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晋乐安一声呵斥,洛白这才回过神来,“这,我们给长鸣的生辰礼物,你们继续…继续哈…”说完将礼物甩在了门口,拉着垣风逃也般的跑了出去…
晋乐安见他们已走,这才放开了薛长鸣,起身去关了客厅的门,又转过身来将薛长鸣抱起来走向卧室。
薛长鸣低头在晋乐安的肩上蹭了蹭,苦笑一下,还真是天道好轮回,这不,轮回来了吧…
晋乐安将薛长鸣轻轻的放在了床上,起身去打了一盆热水,拿着毛巾给薛长鸣擦洗着那些污渍。被这么一搅和,好心情全没有了…
薛长鸣看着一眼不发的晋乐安,虽然晋乐安动作还是那么温柔,但是他知道晋乐安一定生气了…
“乐安…”薛长鸣忍不住唤了一声。
“嗯…”晋乐安也应了一声。
“乐安…”薛长鸣又唤了一声,抓住了那只为自己清理的手。
“我在…”晋乐安抬眼,看着薛长鸣,等着他下文。
“刚刚,那是洛白师兄跟垣风师兄…”薛长鸣轻声说着,西域小院的事,他大概猜出是晋乐安干的。刚刚晋乐安对洛白他们的呵斥,里面分明夹杂着杀意,他怕晋乐安做傻事,洛白他们那么厉害倒也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但他怕晋乐安受伤。
“嗯,我知道。”晋乐安点了点头,又说:“若是换了其他人,今天走不出这个门…”
晋乐安给薛长鸣清理干净后,给他盖上被子,起身将自己外袍脱掉,也钻了进去。将薛长鸣搂在怀里,低头蹭了蹭他的肩膀,虽然不至于这大白天睡觉,但他就是想这么抱一会儿,抱着,就安心…
谁也没有说话,薛长鸣闭着眼,感受着对方传来的温度,感受着胸膛对面有力的心跳,感受着肩颈处对方洒下的气息。
良久,薛长鸣抬起头,唤了一声。“乐安…”
“我在…”晋乐安也抬起头。
“我们,能不能,有个家?”薛长鸣轻声说道,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晋乐安。
“家?”晋乐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何为家?”
见晋乐安这么一问,薛长鸣轻笑一声,抬手搂住了晋乐安的腰,轻生说道,“笨蛋,家就是,一屋两人三餐四季,我想有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家,没有人打扰的家。”
“一屋两人…三餐四季…没人打扰…”晋乐安低头喃喃道,似在沉思。
过了一会儿,晋乐安似乎想到了什么,低下头亲了薛长鸣一口,“好,我也想有个家,只有我们,没人打扰的家。”
我觉得喜欢,是虐夺!
自那天后,晋乐安就常常不在家,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三四天都不回来。他说他想在山脚下建个房子,以后就没人打扰了…
薛长鸣想跟上去帮忙,毕竟是两个人的家,而且呆山上真的是无聊透了,这一身力气,每天除了练剑就无处发泄了。可晋乐安死活不让,说那间房子里有秘密要到时候才能看,薛长鸣只好作罢。
那天被洛白撞破他们那事儿后,薛长鸣去找过他,也承认了他跟晋乐安现在的事,却被洛白笑了好久,说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么紧张做什么。
不过那天后洛白也沉思了好久,薛长鸣这一身腱子肉,这浓眉大眼的,想想那身子骨纤细修长的晋乐安,那对薛长鸣温柔体贴的样子,怎么看薛长鸣都更像上边儿那个,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了呢?
不过,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了,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毕竟是自己躺下去的…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个月,这天,薛长鸣刚舞完剑流了一身汗,去洗了个澡后便抱着橘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琢磨着乐安啥时候回来,这都走了三天了…
正想着,院门突然打开,晋乐安自风中走来。
晋乐安看着院内,天上夕阳洒下,从树叶缝隙中漏了下来,粘在了薛长鸣的发梢上、额头上、肩上、还有怀里那只猫上,清风拂过,星星点点有生命般的在那里摇啊、摇…
晋乐安看着眼前的景象呆住了,他觉得世间最美的画都比不过眼前的任何一笔…
薛长鸣放下猫,站了起来惊讶的看着院门口的晋乐安,然后,跑了过去,跑到了晋乐安面前狠狠的扑进他的怀里,颇有一副小别胜新婚的架势。
晋乐安用鼻尖蹭着薛长鸣的肩颈,呼吸着薛长鸣才会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长鸣…”晋乐安唤了一声。
“嗯。”薛长鸣应了一声,抬手摸了摸晋乐安的后脑,靠着晋乐安的肩晋乐嗅着他的气息。
“一别三日,我思你…慕你…”晋乐安侧过头蹭了蹭薛长鸣,接着道:“想要你…”
薛长鸣呼吸一簇,随即又红了脸,顿了一下,他说,“我也,思你,慕你…”转头亲了亲晋乐安的侧脸,“想要你…”
晋乐安像是得到某种鼓励搬,扣着薛长鸣的后脑狠狠的吻了下去,薛长鸣闭上眼睛,微启唇瓣,任对方夺走自己的呼吸,二人一路从院子到了卧室,二人跌在了床上…
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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