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终于有儿子了,我单虎有儿子了。”
单统领的手下无耐的看着那个刚得了儿子,已经在那里诈唬了一个多时辰的上司。
四十好几的人了有个儿子并不奇怪,可是也难怪拉。
他们的统领大人可是为得儿子,从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就在努力做人了,可是老婆娶了一个又一个,不是不能生,就是只出女儿,儿子是年年盼,年年没看见。
前两年回家探亲,范好心救了个老道,那个老道感其恩情,一语点破谜径,说是他们头杀气太重,杀虐太重命中无子。
他们头吓得够呛好一番求教,老道决定帮忙,稍加点化,再加上他们头的努力,心眼最好一向吃斋念佛的大夫人终于在今年为头生了个小子,随说那小子软布趴拉的,看着就不硬朗,可是单家总算有后了。
单虎得了儿子别提多高兴了,决定把自己毕生所学交给他,让其继承自己的衣钵。
单宏的出生可是乐坏了他老爹,他从会走那天起就和他老爹进了军营,他老爹说要教育他象个男子汉,整天和一堆老儒妇孺呆在一起,早晚变的娘们唧唧的,军营是最好的熏陶出男子汉的地方。
可是。
单宏除了那张脸,脾气真的越变越象他老爹了,不知是好,是坏呀。
军营不可以进女子是历来的规矩,所以可想而知难得遇到个张的水嫩的能卡一下油也是好的。
今天又有那新进的家伙,不知死活的看着单宏那张酷似其母的水嫩外貌,开始走近乎。
“宏少爷,小的想讨教几招如何?”
动手时难免身体接触,那小子心里打著如意算盘。
单宏露出一擦兴奋的的笑,终于有人肯陪他玩了,哈哈送上门的就不要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一刻以后单宏拉著手下拜将的的一条腿,把他拉回了住的帐篷。
“扑!”的一声扬起一帐篷的尘土。
“给这小子找个军医来,他醒了叫我一声,靠!搞什么,架还没打完就挂了?不顶用,近几年入伍的一批不如一批了。”
单宏骂骂咧咧的出去了,和那个新人住一起的老兵,这才把他拖上了床。
叫军医,有常识的都知道,还是免了吧,他要是不醒,还有个活路,可怜呀!
也就是一个新人,敢惹著军营里的小霸王。
天啊!上次被修理的最惨的那个可是吐了三天的血呀。后来被调到了马房,以后见到水嫩的人都吓得只抖,连女人都省了。
单宏从帐篷出来,路经将军的营帐,正看到他老爹往里走,他随后跟了进去,和守帐的熟了,招呼也没打一声。
单宏靠著内帐的帐壁坐了下来,就没想进去,本想等他老爹出来拉著出去活动一下经骨。
可是没想到里面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他忍不住偷听了一下。
“单统领您岁数也不小了,可想过退役回家过过安稳日子?”
“将军我身子还硬朗啊,不用了把名额让给别人吧。”
“您儿子单宏也不小了吧,也该回去给他娶个老婆了吧?”
将军改变了话题。
“您说阿宏啊?是啊,他都十六了那!那小子不是我自夸,除了那长相象他娘,其他的不输我,您说耍刀还是弄枪,骑射,都没得说。”
“那是那是,虎父无犬子。”
“将军也这么觉得?那不如这样我退役您把他留下,一定是个帮手。”
“不用了,不用了!嗨!师父我和您明说了吧?下面的官兵向我反映最近新进的小兵又被他打伤了十几个,再这样下去连个能打仗的都没有了。”
“那个混小子又惹事了。阿宏”
单虎一声大喊,单宏转身就要跑,他老爹看到了他的背影,上前追来。
一个喊著要教育儿子,一个喊著那些人活该自愿的找他对招的。
一来二去的动起手来,谁赢谁输是不知道啦,将军的大帐很不幸的被两个暴力狂拆了道是真的。
于是单虎统领恋恋不舍的带著自己的宝贝儿子光荣的退役了,走的时候可是万营空巷,上至官员下至小兵都来送他们也算风光。
单虎和单宏的身影刚一消失在眼前,所有的官兵都跳了起来,以后再也不用防著那父子两个找人活动经骨,被打得半残了,万岁。
单宏回了家才有个概念。
他上面有六个大他很多的姐姐已经嫁人了,下面还有一个差他几个月妹妹许给了赶他回家的将军师兄。
他有十个姨娘,一个亲娘人人都想管他,拉拢他,真他妈的烦!
单宏在家呆的无聊于是出门逛街,在街上教训了一个想讨他便宜的不张眼的公子哥和他的废物手下,总算活动了经骨,这才愉快的回家了,没想到这一架为他惹来了麻烦。
那个混蛋的老爹是个大官正好负责这次宫里的选秀工作,于是把他那个勉勉强强的算是四品官的老爹的女儿也就是单宏的妹妹,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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