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对陈温予:“你先回教室,我找夏汐有点事。”
陈温予稍微有点犹豫。
班主任被她逗乐了:“不是隔壁那个男生的事,老师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就退宿的事情,要走一走申请。”
“好的。”陈温予点头表示知道了,又说:“老师不是。”
“对对,老师不是。”班主任笑得更欢了,她摸摸陈温予的头顶,陈温予感到不习惯,轻轻抿了一下唇,好在班主任的手很快便离开了。
班主任催陈温予回去,顺便表示:“我们温予就是可爱,要是有人来拐,我一定多锤ta几下。”
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夏汐乐呵呵,在一旁拱火:“那可不是,揍!使劲揍!揍最大份的!揍双份!”
可以说是相当幸灾乐祸了。
几人道完别,陈温予独自回到教室,教室内许多位置都坐了人。
不少同学围在陈温予前排,陈温予没记错的话,那里坐着的其中一个是邹荔,与夏汐是同宿舍关系。
她们将陈温予回座位的路堵得严严实实,陈温予往前走两步,轻声:“抱歉,借过。”
第一遍,没人听清。
第二遍,情绪激动的邹荔看见了陈温予,主动叫停周围人:“诶诶!都让让!都让让!别挡着人家的路了。”
陈温予朝她道谢,邹荔摆手:“不客气。”
她左右看看,没瞧见想找的那个人,就问陈温予:“咦?你同桌呢?”
有人纳闷,不明白为什么找不到夏汐,要去问与全班都不熟的陈温予。
邹荔无意透露自己在夏汐家见过陈温予的事情,含糊着糊弄了过去:“毕竟是同桌嘛。”
陈温予耐心等他们交谈结束,抱着礼尚往来的想法,耐心回答了邹荔的问题:“刚刚在路上碰到了班主任,班主任找夏汐有事。”
“班主任有说什么事吗?”
“呃……就退宿的事情。”
在其他人惊讶陈温予主动与人说了这么长的话的同时,邹荔猛地捧住脸,猜测:“难道是因为天天打瞌睡,夏汐终于被退学了?”
“哎我早和她说过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不听,这会儿完了吧!”
陈温予:“……”
陈温予不懂就问:“为什么会觉得夏汐要被退学?”
这事说来话长。
话说目前市面上,各式各样能上网的老人机层出不穷,令人防不胜防。
各位老师与学生斗智斗勇半天,其中一位突然反应过来:诶?那要不行的话,直接一刀切不就好了吗?
校方接受了该名老师的提议,为每个班级都配备了一个老人机:能收发短信、能拨接电话,再多的想都别想,就连最基础的贪食蛇或是俄罗斯方块都玩不了。
这个方法大大缩减了学生蒙混过关的可能性,同时,也有一个明显的弊端——降低了同学间信息传递的效率。
早餐投喂过陈温予的两位舍友空有一颗与其他人分享的心,一摸口袋老人机都没一个,只能使用最原始的留纸条方法,却没注意到开关门间有风进入宿舍,“哗”得一下,纸条进床底亲吻大地去了。
她们留完写满夏汐搬走情况的纸条便离开了,这会儿指不定在学校的哪个角落里排着练。
不知情的舍友推开宿舍大门,第一眼先望见了夏汐空出来的床位。
迷茫,懵逼。
说的就是推开门的夏汐舍友。
在陈温予到教室之前,这群舍友围成一圈,就着夏汐的问题,已经聊过了一轮。
一群人的脑洞一个赛一个的大,从一开始的‘住不惯搬走了’到后头的‘不给住让滚了’,中间隔的时间不到十分钟。
总有半道加入进来的同学,好奇询问:“好热闹哦,你们在聊什么啊,快告诉我!告诉我!”
前一个半道加入的同学就给科普:“说学校看不惯夏汐,要她快滚。”
新加入进来的同学:“……”
事情发展到邹荔到的时候,彻底一发不可收拾。
同学a:“传下去,夏汐住不惯宿舍,要搬走了。”
同学b:“啊?学校不想惯着夏汐,要她搬走了?”
同学c:“啊?学校不想关着夏汐,叫她快点走了?”
同学d:“啊?学校不想关注夏汐,听说她已经走了?”
邹荔:“啊?”
陈温予:“啊?”
“阿嚏。”“阿嚏。”
还不知道自己走了几十个离谱版本的夏汐,她捂着嘴,连打了数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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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杯茶◎
“感冒了?”班主任关心。
夏汐摇头,她也纳闷。可目前除了找不到原因的狂打喷嚏外,她并没有其余不舒服的地方,便开玩笑说:“可能是有谁在念叨我吧。”
班主任不赞同:“哪那么多人一起念叨你?也许是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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