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旸微微睁大双眼,一时竟怔愣当场,不知作何反应,为何她们都未穿衣裳,难道昨晚……可她为何又全然没有印象,自己是在上的么?
“为何面红。”手指被一抹温凉轻轻握住,墨色幽深的眸子不知几时睁开,清明地倒映出她惊愕的面容,林旸莫名慌乱,说出话来便乱糟糟地不知之乎者也,“我们怎……未穿衣裳,昨夜你……我……我们……”
“我如何,你又如何?”洛渊眸中点染笑意,语气却仍是淡淡的,显然比状况外的林旸要淡定许多。
林旸虽记不清昨夜发生何事,却也知晓昨夜自己再度发起热来,以洛渊的体贴性子,必然不会在她难受时做出何事,此刻也只是有意逗她罢了,想到此处,林旸故意向后退了退身子,抬眼睨视洛渊,“昨夜我烧得厉害,怎会知晓你这死鬼将我掳来做了甚么。”
“后面冷。”洛渊抬手搂住林旸细腰,柔滑的感觉触了满手,两人彼此倾近,气息交缠,林旸便觉昨晚的火似有再起的苗头,心尖一热,阖目吻上洛渊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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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疼洛洛,亲妈落泪
痴缠
林旸一手搂住洛渊肩膀,半身支起,借势吻得动情,洛渊长睫轻颤,配合她的啄吻微微仰起脖颈,是林旸未曾感受过的顺从,她甚至对她毫不设防,放任她的唇齿吻舐挑弄,只将薄唇抿出隐忍弧度,林旸得了允许,灵活的舌尖好似攻城略地,一路往深处而去。
馥郁清甜的气息在纠缠的唇舌间不断蔓延,将林旸的心头火亦烧得旺盛,林旸只觉那火轰地燃尽神智,正待收紧双臂进一步深入,舌尖上的清甜却在此时蓦地抽离开来,林旸正在动情之时,眉头随之蹙起,疑惑地睁开双眼,眼底尚有未散尽的迷离,洛渊微微低垂着头,抚胸喘息一阵,左臂慢慢支起,似欲起身。
林旸躺在榻上烧了整日整夜,体内燥热无处发泄,如何轻易压下,这时脑中一时发昏,生出一股肆意妄为的冲动与戾气,身子瞬时发力,再度将洛渊压回床上,两手按住她肩膀,低头吻了下去,洛渊并未出声,似是怕伤到林旸,连反应的动作都很是轻缓,林旸有所感应,双手随之发力,将洛渊牢牢困在了自己身下。
意乱神迷中能够觉出洛渊的气息有些粗重地扑在面上,带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令林旸愈发欲罢不能,恨不能便死在这女子怀中,身下之人却在此时忽地一颤,右臂倏然挣脱束缚,并指点在林旸腰间,林旸毫无防备,只觉半身一麻,下一刻便瘫倒在了洛渊身上。
林旸:“……”
洛渊偏转过头,一手扶着林旸肩膀,兀自低低喘息,林旸仍伏趴在洛渊身上,能够清楚地听见对方胸口中的剧烈跳动,一声一声,似欲冲破束缚,令她迷乱的神智亦清醒不少。
洛渊点住林旸穴位,却并不急着动作,林旸便只好伏在洛渊胸口听她的气息渐渐平稳,又过许久,洛渊方才抬手环住林旸腰身,令她翻身躺于自己身侧,目中清明地注视着她,平心静气道:“可恢复神智了?”
林旸被点住大穴动弹不得,只得一瞬不瞬地看着洛渊,眸中露出可怜神色,洛渊静看她片刻,不疾不徐地与她道:“昨夜你发热昏迷,身体必然耗损,不可行坏事。”
林旸面上一红,犹豫片刻,轻轻眨了眨眼,洛渊眼底方才见了一丝笑意,右手在她腰间一点,林旸便又恢复自由,立时展臂将洛渊箍了严实,恶声恶气道:“谁说我要与你行坏事了,我便是想咬你不行吗?”
洛渊抿唇一笑,目光柔和,并不阻她在自己身上作乱,“这两日钟姑娘为你耗费许多心神,看时辰也该来替你施针了,你若不介意教坏小姑娘,我自然愿奉陪到底。”
林旸蓦地抬眼,动作极其利落地翻身坐起,一把将床头玄衣拽了过来,顺手将另一件素白衫递与洛渊,怨念地睨她一眼,“你怎不早说,便是我不介意,叫你那位死心眼的白友人见了,非要一剑刺过来不可。”
洛渊接过白衣,不紧不慢地理衿系带,端的是从容雅致,她先穿好了衣裳,起身走至门口,悠悠然将木销拨开,回眸看向林旸,“你在此等着,我去取食水来。”
林旸便眼睁睁看着洛渊拨开门销,步履从容地出了门去,心中不由愤然,竟又被这女子骗过一遭!她早该清楚这人一向心思细腻,不会出此等差错!
林旸默默瞪了眼一闪而逝的衣角,听着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视线慢慢垂了下去,掩去眼底黯淡,昨夜她困于梦魇,脑中俱是光怪陆离的扭曲画面,一幕幕在眼前翻阅,待要细细辨认,心口却传来撕裂般的一阵剧痛,生生将她意识打散,即便是现在,她胸口内亦有尚未平复的余痛,随着心跳闷闷发作,林旸阖上双眼,右手用力按上心口,她怎会不知自己身体异样,单是发热醒来后一片空白的记忆便足以令她怀疑太多,这条命她早已交给了师父,只是,只是遇见洛渊……
“你又心口痛了。”低哑语声于极近处忽然响起,林旸蓦地睁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长身而立的一袭白衣,洛渊不知何时返身回来,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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