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可是好几个亿啊,就?算有点风险,她也敢冒!
她转头和丈夫说了这事,薛长东先是不愿相信,但是听妻子细细一算薛蜜可能的身家,眼睛也亮了。
然后大手?一拍:“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薛家的种,她敢不认!不认我打断她的腿!”
至于她手?里?的钱,做儿?女的,孝敬她老子,那?叫天经地义!
“你?也别说什么打不打断的了,”邵昭芸连忙打断丈夫的话,“服个软要不了你?的命,你?现在快给你?姐打电话,说几句好话,请她帮你?说说情,这事儿?不就?成了?”
她又赶紧提醒:“还有那?个断绝关系的事儿?,要是咱们重新跟法院提,能不能撤销?就?说咱们搞错了,其?实她就?是你?的亲生女儿?,没弄错。”
在她心里?,去法院打官司,大概也就?跟外面买东西差不多,要是后悔了,还能去退的。
薛长东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不像妻子那?么法盲,“那?肯定不行,这样咱们不成伪造证据了?这事肯定不能做,我可不想坐牢。”
“坐几年牢而已,”邵昭芸对此不以为意,“要是我能得那?么多钱,才不在乎这个。”
她现在几乎已经被想象中那?庞大的钱数迷花了眼,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又催着丈夫赶快给姑子打电话,有姑子居中撮合,公司现在面临的问题,应该也能够迎刃而解了。
薛长东虽然对其?他的不以为然,这件事倒是真的戳中了他的死穴。
这人这辈子最在乎的就?只有两件事:那?套等着拆迁的大屋,以及自己这些年辛苦经营的公司。
一想到公司出问题,背后捣鬼的竟然是薛蜜那?个死丫头,他不由怒火中烧,打电话过去就?想直接开?骂,还是被妻子死死拉住,才终于不情不愿的答应说几句软话。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等这件事过去,再?跟那?死丫头秋后算账。”薛长东铁青着脸,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他姐的电话。
结果,电话没开?机。
这时候了,总不至于还在睡大觉吧。
薛长东眉头一皱,又打他姐夫的电话。
依然是关机。
奇了怪了,这夫妻俩怎么回事,约好了不接他电话?
还是被那?小崽种撺掇的,觉得不认他这个亲爹,就?能把他们两个当成亲爹妈伺候了?
我呸!
薛长东越想越气,直接拿起车钥匙:“走,直接找那?两夫妻去,我看就?是上次没骂够,竟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直到现在,薛长东甚至都不知道,他姐和姐夫已经暂时搬家了。
邵昭芸连忙追了上去,一边安抚丈夫的脾气,一边给他仔细盘算分析,不管怎么说,服软的态度肯定要摆出来,这样才能哄着他姐居中撮合。
薛蜜那?丫头脾气再?大,总不可能真不听他姐的话——再?说了,长辈做得再?不好,做晚辈的,总不能真的就?斤斤计较吧?
邵昭芸如意算盘打得跟花一样呢,只唯一没有料到的,是根本找不到人。
大姑子一家电话一个都打不通,薛小桃也是,早就?直接把他们给拉黑了。
至于薛蜜……那?更是根本联系不上,唯一能联系上的,只有她聘请的律师。
就?是上回打官司的时候,那?个趾高气昂的男律师。
这时候,夫妻两个才终于真正的慌了。
可慌也没用,公司依然保不住,订单也彻底没了,只能等着关张大吉。
两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直到正式开?庭的这一天。
这次因为标的物估价比较高,没有再?走简易法庭,而是正式开?庭,提起告诉。
夫妻两个这段时间精神精力全?放在了公司和找人上,压根都没想过这个官司能出什么问题——照他们的想法,房子愿不愿意给是一回事,但他们都在这边住了这么多年,收了这么多年的房租,怎么可能突然有一天,房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为了省钱,他们请的还是最便?宜的小律师,本身也准备不足,没想到刚一上庭,就?直接被打懵了。
看着对面出示的一系列证据,原本真信了这对夫妻鬼话,以为案子很简单的小律师,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他侧过头,低声问坐在自己旁边的委托人:“你?不是说这房子属于你?的嘛,对面拿出来那?个房产证是怎么回事?”
“那?肯定是个假证!我的房子我自己还不知道?这些证件不也好端端在这里?吗!”薛长东连忙把自己的证件全?都翻了出来,斩钉截铁的说。
两边都声称自己对房屋拥有所有权,还都有房产证,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请相关机构来辨别真伪了。
这事情也简单,甚至用不了半个小时,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原告方提供的房产证是真的,至于被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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