仿佛处于失重环境身体不受控制的感受令她难以接受,可文思月帮助她克服了这难言的感触, 让她发现或许她恐惧的不是失控, 而是未知。
如果一个人有如此澎湃的感情, 会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但当她畅快的遨游在冰层下温暖的海水中,她想,或许这也没有那么神秘,她可以用更简单的方式去思考, 比如不想那么多, 接纳对方的一切。
视线转回到窗外, 夏诗弦静静看着文思月从雨幕中走来, 在门前甩掉长柄伞上的雨珠,合上伞打开门走进来。
心有灵犀似的, 文思月一眼就看到夏诗弦她们的位置,纪之槐顺着夏诗弦的眼神看过去,有些惊讶, 总裁怎么来了?
大概是来接我的。夏诗弦看了眼腕表, 距离她出门差不多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事到如今,文思月对她的欲望不加掩饰的显示出来, 夏诗弦却并不觉得讨厌。
或许正是因为不加掩饰, 她才会这么喜欢文思月的。
纪之槐目光短暂的停留在夏诗弦身上, 随着文思月越走越近,她们周围嘈杂的环境音愈发远离,纪之槐恍惚有种她们在水中的感觉,环境音像是被水流隔绝,听得并不真切。
之槐,为什么不回公司?伴随着脚步声,她听到文思月问她。
纪之槐低下头,声音平稳,回家处理私事,抱歉总裁。
文思月嗯了声,我想你心里有数,我应当如何对待你。
我知道,今天我来,只是为解答夏小姐心中的疑惑而来,夏小姐,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人袭击你吗?刚才说的那些只是明面上的理由,真正的原因很简单,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自己而做的。纪之槐说。
夏诗弦拧眉,纪之槐什么意思?就这么把南星蘅摘出去了?
她张口想说话,文思月的动作打断她,她坐在招呼服务员过来,点了一个汉堡和牛奶,然后说:之槐,不用隐瞒了,秘书告诉我了,南星蘅是你侄女。
你不惜毁掉自己也要帮南星蘅,你需要冷静一下。文思月表情毫无波澜,轻而易举将一切捅破。
纪之槐听到后,一直还算稳定的情绪顿时有了起伏,她表情平和,只是夹杂着一丝扭曲,总裁我很冷静,小南说过这是她成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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