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看出战潇不悦,她胳膊肘撑着床榻朝着战潇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战潇轻笑,他就知道她这样穿是有目的的,“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以色侍人了?”
沈初酒的胳膊搭在战潇的肩上,唇角勾起笑说:“殿下从前不是说哄你高兴,你就会帮我吗?”她说完又在战潇的耳边低语一番,战潇的眉眼处浮起一抹笑意。
他双腿跪在床榻上,问道:“怎么来?”
沈初酒咬了咬下唇:“听殿下的。”
战潇真的丝毫不怜香惜玉,从他出征到现在已经有近四个月不曾碰过她了,他都要憋死了,美人在怀却碰不得。方才沈初酒竟主动告诉他小日子结束了,今晚他不想让她休息了。
“殿下。”
战潇动了一下,他俯身咬着她的耳朵道:“现在知道求饶了,你让本王忍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现在?”
“殿下受伤了,顾太医说过要好好休息。”
战潇哂笑:“受伤不如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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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战潇休沐,沈初酒直到晌午才醒,昨晚真的一宿未睡,直到卯时她才堪堪入睡,此时她的脑袋还蒙蒙的。
战潇挑起帘子走进内室,唇角带着满足地笑意:“醒了?”
沈初酒气呼呼地翻了个身,不搭理战潇。战潇却坐在床榻边摸着她的香肩:“昨晚是你想的,你在气什么?”
“我没有。”
沈初酒捏着被角问了声:“殿下,你会帮我的对吗?”
战潇俯身亲了下她的香肩:“本王若是说不帮,你还会像昨晚那般主动吗?”
“殿下!”沈初酒将战潇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拂开,小声嘟囔:“殿下又是说我以色侍人,又是要求我以色侍人,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殿下满意,哄殿下高兴。”
“若是殿下只想让姑娘哄你高兴,那殿下以后也别上我的榻,殿下要求太高,恕小酒做不到。”
战潇给沈初酒盖了一下被子,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下,才柔声:“这件事情本王就当做不知道。”
战潇此话一出,沈初酒突然安静了,战潇此言已经说明他默许了战婵虞的做法,明明是他不待见的人,能做到这个份上确实不易。沈初酒翻过身看向战潇:“殿下可不准骗我。”
战潇但笑不语,他看着沈初酒颈间的印记如红梅落雪般引人注目,他的手探进薄被:“昨天晚上咬的那样紧,还疼吗?”
沈初酒的眼尾蕴起绯红,鸦羽般的长睫垂落,战潇也未继续追问,只轻笑:“本王真是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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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秋前夕,沈初酒再一次入宫看望战婵虞,按照战婵虞上次说的时间,匈奴那边马上就要来上京城了,战婵虞应该这几日便会动手。
凤鸾宫,沈初酒将李木子支开,拿出一条绢帕递给战婵虞,这是沈家的信物,持有此物者可在沈家钱庄随意支取银钱。
战婵虞立马将此物推还回去:“皇婶,你能让皇叔不插手此事,我就已经很感谢你了,你的东西我断然不能再接受。”
沈初酒拉起战婵虞的手强行将绢帕塞在她的手里:“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穷家富路没听说过吗?”
战婵虞看着手中的绢帕,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沈初酒嘱咐道:“我不知李木子的来历,你若是信他爱他,我自不会阻拦你,但是你一定要记住,无论何时自己的安危最重要,若是有朝一日他待你不好了,你千万不要有所留恋,你可以给我来信,我会保你后半生无忧。”
战婵虞听着沈初酒的一番话,她抱着沈初酒大哭起来,从小到大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她能在后宫长大都堪称奇迹。
“皇婶。”
她这一刻无比感谢曾经的自己没有选择错,她知道战潇回到大渊,知晓战潇入主军机处,她便猜到有朝一日战潇定然能在朝中有一席之位,到那时无论大事小事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战婵虞承认,她不是一个甘愿受人摆布的人,她及笄后就想到日后会被送去和亲,所以她第一次见到沈初酒同她热络的打招呼就是想要利用她,她今日的计划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经选择好了。
所幸,她选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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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沈初酒坐在铜镜前梳发,她见战潇走进内室,笑着说道:“殿下,我想问你要两个暗卫。”
战潇走到她的身后抬手摸了下她的檀发,“你还真是得寸进尺。”
“那殿下,可以吗?”沈初酒满怀期待地看向战潇。
假死
(微修)
战潇对沈初酒的要求无法拒绝, 也拿她没办法,他只“嗯”了一声,再一次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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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秋雨淅沥,冰冷的雨水顺着屋檐滴答。
沈初酒在墨棠苑坐立难安,不多时, 云雀带着宫里的消息走进屋子, “王妃, 嫡公主暴毙了。”
即便沈初酒知晓内情,在亲耳听见这样的消息时也略微有些难以接受,她的手扶了一下清溪,垂眸吩咐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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