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拍着战潇的手一个劲儿地喊疼,“快松开,疼疼疼。”
战潇说了句“本王真是给你惯得”才不舍的松开手。
沈初酒揉着自己的耳朵不满地说了声:“以前,以前,以前还不是我以为殿下想同我要个孩子,谁知我在殿下心里也不是那么重要,既然不重要又何必呢。”
战潇鼻息略沉一下,他将沈初酒拥入怀中附耳道:“沈初酒,你信本王吗?”
沈初酒迟迟不语,战潇见状突然失笑一声,他牵起沈初酒的手朝着墨棠苑的方向走去。
图纸
墨棠苑
沈初酒看着战潇说道:“殿下, 你担心的事情我能帮你。”战潇垂眸挑眉看向她,就听沈初酒继续说道:“条件是殿下从现在开始不准再碰我。”
战潇抬手拈起沈初酒的下巴,他轻“嗬”一声, “沈初酒,你现在都学会跟本王讲条件了?你忘了当初答应本王什么了?”
沈初酒咽了咽口水,她当初说的是“沈家但凭殿下差遣”又没说她能让他随意蹂|躏。
“沈家主可想起来了?”战潇眉眼含笑看向沈初酒, 沈初酒强辩道:“是是是, 我是答应要帮殿下的, 但是也没说要和殿下颠鸾倒凤、坦诚相待呀。”
战潇将沈初酒扛在肩头说了声:“别说差遣沈家,你都是本王的,什么叫做你帮本王?嗯?”
“战南疏,你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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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 沈初酒双手挡在胸前紧张地说道:“那什么,殿下今日若是放过我, 我保证给殿下解决所有难题, 殿下应该知道沈家的实力吧。”
沈初酒的话已经暗示的不能再暗示了,沈家富可敌国, 能工巧匠不在少数, 这也是沈家不站队的原因。
战潇微微颔首,“行, 本王给你机会, 若是让本王不满意,本王定然会从你身上加倍取回来的。”战潇说着话扫了眼沈初酒的身上, 沈初酒乖巧的点头却还是没躲掉战潇在她的颈间落下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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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 因为募捐一事吵得不可开交, 品阶高的朝臣都以为南羽国的家事大渊没有责任去管,也没必要去帮, 说白了,这些吃皇粮的大臣就是不愿自掏腰包。
其中,以冯丞相为首的官员纷纷抗议,冯丞相看着战潇冷哼一声,荣安帝坐在龙椅上不吭声,看着群臣争吵。
战潇只说了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今日不拉拢周边小国,他日定会遭受小国的攻打,到那时,大渊将如何自保?”
朝堂瞬间安静下来,冯丞相不满地说道:“大渊好歹是一方大国,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那些小国来入侵,我大渊也一样能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
群臣只晓得大渊是强国,但那都是从前的光辉,在荣安帝上位后,大渊无论是经济还是军事都大不如从前,国库的财力更是不用说,群臣还总是盲目自信的以为大渊国力昌盛(y)(h)呢。
战潇看向冯丞相:“那么,日后是冯丞相上阵杀敌吗?”
冯丞相讪讪,被战潇的话气的山羊胡一翘一翘的,他冷哼一声拂袖别过脸。
战潇见状又道:“既然不是冯丞相率军打仗,那本王说什么便是什么,你知道惜命,军中的将士难道就不想活着吗?”
他的话问的掷地有声,方才吵嚷的群臣偃旗息鼓,战潇看向荣安帝:“皇上以为如何?”旁人不知道国库情况,荣安帝多少也该有所耳闻,此时给战潇给他脸,他也不好拂了他的颜面来打自己的脸。
荣安帝只说了声“准了”便起身退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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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酒带着沈新语朝着茶楼走去,路上,沈新语问道:“沈家也不差那些钱,给大哥说一声就行了,你何必这么麻烦呢?”
“嫂嫂,沈家虽有钱,但是我们得开源节流,这个钱我才不会从沈家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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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内,凉寒摇着团扇笑问:“王妃今日得空了?”
“凉老板,不知你上次说的咱们各取所需可还作数?”
凉寒笑的大方得体,不紧不慢的摇着团扇说了声:“那是自然。”
“好,成交!”
沈初酒现在不管战潇的心里有谁,以后准备娶谁,她现在就想一心帮战潇解决麻烦,早点离开大渊,守着沈家的祖业过完后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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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沈初酒三人走进鸿雪阁,冯梁正倚靠在太师椅上边抖腿边摇着扇子,唇角还时不时露出轻蔑地笑意。凉寒走上前笑道:“冯公子还真是守时。”
“那是,凉老板的约哪敢晚呀。”冯梁“唰”的一声收起折扇,将扇子掷在桌上笑问:“凉老板说话可算话?”
今日凉寒给冯梁下帖子时命人传话,说今日打牌金额比从前翻三倍,冯梁收到帖子后准时在鸿雪阁等着,他今日不让凉寒输的叫“爹”他都不信冯。
沈初酒给沈新语递了个眼色,沈新语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牌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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