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心里难受。然而正从院子里走出来,就看见晋乐安背着行李往山下走。寻思着晋乐安无亲无故的,这是要去哪里,就跟了上来。
只要心中有情,便有了软肋
晋乐安听见声音,便从楼上探出头来,见楼下正举着手问老板的人,可不就是薛长鸣吗。
“长鸣。”晋乐安长长叹了口气,在老板回答之前,朝着楼下唤了一声。
薛长鸣抬起头来,见晋乐安在楼上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去。
“老板,人我找到了,我上去了先!”薛长鸣朝老板咧嘴一笑,转身向楼上走去。
“乐安…”薛长鸣走到桌边,见晋乐安正在喝茶。
“坐吧…”晋乐安朝桌子另一边抬了抬头,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乐安…”薛长鸣坐下来,看着晋乐安…
“跑这里来做什么?”晋乐安问道。本来他还想要深入西域的,但是薛长鸣来了,这计划还得再改改。太危险的事他并不想带着薛长鸣一起冒险。
“我…”
“小二,来两壶酒!”薛长鸣正准备说话便被楼下声音打断了。
晋乐安从楼上探出头,只见下面两个身着清灰色衣服的男子,在楼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一个男子背对着晋乐安这边,看不清相貌,手上拿着一把刻有蛇形雕塑的骨扇。另一人这侧对着窗户,手上拿着一把长剑,剑柄同样刻有蛇形雕塑。一道疤从眉毛一直到下眼角生生竖在了脸上,狰狞的疤痕生生破坏了这原本的清俊脸。
“乐安,看什么呢?”薛长鸣探出头来,轻声问着晋乐安。
乐安摇了摇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两人,直接那两人腰间系着一块墨绿色的腰牌,腰牌上龙飞凤舞用西域的文字写着“青”字。
“青教?”晋乐安喃喃道。青教?这虽然是边境一带,但还是地属中原,为何青教的人会在这里出现?
“青教,什么青教?”薛长鸣突然凑近了说。
“………”晋乐安一脸无语的把栏杆外薛长鸣的头掰回来,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难保不会被下面人听见。带着这太过单纯心思简单的薛长鸣,还真是……
楼下刀疤男耳朵动了动,眼睛往楼上瞟了一眼,虽然什么也没看见,但刚刚那人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刀疤男凑近另一男子低声说了句什么,一盏茶后,二人便离了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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