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也发现自己好像太多嘴了,可能是黎旭太像以前的她了,安排这安排那,别人换班时他也不休息,让她总忍不住去提醒。
“黎队,我也不是怕猝死,就是提醒你别只顾着查案不睡觉。我要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就会去盯梢点吧。”
黎旭居然学着她的样子呵了一声:“顾平安,你分析嫌疑人就行了!猜什么猜?不是怕猝死吗?赶紧上去睡吧!”
顾平安没再说别的,反正她提醒过了,心尽到就行,管不了别人。
不过黎旭倒也听劝,第二天顾平安才知道,后半夜都是请治安大队那边支援,大家也算安安生生睡了几个小时。
冯娇跟顾平安说:“治安大队的刘队长让咱们黎队干脆从他们队里挑几个人,免得总跑过去借人。不过黎队可能想从警校挑新人,好像说治安大队那边的同志思维模式已经固定了,不适合干刑侦。”
顾平安突然想起七月份的统招,她最近都已经把自己当刑侦队的人了,甚至有时候恍惚觉得好像她还在上辈子,只是换了个工作单位。
直到这时她才想到原主身上还压着案子,而且关系还在长安镇,她得趁着市局招人赶紧进刑侦队,把关系也转过来。
吃过早饭,黎旭开会把案情说了,田副队带人接着排查车辆,寻找两名受害人的头部以及1号受害人的身份。
黎旭跟顾平安分头行动把两位嫌疑人和于水萍这个家属都带来刑侦队配合调查。
于水萍不知道为什么把他们找来,看着有些慌张,“不会是我弟弟出什么事了吧,我们跟杀人案又没关系,能配合你们什么啊?”
黎旭问她:“你知道你丈夫有曾用名吗?”
“什么曾用名?”于水萍更加慌张了,“他叫于富义,我认识的时候就叫于富义!”
这话一听就有问题,顾平安问道:“于富义和你都是推荐上的大学,他没跟你提过怎么推荐上的吗?”
“没有!我问那干什么?”
黎旭:“那他在学校成绩好吗?”
“那时候只注重能力,成绩凑合就行吧,毕业的时候也宽松。”于水萍越说越不耐烦,“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顾平安道:“你家小涛两岁时,你拿住了于富义的把柄对吗?从此他才伏低做小,把你父母当亲生父母一样照顾。”
于水萍紧张地攥着双手:“什么把柄?没有的事!是富义跟你们说的吗?他不叫我说,他怎么自己说了呢?”
黎旭配合顾平安,诈道:“纸里包不住火,你真以为能一直瞒下去?”
于水萍叹口气:“其实这也没什么吧,就是他顶替了别人的名字去上的学。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总不能把他文凭收了吧,就算没文凭,他在水利局里兢兢业业也干了这么多年,再熬几年都要退休了。”
顾平安没想到于水萍这么容易就被诈出来了,不过这也证明她知道的不多,可能只知道于富义身份有假。
“这事是他自己跟你说的,还是你发现的?”
“是别人跟我说的!那天我跟他带着小涛出去逛公园,有个男的特别高兴地过来拍他的肩,嘴里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富义就说他找错人了,那人说不可能找错,两人一推一搡,那人就急眼了,差点打起来。我赶紧劝架,还以为那人喝多了认错了人。后来这人又找到家里来,不知道跟富义说了什么,富义就很焦躁。我问他那本资源由蔻蔻群要无尔而七屋耳爸一整理人到底是谁,他也不肯说,只叫我不要管,结果那天我一出门就碰见那个人,他跟我说我丈夫不叫于富义,还问他一个杀猪的怎么跑去水利局工作了。”
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顾平安:“那天你跟另一个小伙子到我家,我听见你说屠宰厂,就想起那个人,所以利索地说不认识屠宰厂的人。其实用别人名字去上学的真不少,那时候查得不严,富义是不对,可这么久了,再翻旧账,有什么意思呢?”
顾平安有些疑惑:“你只知道于富义顶替了别人的名字去上学,就以此要挟于富义,他为了前程只能听你的?”
“我没要挟过他啊,他对我们一家好,主要是因为他人好。反正就这么点事,他真没做过为非作歹的事,我也不会去杀人,你们不赶紧查杀人案,追着我们两口子不放干什么?他就算冒名顶替,也不用坐牢吧。”
黎旭又试探几句,见她确实只知道这些,连丈夫的原名都不知道,也就没再问下去。
顾平安让于水萍描述一下认出她丈夫的那人长什么样儿,她也说不清,“跟富义个头差不多吧,长方脸,你要让我见了我能认出来,让我说,还真描述不出来。”
“名字呢?你还记得吗?”
“他没说,富义也没说,只叫我不要再问了。”
“还记得那是哪一年吗?”
“七零年吧!反正是小涛两岁的时候。”
顾平安跟黎旭出了审讯室,就说:“七零年于富义差点被发现,也是七零年卫欣在钱家存储烟花爆竹,炸死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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