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书的男子肩臂间发出阵阵令人牙酸的骨擦声,很快便疼得额上青筋暴起,面上浑无血色,竟硬是低垂着头未发出半点声响。
林旸冷笑一声,方才她未来得及出手,是以看得清楚,此人一番布置分明便是记恨白霁伤他之仇,故意引她舍弃自卫去护钟林晚,那一剑直刺白霁后心,根本便是冲她性命而去,可笑白霁适才却只点到即止,并未多动此人分毫,“宋校尉想来入燃旗也非一年半载,人既给你们伤了,难道陪个罪便可高枕无忧了么?况且你这位副手未免太过废物,功夫不到家,手段却脏得可以,暗中伤人也不嫌下作,还是燃旗一门上下都是这等货色?”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