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圻言:“两个路过的同学开玩笑说的。其中一个说要她好看,另一个人说那你把我圈养起来,养到除了吃睡什么都不会,精神凌迟。她的同伴说,那我为什么不直接养一头猪,过年还能杀了吃。”
话音落了好一会儿,林圻言摸鼻子,“不好笑吗。”
牧云歌:“好笑。”
林圻言瞧她:“那你为什么不笑。”
牧云歌:“笑了。”
林圻言:“什么时候?”
“刚刚,”牧云歌说,“在心里笑的。”
林圻言:……
【云歌是不是说了个冷笑话,我要不要笑一声,显得不那么尴尬。】
路灯把两个少女的影子拉长,昏暗的巷子充满笑声。
到家后,林圻言先去洗澡,牧云歌轻车熟路的走到厨房,取出餐碟摆好食物再一一放在茶几上。
林圻言出来后就看到满满的美食夜宵,她擦头发的动作停下,颇有点惊讶。
知道云歌买了东西,没想到这么多。
牧云歌站起身,娴熟的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擦起来。
林圻言微微皱起眉:“太多了吃不完怎么办?”
感受着高阶oga的信息素静静的抚慰腺体和神经。
牧云歌垂眸看着发丝,嗓音清缓:“言言,冰箱是用来看的吗?”
林圻言:“有可能会不新鲜。”
牧云歌:“那怎么办呢。”
她声音带笑,把湿了的毛巾随手搭在旁边的椅子上,歪了歪头,恶劣道:“只能辛苦你多吃点了。”
林圻言:……
【这么多,确定吃完不会埋骨他乡吗?】
她迟疑。
她委婉的问:“云歌,你以前养过什么活物吗?”
牧云歌垂眸思索片刻:“好像是养过一只乌龟。”
林圻言:“健在吗?”
牧云歌:“夏天还好好的,冬天冻硬了,我就把它放在水里加热……”
林圻言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后来呢?”
牧云歌眨了眨眼:“肉很香。”
林圻言:……
她不敢相信,指了指桌上的一堆东西,“那,那我吃……”
牧云歌忍俊不禁,“骗你的。”
林圻言松口气。
牧云歌:“我没养过东西,你是第一个。”
林圻言那口气松了一半猛得吊起来,差点没被噎死。
最后两人消耗了没多少——基本上是牧云歌看着林圻言在吃。
剩下的大部分都放进了冰箱。
牧云歌帮着把东西收拾好才去洗澡。
躺在床上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好在第二天没有什么事。
关了灯的屋子能见度很低,外面灯火渐灭,银色月光从窗帘缝隙流淌进来,闪着细碎的芒,恍若星辰坠落,倾了满地。
刚吃完饭,林圻言没有太多的睡意,她睁着眼睛,过了会儿,扭头看向旁边。
牧云歌侧着身,一双眸子阖着,安安静静。
她看了一会儿,转回来。
心里涌上密密匝匝的思念和愁绪。
白日里可以压制的难过在夜晚格外容易被勾出来。
林圻言深呼吸几下,一向积极的心态让她很快从这种情绪中脱离出来。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意识沉沦下去,坠入梦乡。
第二天再睁开眼,已经是太阳高照,林圻言猛的坐起身,第一反应是迟到了,第二反应是今天周末,又想到奶茶店休息。
满意的躺回舒适的窝。
她侧过头,身旁没有人。
林圻言缓了缓,下床去洗漱。
门口的传来插锁的窸窣声。
她从卫生间探个头,嘴里都是泡沫,正好和进门的牧云歌对上目光。
后者停了下,很快露出一个笑:“言言,醒了。”
林圻言点头,视线移到她手中的塑料袋上,含混的说:“云歌,你去买早餐了?”
牧云歌换了鞋,把东西摆好,嗯了一声,“你觉得够吃吗。”
林圻言吐出牙膏沫走出来,往桌上看了一眼,“这么多,肯定够了。”
牧云歌:“那就好。”
林圻言忍了又忍,没忍住,“你为什么会觉得不够吃。”
牧云歌:“没有啊,我只是不知道投喂应该要多少合适。”她微笑,“毕竟第一次养活物,没有经验。”
林圻言:……
这个梗过不去了。
两人吃完早餐,林圻言拿出习题册坐在沙发上做题。
牧云歌:“言言,大好的天出去转一转吧。”
林圻言抬头,也勾起了点兴趣:“去哪里?”
牧云歌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看电影吧,最近有几个新上映的还不错。”
林圻言:“电影?”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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