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兵部尚书姜大人和兵部侍郎闻朗大步流星的走进军机处,“臣见过御亲王。”
战潇抬头看向二人,语气不轻不重的说道:“谢懿前几日上奏提及了夏季军饷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说具体人数,二人去一趟军营清点兵马。”
姜大人是第一次接触战潇,只单纯的以为是点兵,闻朗认识战潇数年,他清楚的明白战潇越是这样不轻不重的说话,就越说明事情的严重性,至少对他来说算的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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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沈初酒受凉寒邀请,特地去玉湖楼赏景。若是旁人邀请或许还能推拒,可是凉寒的邀请不得不去。
玉湖楼地处南街,临靠玉湖,故而取名玉湖楼。每到夏季便有不少人泛游玉湖,到了天黑时更是热闹非凡,五彩画舫内传出琵琶和玉箫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虽说凉寒并非官家人,但是人家的身份和地位在整个上京城也算是叫得上名号的,上京城的贵女也都愿意赏脸。沈初酒到时,玉湖楼已然人声鼎沸,光听着声音就能猜到,凉寒定然是将大半个上京城的小姐都请来了。
沈初酒才上楼就听见战婵虞的声音,她垂眸脸上划过一抹慌乱,战婵虞却朝她蹦跶过来:“皇婶,你怎么才来呀?”
“出门晚了点。”
凉寒见着沈初酒来了,也摇着团扇走来:“王妃每次出门都不着急,可急坏了我们呢。”
沈初酒笑说:“听闻每日有不少人找凉老板呢,怎的凉老板还能这么闲?”
凉寒亦是听出沈初酒对她的揶揄之意,她笑说:“哪有那么夸张,王妃要来我自然要把旁的事情都推拒了。”
凉寒带着沈初酒走到窗边:“王妃觉得这里赏景如何?”
“挺好。”
凉寒唇角勾起:“那就坐这里吧。”
凉寒带着沈初酒堪堪坐下,沈初酒就看见几个姑娘走到二人身旁坐下,凉寒笑说:“王妃既然觉得这里的风景不错,那王妃可否在此处教我打牌。”
沈初酒汗颜!这才是凉寒今日的目的吧,赏景什么的怕是一个幌子,不过这样也好。
沈初酒跟着凉寒离开时,并未捎上战婵虞,战婵虞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沈初酒不光没有回来的意思,竟然和凉寒坐在一起开始打牌。她小声抱怨:“明明我和皇婶是亲的,这个凉老板怎么夺人所好呢。”
战婵虞不甘心的走到沈初酒的身旁,不满地说道:“皇婶有时间打牌都没时间给我做吃的。”
沈初酒一心二用的笑说:“前两日给你皇叔做了芒果乳酪,府里还有些,回头让云雀给你送去。”
“我不,皇叔吃腻了才给我,我要皇婶专门给我做。”
凉寒笑说:“王妃还是个香饽饽呢,看来本姑娘日后得提前预约才行呀。”
“凉老板可不准跟我抢皇婶。”战婵虞双手将沈初酒抱住,一副护犊子的模样凶巴巴的看着凉寒。
凉寒看着叶子牌悠悠地说了声:“听说城北李记糕点铺的点心很好吃,却很难买到呢。”
战婵虞咂吧咂吧小嘴,缓缓的松开了沈初酒,“凉老板可不准欺我啊。”
沈初酒抚额,这个小公主出身锦绣,什么好东西没吃过,怎么一点吃的就能被收买,怪不得要粘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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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过后,玉湖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楼上的姑娘纷纷探出脑袋看向来人。
长街中一个着绯色官服配银鱼袋的男子打马而过,马背上的男子浑身上下透露着少年郎的清隽之意。
站在楼上的姑娘纷纷议论:“这是哪家的公子,从前怎么未曾见过?”
说话之人乃是恭候府嫡女,方芳,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贵女圈鲜少走动,也就是前段时间因着太后和长孙皇后为皇子选妃,她才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听闻是新上任的兵部侍郎,很得御亲王器重呢。”
闻朗的路过在玉湖楼中引发好一阵议论,苏落听着几人的议论声频频看向沈初酒,薛昭茗嫌弃地说道:“你总是看沈初酒做什么?”
苏落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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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午后沈初酒准备回府时,苏落突然跟上沈初酒笑说:“王妃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初酒跟着苏落走到人少的地方,苏落笑说:“听闻御亲王器重闻侍郎,不知王妃可否帮臣女打听一下闻侍郎的喜好?”
沈初酒心下暗叹,人长得好看到哪里都是香饽饽,闻朗在南羽国可是俘获了无数少女的心,可是最后也伤了无数少女的心,现在来到大渊没多久又成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苏落见沈初酒迟迟未语,她拉过沈初酒的手说道:“我知道一件事情,兴许对王妃有用。”
添堵
夏季的清风带着湖边的潮气拂起二人的裙摆,纤细的身影与重檐斗拱的玉湖楼交叠在一起。
沈初酒一脸好奇的看向苏落,苏落原本也不想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但是她也到了议亲的年纪,家里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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