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沈初酒的声音带着哀求,她此时浑身燥热,难受至极。
战潇一向都对下药这种手段感到不耻,能用这样手段的人,整个都督府也就只有那个传言风流成性的叶七了,既然叶七这么喜欢这种龌龊下流的手段,那他倒是可以成全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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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战潇醒时沈初酒睡得正香,白净的小脸上还带着闺阁女儿家的娇憨,战潇下意识的勾起唇角。
沈初酒醒来后,回想起昨晚的不堪,一时间羞红了脸,现在想想自己真是没出息的很。
屋内无人,沈初酒身上疼的厉害,她翻了个身原想躺一会儿再起的,这时战潇推门而入,沈初酒下意识地颤了一下身子,战潇挑起帘子走进内室。
他今日原本是要带着姚轻出门的,又碍于沈初酒没醒,来时未带一个贴身婢女,他终究不放心,只叮嘱了姚轻一番,自己留在了迎松苑。
“醒了?”
勾他
沈初酒淡淡的“嗯”了一声, 她搭在锦被上的手臂还带着浅浅淤青。
战潇坐在床榻边抬起她的手臂,沈初酒的反应很大,她连忙抱着锦被坐起来看着战潇:“殿下。”
沈初酒此时连小衣都没穿, 只抱着被子遮住身上紧张地看向战潇,战潇扫了眼她脖颈到肩的印记,沈初酒立马解释道:“殿下, 昨晚并非我本意。”
沈初酒说完便咬着下唇垂眸不敢看战潇, 这么羞耻的事情, 竟然还要当面跟他解释,沈初酒此时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她保证,以后她再也不贪吃了。
战潇俯身, 清冽的龙涎香萦绕在沈初酒的鼻尖,他的指腹扫过沈初酒的香肩, 继而附在她的耳边哑声:“本王甚是喜欢。”
昨晚沈初酒的那一声声“南疏哥哥”叫的酥软入骨, 战潇一介铁骨铮铮的硬汉都要被她娇媚的声音勾的神魂颠倒了。
沈初酒听着战潇的话又被羞红了脸,战潇柔声:“起床, 吃饭。”他起身将沈初酒的衣裙拿来, 沈初酒墨迹的拿过衣裙,又看了眼战潇。
战潇哂笑:“昨晚你的双腿攀在本王的身上时, 怎么没觉得不好意思?”
“殿下明知那不是我本意。”沈初酒嗫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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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暮时分, 姚轻传来消息:“主子,叶七死了。”
今日一早, 战潇便命姚轻以牙还牙, 既然叶七喜欢用龌龊的手段玩, 那他便让叶七玩个够。战潇让姚轻去青楼买了好些姑娘送去了叶七的院子里。叶七算是彻底死在温柔乡,死的时候还趴在姑娘的身上行那事呢, 被下人发现的时候,屋内一片狼藉,叶七的身子都僵硬了。
战潇看着手中的兵书,头也不抬地说了声:“知道了。”
沈初酒也不知这位叶七是谁,不过没见战潇要说的意思,她也打消了询问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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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显因为丧子,府里一夜之间全部挂起了白花,府里的下人全部都去灵堂守灵,夜晚的院子里还时不时传来几声呜咽,在夜风中显得格外诡异。
战潇则不动声色的在迎松苑陪着沈初酒,沈初酒趴在床边听着断断续续传来地哭声不禁问道:“叶七只是庶子,也至于摆这么大的阵仗吗?”
“叶显妻妾成群,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虽是庶出,但是过的比嫡子都潇洒,要不也不至于被叶显养废。”战潇其实是想说“也没胆子惦记他的人”,只是话到嘴边就变了,姑娘家脸皮薄,有些话还是别让沈初酒听见的好。
这些日子,叶显忙着料理后事,战潇却带着沈初酒玩遍了江南,游湖赏景吃美食,好生快活,二人这一玩就是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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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找到了。”姚轻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赶来,初冬的江南不似上京城那般寒冷,细雪落地即化,丝毫留不住。
战潇闻声瞳眸微动,起身就准备往外走,沈初酒立马叫住战潇:“殿下。”她拿着斗篷走过去给他系好,“江南虽不冷,但是风雪入骨,当心身子。”
战潇一手揽着沈初酒在她的额间落下一个吻,叮嘱道:“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沈初酒羞赧地低下头,轻“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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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次日深夜,战潇才风尘仆仆归来,沈初酒躺在床榻上似睡非睡,听着门外的动静又迷迷糊糊要醒来的样子,战潇走进内室时,沈初酒看了眼战潇呢喃道:“又做梦了。”之后便翻了个声继续睡。
战潇从净室出来后躺在沈初酒的身旁,沈初酒动了动鼻尖,是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她立马清醒了,转身看向战潇又惊又喜:“殿下。”
“梦见什么了?嗯?”战潇的声音很柔,方才他见沈初酒那姿态慵懒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是做梦了,他两天未归,他就不信沈初酒不担心他。
沈初酒躺在战潇的臂弯中沉默不语,她这两天做梦总是梦到战潇回来了,今日被战潇这样一问,她又不好直接说出口,万一战潇的对她没有那个意思,岂不是平白惹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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