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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白?”
“我又不是媒婆,不干这些破事。”裴疏槐吐了几个烟圈,“我是怕你求而不得,越憋越疯,以后做出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
“这话说的……”祁暮亭思忖着说,“你挺了解我啊。”
裴疏槐冷漠地说:“你脑门上写着‘有’,后脑勺写着‘大’,浑身都透着‘病’,只要不瞎,都能‘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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